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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晴朗,晚风吹拂凉爽宜人,一对母女手牵手从一间屋子中走到街上,入夜的农村很平静,偶尔自屋内传出的声音才会被风带走,但也仅止于此。
仰望天空的小女孩突然大叫,并扯着母亲的袖子,「妈妈快看,为什么?今天没有月亮耶?」「怎么可能会没有……」小女孩的母亲不以为意的也看了眼天空,说出的话硬是卡在喉头出不来,晴朗的夜空中,只见星光明亮,却不见理当高挂于空的那轮明月,她赶紧回想一下现在的时间,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幻觉。
「妈妈,昨天是不是半月啊?」小女孩最近刚学会看月亮盈缺,她每天都会记下月亮的变化,只是现在天空却没有月亮给她看。
「是、是啊。」为什么看不到月亮呢?小女孩的母亲很清楚今天应该是要接近满月的日子,而且天空没有云遮住,那月亮呢?月亮到那去了?
『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妇人牵着小女孩的手,心怀不安的赶回家,她现在很想赶快去问村里的祭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这并不是偶然或意外……************看着四周,美丽的橄榄绿眼眸隐藏不了心痛,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尽管闭着眼不想看,声音却无法阻挡的传来,无法逃避的折磨是不敢去面对的奇邪的交合,是因为那受难的是可怜的族民。
下过法术的坚固锁铐连着短锁链,将四肢紧紧的钳制在地上,身体被摆弄成只能躺坐的姿势,而且是四肢大开-就像是那在地下界所看过的献祭仪式,只是现在祭品换成自己……被带来这里多久实在毫无概念,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是为了羞辱自己吗?固定在嘴中的小圆球让口水不断的流下,连出声呼唤族人都办不到……只能被迫沉默……「呜……」可以停止吗?够了……别再折磨了……为什么要这样玷污她们的清白,魔族啊……「心痛了吗?月神大人?」冷淡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那声音有听过,被唤做月神的女子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可恶的魔鬼,就是将她抓来此地的原凶。
月神记得,这将黑长发绑成马尾的魔鬼被称呼为魔将伊铃,既淫邪又强大的魔将。
无法言语的月神哀凄的眼神,比起言语更加显露出她的心情,但是因钳口球而不断流出的口水却使她那温婉圣洁的气质,显现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如月光柔和的银发散乱在纯白的长袍上,细致的脸蛋一扫平时柔和的神情,羞耻的腮红反更添几分风采,在长袍下的玲珑身躯就更加充满诱惑力了,那极欲合起的条长双腿间是不是已经汁水湿润了?在看到同伴们被淫兽被魔族们强奸,在听到那痛苦又淫乱的叫声后?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愤怒你们的天使被这样对待?」伊铃蹲在月神面前,金属与皮革混制成的服装似是毫不在意展现她身材,比起在月神殿见到时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威风姿态,现在看起来只有淫荡,她伸出包覆着皮手套的手抚摸月神的脸,「那你们天界做的事又有比较好吗?」伊铃艳丽的脸泛起轻蔑的微笑,她突然倾身贴近月神,额间的琉璃短角就抵在月神的脸上,「好香啊,这是女神的气味吗?纯洁的女神啊,知道天界如何对待被抓去的魔界战犯吗?地下界的愚蠢凡人视天界为圣洁,真是这样吗?」「呜呜……」月神欲出声,无奈钳口球将一切的言语阻塞成无意义的呓语,她想反驳,不是这样的,天界是对魔鬼施予光明的净化啊……「想说什么吗?不知道圣洁的女神看过没有?被局束在天界用来刑求的机械上的我族族民,被机械阳具插入了肉穴……」伊铃的手突然摸向月神两腿间,这突来的动作吓的月神身体一缩,可是魔将强势的触摸了女神的私处。
「就在这里,插入后肆虐玩弄以后,在子宫里强制灌入神的液体,像射精一样,这对于我们魔族来说,就像体内被火烧灼一样的痛苦啊,还有肛门也是同样啊,这就是所谓的净化吗?」「知道那些魔族的下场吗?喔,我差点忘了,她们还要被抽出乳汁,从这里……」伊铃另一手隔着长袍抓住月神高耸的乳房,「连魔力一起被抽出……」敏感部位受袭,月神身体不自主的缩瑟了一下,但伊铃却似乎很享受月神圆润的乳房,与纤瘦的身材相比相当丰满的乳球,既使隔着长袍也能感受到柔软的弹性,对月神而言是苦不堪言的侵犯,魔将却乐的看更多圣洁女神羞耻的神情。
「然后呢,还有这里……」伊铃改成半跪姿势,毫不在意似的将下体对着月神,皮衣完全没遮住她的下体,她轻握住昂扬于肉穴上方的粗长肉棒并来回搓弄,那圆大的龟头泌出透明的液体。
「被机器不断的榨出精液,那可能会爽,但是不觉得太浪费精液了吗?」月神别过头不想看伊铃自慰,这太猥亵了,但是伊铃却抓着月神尖尖的小下巴强迫月神转头,让月神对着她的肉棒,「被这样对待的魔族子民,被天界的搞的不神不魔,通常她们都撑不了多久,就在痛苦中死了,与其受那种折磨还不如就在战场死了还比较好吧?至少死了就解脱了,这些事女神知道吗?嗯?」伊铃加快手淫的速度,脉动的肉棒几乎贴在月神脸上,浓烈呛鼻的性臭味呛的月神几乎要不能呼吸,她无
', ' ')('法想像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味,对注重自身清洁的神族来说,常以花香芬芳自身是很基本的礼仪……突然,一声清响,闭着眼不敢看肉棒的月神疼的呻吟一声,顿时觉得脸热辣辣的,像被甩了一巴掌。
「给我看。」伊铃冷酷的说。
月神执拗的死闭着眼不肯服从,于是又一声清响,这次换另一边的脸颊也糟殃,伊铃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虽然会痛却又不致于让月神受伤,只要给月神教训就好。
「还想挨打吗?」月神不得以只好睁开眼,眼前晃着一条比手臂粗的黑色尾巴,末端有锥状的突起,那是魔族才有的特徵,与伊铃额上的短角,火红双眼中细长的瞳孔一样,都是魔族的证明。
〈来刚才她是用尾巴甩巴掌,对魔族来说,尾巴可以做很多事,相当于第三条手臂,例如甩女神巴掌也是很轻易的事。
移开尾巴,月神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条恐怖的肉棒,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快速搓揉的肉棒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圈。
月神惊慌的想,难道她要射在自己的脸上?这太肮脏了,不、不可以……像是要嘲笑月神似的,伊铃扯住月神的浏海往上拉,月神吃痛的呻吟,她只是任由魔将恣意亵玩的玩物,而且现在才只是个开始,然后-对被抓住固定的女神圣颜,魔铃低吟着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月神花容失色的惊呼,恶心的液体带着刺鼻的气末沾粘在脸上,甚至从钳口球上的小洞流进口腔中。
「呜……」口中传来一股几欲作呕的味道,却又吐不掉,可是……又不能吞下去啊,月神自心底感到一股耻辱感,这难道就是她往后要面对的……太残忍了。
「精液的味道想必女神会很喜欢吧?」伊铃说完大声笑着被她颜面爆射的女神,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月神无力摊坐,两道身影在她的眼角视线可及之处热烈交缠着,那是天使与魔鬼的性交,而天使不断的要求魔鬼更激烈的插她,已毫无任何圣洁、纯洁可言了,而自己又还能支撑多久?
既使是身为上级神的自己?月神完全不敢去猜测……也许等一下就……「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就算不说你终究也是会知道,我好心的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会被不断的强暴、再强暴、被蹂躏、凌辱,我们要改造你的身体,再对你注入无数的精液,直到你神圣的子宫怀孕,直到高贵的女神变成生产机器,是不是太美好了呢?」伊铃宣告了月神的命运,话虽如此,伊铃心中却有所保留,真的能让女神怀下魔族的种吗?如果成功了那会是什么?天使是很低阶的神族,生出来的顶多是士兵级的堕天使,那如果是女神生出来的呢?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很期待,就连位居魔族要位的老家伙们也很期待。
月神低头哀悼自己,但也默默下了决定,绝不向魔族屈服,虽然她因为不擅长战斗而被俘掳,但不代表她身为神的尊严也能被轻易践踏,要坚持下去,月神相信天界会来救回她。
「说了那么多,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吧,顺便告诉你,在要将你带出天界时,有个好像跟你很熟的小天使不知死活的挡住我们,所以也顺便让她来陪你了。」伊铃说,她睥睨着月神,「也许你真的认识她呢?嗯?」伊铃看向大殿的入口,一名长着弯曲羊角的魔族正用锁链拉着一名赤裸裸的天使,锁链拖在地上钉铛作响,既使在充满淫声浪语的大殿中也听的很清楚,长发与天空一样蓝的天使摇晃着脚步,彷佛是走几步就会倒下似的,锁链就系在她颈子的项圈上,但与那虚弱步伐相比,在天使腿间的肉棒却是非常有精神的挺立着,神族的肉棒不似魔族的狰狞,但尺寸一点也不输。
月神只消一眼就认出了天使,她惊吓的发不出声音,为什么什么会是她?想不到就连她也遭到毒手……可怜的艾莉丝啊……羊角魔族牵着天使走到伊铃面前,敬礼说,「报告将军,已经完成将军的要求了。」「我看看。」伊铃抬高天使垂下的头,这名有些娇小的天使有张可爱的脸蛋,那双水灵大眼应有的神采现在看起来却是浑浊、失神,赤裸着身躯可以见到背后双翼的羽根处,各划上了一圈头尾相连的咒印,这些咒印在所有俘掳的天使背上都可见到,这将让天使失去天空与风,既使有羽翼也只能困在地上。
伊铃确认了天使的情况后,就把天使推倒在月神身上。
「感人的重逢啊,女神,她可是为了要救你而奋不顾身喔,你可要好好的补偿人家才行,不然就太对不起她了。」说完,伊铃扯掉紧紧固定于月神头上的钳口球束带,并在月神耳边说,「就用你的身体补偿吧,我好想知道,女神是不是跟天使一样的淫荡啊。」吐出钳口球,月神坚定的对伊铃说:「我不会屈服的,就算身体被玷污,你们也休想污辱我的灵魂。」伊铃听完后,捏了捏月神的脸,轻声的说:「希望你真的能坚持下去,我很期待喔,征服顽强的猎物才有成就感啊,不过现在我这个电灯炮就不打扰你跟天使感动的重逢了。」「你……艾、艾莉丝?」月神惊呼,动弹不得的她丝毫无法阻止天使舔掉脸上未乾的精液,她只能叫着天使的名字,但是艾莉丝看起来一点也没要停止的意思,月神立刻明白了……「你们对艾
', ' ')('莉丝做了什么?」「啊啦?不过就是稍微的实现了她的希望嘛,我们魔族有时也是可以很好心的,既然这个小天使偷偷的爱着可望不可攀的月神,那我就好心的让她得到月神的身体啰。」伊铃边说边玩着自己的尾巴,「只是好像不小心量多了点。」「你们竟然对艾莉丝……等、等一下,艾莉丝、那里不能……」月神惊慌的扭动身躯,想躲开艾莉丝摸向双乳的手,「别这样啊,艾莉丝,住手。」艾莉丝像是听不见月神的声音,双手隔着长袍抚摸月神的乳房,尽管隔了层布料,但是这并无法阻止艾莉丝的进犯,反而像是惹恼了天使,只见胸口的长袍被两手扯紧后稍微向左右方施力,布料应着月神的惊叫声裂开,再也无法保护主人那对丰满圆润的双乳。
「艾莉丝……快清醒啊……」月神哀泣着,她终究还是逃不了这样的命运,而且还是由要好的朋友所造成,可恶的魔族竟然这样玩弄,太过份了。
「月神……大人……」艾莉丝呓语着,可爱的脸庞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月神心惊。
************踏在光洁地板的足音空荡荡的回响,一步、一步,如此的寂寞,素来冷寂的殿宇中是否再也听不到,那动人的琴音?是否再也见不到,那温柔的笑容?失去主人的殿宇也失去了温度。
来访者走到殿宇中央,那座巨大的银色竖琴看起来与平常一样,如果是在主人手中,稍稍拨动琴弦就能发出音韵,就算是简单的音韵,都会是最美妙的乐曲了,只要那巧手的主人坐在竖琴上的话……「现在地下界大概乱成一团了吧?也没办法,能弹动月竖琴的也只有她了,现在会寂寞吧?没人可以弹奏你。」坐在弹奏位上拨动琴弦的是穿上盔甲配上深红长刃,英姿焕发的身影哀伤的轻拂竖琴。
脚步声再响起,伴随着飘散的香气与缤纷多彩的服装,那是世界上最芬芳的花朵的香味,只需要闻到这气味,就知道是花神,所以也不需要特地确认了,何况现在也没有那种好气氛。
「这不是斗天使长恩雅吗?」花神莲步轻移向竖琴。
「原来是花神大人。」恩雅站起身,盔甲轻轻碰撞铛铛作响。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也许我还幻想着,她还会在这里弹琴呢。」花神轻抚竖琴光滑无瑕的琴身,「再不想办法让月竖琴奏出乐曲,地下界就再也没有月的存在了。」「我要去救出她。」恩雅说,语气坚定,她握紧被铠甲包覆的拳头,「那些可恨的魔族竟然敢抓走月神,身为护卫天界的天使长,我……我真的是太失职,竟然让魔族侵入天界……就算天神大人要处份我,我也毫无怨言。」「天神大人气炸啰,战神这下可说是颜面无光,不过你可不要冲动的就冲到魔界啊,想救回月神还是要先计划好才行。」花神说。
「我现在根本静不下来,月神会被魔族如何对待,只要想到这点,我就气到完全无法冷静……」恩雅气的对空挥出一拳,强猛迅速的拳势划空气似的发出咻的声响,这一拳贯注了恩雅的愤怒与恨意,但是只有一拳,完全无法发泄她的心情。
而这突来的举动吓到了花神,她轻抚胸口稳了稳情绪,才说,「我问你,就算现在对魔族再发兵有可能救回月神吗?何况魔族为了掩护掳走月神的行动,所派出的是前所未见的大军,斗天使们不是也伤亡众多吗?而且你的姐姐也才刚脱离险境,我们现在的军力……」「我知道!!」打断花神的话,恩雅右手握紧配于左腰的剑,「可是这些……「像是不知要说什么,恩雅的话梗塞住了,神魔自远古到现今无以数计的争战中,要说有像这次大战一样的规模的记录,其实并不算很多,而且在这几百年来神魔间的争战渐渐变的有点像例行公事,双方交战并不以杀死敌人为目的,最多就是俘掳对方的天使或魔兵回去,真正的将领根本不参与战斗的指挥,最多是如恩雅这样的队长。
但这次不但魔族派出数量庞大的魔兵,而且连魔将也亲自压阵,恩雅想到自己的姐姐就是被魔将之一所杀伤的,如果不是恩雅及时支援,恐怕姐姐不是死就被抓走了,然而天界竟然没看出来魔族的用意,反而将这场大战单纯化成魔族想决战之类的,真的是太失算了。
「天界松懈了吗?几百年来几乎如出一辙的交战,看来我也失去战士应有的斗志与警觉性……」恩雅回头看向竖琴,语气失落的说,「我们竟然让魔族潜入月宫……」「月宫是天界最偏远的宫殿,月神又不会战斗,魔族的选择其实很正确,以月神那个又单纯又呆的个性,大概也做不了多大的反抗吧?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魔族抓起来虐待了。」花神说,语气间带着一股无奈,难过的神情似乎连盈绕于身的花香也黯淡了。
「别再说了。」恩雅走过花神身边,「不管如何,总要想办法救出月神,我就算死了也没关系。」擦身而过的身影抱着必死的觉悟,花神凝视着竖琴,在恩雅就要出月宫时,她突然出声说,「恩雅,你想知道魔族是用什么方法侵入月宫的吗?」恩雅停下脚步,回身看向花神,芬芳的花香依然充满月宫,但是只有花神能分辨出,在花香中的被悄稍转换的不同性质,那是恩雅所无法明白的
', ' ')('不同。
「还记得,千年前被天界所抓的魔将邪樱吗?」花神没有看向恩雅,只是自顾自的说,「现在她被深锁在天宫的地下深处的牢房。」「所以?」恩雅不明白花神提及邪樱的用意。
「我呢,在八百年前第一次进入那里,在那时,地牢还只有她,不像现在充满了被抓来的魔族。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魔族,那种异型姿态真是让我吓到了,而既使被囚禁了两百年多了,邪樱还是有办法撑下去,不愧是魔将呢。」花神的语气中竟然流露出对魔族的敬佩,这让对魔族已经恨之入骨的恩雅火气更盛,不禁怒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恩雅的拳又握紧了。
「你啊,知道天界如何对待被抓来的魔族吗?」花神反问,「关于这点,我知道很多神都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并没有谁觉得不好,尽管决定这么做的是天神大人的妹妹,冥神大人,不过也没有谁反对这种残酷的做法。」「你……快给我说重点!」恩雅这次真的是火大了,尽管对方是上级神,只是天使长的她毫不遮掩情绪的大骂。
花神这时才转过身来,但一看到花神的姿态,恩雅愣住了。
解开华衣的花神半裸着身体,一对巨乳上挂着两个透明的罩子,就罩在她的乳头上,罩子连着两根管子往下到小腹处一个机器合而为一,最后没入花神的下体,恩雅很确定不断有液体从花神的乳房流出,顺着管子流下;而那以天界做法会隐藏起来的肉棒却放肆的勃起,一根软管插进龟头中,棒身绑着两个小巧的机器,就这样曝露在恩雅的视线中,花神微微颤抖的射精了,精液延着管子流向了恩雅所见不到的肛门中,这也许就是花神小腹微微隆起的原因,在她的肚子中有多少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宫中有多少的乳汁?
恩雅一时被花神淫乱的打扮惊吓的说不出话来,素来严守欲望的恩雅将性欲转化成武技训练,对于众神或天使间时有可闻的淫乱也不予理会,对于性基本上是不碰的,而且,花神的做法已经超过神应有的规矩,简直是恬不知耻!
「这些东西啊,是邪樱大人命令我装上去的,因为我是她的性奴,在这八百多年的期间,我一有机会就下去地牢奉侍邪樱大人,地牢也渐渐的变成魔族们被因禁、淫虐之所,几乎我每次下去都会有新的囚犯……「花神轻轻说着让恩雅几乎以为是玩笑的话语,而且还边说边揉着自己的乳房,恩雅不敢相信花神所说的,只是她那身装扮是铁证,是事实,上级神竟然成为了魔族的奴隶,她立刻领悟道」难道就是花神帮助魔族进来抓走月神?「查觉这事实且还处在震惊中,恩雅的呼吸不自觉变的急喘,吸了更多的花香进体内,她没发现,因为花香,自己的力气正在消失中,自制力也逐渐变的薄弱。
「让我来告诉你,邪樱大人的厉害吧。」花神走近恩雅身边,不怀好意的笑着,她知道恩雅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这是她刻意拖着恩雅在这讲话的原因,让恩雅吸入足量的花香。
************在这圆型的小房间中,仅有的光源是镶置于圆顶的光石,这里是地牢的最深处的尽头,需要走过漫长曲折的通道与无数的小牢房才会到达,这里是天界最黑暗之所,是被众神刻意视而不见的存在。
平时地牢也只有两名天使负责看管入口,既使是制定罚责的冥神也摆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就在这样被有意无意的的放置不管,黑暗稍稍的在光明下漫延生根……「哈啊……太棒了……主人……」淫荡的言语来自于花神,半褪的衣装披散在她与身后的魔族身上,放浪的女神无法解开魔将的束缚,所以直接以肉穴包住躺倒的魔将那丑恶的肉棒,就这样跨骑着,自行扭动着腰,尽显出无耻的淫态。
任由女神在她身上扭腰的魔将,手脚被以神力加持的镣铐锁在铁床上,四肢及尾巴各被上了五组锁考牢牢固定,纵使她再强悍也无法对抗或是挣脱,花神对此也无计可施,只好任由邪樱被固定着;原来插在邪樱口中的金属阳具已被花神拔掉,这是邪樱身上唯二可以被花神拿掉的刑具,尽管如此,花神也是在费了不少精神后才研究出来解开的方法。
「这么爽吗?」邪樱挺着全身少数可自由活动的腰,使肉棒重重的撞击花神的肉穴,女神迷人的肉穴并不会因为数百年来的奸淫而有松弛的问题,而且似乎也没有怀孕的可能,这点邪樱倒觉得很遗憾,但是在被该死的神族囚禁的无限时光中,有个神可以干倒也是好事一件。邪樱就边插着花神,边看着恩雅被那两名看顾牢房的天使围攻。
「因为、主人的肉棒太……棒了……顶到了……好爽……」花神一手狂乱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并舔着用在邪樱口中的金属肉棒不断的流出精液,在她的肉棒先端罩着原先用在邪樱身上的榨精器,这小东西以高强度的震动肉棒,再把射出的精液导引到一旁的机器收集起来,并用金属肉棒灌回邪樱体内,现在则被花神拿来吸。
「那你打算对这天使做什么?」邪樱问,她的左脸被一道疤痕划破,致使左眼不但失明,艳丽的脸庞也就此破相,但千年来的囚禁丝毫不减她的魔性与狂态,疤痕反更增邪樱的邪姿。
', ' ')('「当然是……献给……主人了……嗯啊……要去了……」花神挺起身,双乳显的更加挺立突出,她狂乱的抓着一颗乳球,大声浪叫着,「主人……请……请射进来……射进奴隶淫贱的……啊啊……小穴里……精、精液啊啊啊啊啊……」花神全身痉挛的达到高潮,肉棒与邪樱一起高潮,神与魔同时射出精液,被魔族精液浇灌的神族子宫再次将主人送上另一波的高潮。
大量粘浊的精液被长着肉突的肉棒塞着而无法逆流,花神的小腹鼓鼓的涨起来,邪樱有意射进更多的精液,并向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的花神说,「好好的接下吧。」「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棒啊……」花神一边叫着,一边揉着邪樱的乳房及那被软管插入的乳头,她无法拔出软管,因为软管末端的针头就深入邪樱的乳房,绝对不能硬扯,花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人的魔力与乳汁不断的被榨走,这也让邪樱更加无法凝聚力量对抗局束。
花神与魔族的性交,恩雅全看在眼中,她想不到不只是花神堕落了,就连这两名顾守地牢的天使也是。
现在她的乳房被其中一名天使又揉又吸,而肉棒不但被玩到勃起了,还与肉穴一起被天使上下齐攻,陌生的性欲被撩拨的如烈火狂烧,身为斗天使长的尊严及理智苦苦支撑着恩雅,却又薄弱的摇摇欲坠。
「你们、别碰我……」花香的影响超过恩雅所想,似乎不只是削去了力气,而是更加的严重,现在两名堕落天使任何的碰触都引起了比平常更强烈的感觉,尤其是敏感带更是……「哎呀、还想挣扎啊……」舔着邪樱的挺立不倒的肉棒的花神说,「只要尝过主人的厉害,想必斗天使长就会明白了,艾拉、海伦。」「真讨厌,人家也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啊。」「没办法了,因为花神的命令了,所以只好先忍忍了。」堕天使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嘴上不喜欢,还是服从的架起全身无力的恩雅,拉上了邪樱的局束台上。
「不、不要……」看着那满是汁液、又粗大又恐怖的肉棒,恩雅再也顾不得颜面,这么大的东西要进到体内怎么可能,会坏掉、那里会坏掉的……「你就要将处女献给主人了,你应该觉得真是太荣幸了才对。」花神说,她现在扶着恩雅的腰,两名天使架着恩雅的肩。
「谁会荣幸……」恩雅几乎是咬着牙才吐出这几个字,邪樱的龟头已经在肉穴外磨擦了,感觉真的好恐怖。
「要嘴硬也只有现在了,我倒很想看看,你会如何的叫?让她面对现实吧,可爱的奴隶们。」残忍的将纯洁天使推入堕落深渊的魔将,好希望是亲自夺走天使的处女,而不是被锁在这该死的台子上,不过只要看到天使痛苦的样子,心情也会得到一些的宣泄。
「住……不!!!!」也许这是这辈子所能发出的最凄惨的惨叫,恩雅真的以为是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柱插进了体内,她怎也没想过,千锤百炼的身体与意志如此轻易的就被击倒了,恩雅的意识剩下一片空白,身体一软就往后倒,花神以身体将恩雅托住。
「才这样就晕过去了。」邪樱说,她在享受肉棒被那过窄的处女穴死命夹紧,及恩雅失去处女时那痛苦的模样与惨叫。
堕天使艾拉低头看向恩雅与邪樱的交合处,那正在流下的艳红是天使长失去的贞操,她轻抚恩雅的肉棒说,「现在你的前面已经不是处女了,喔,棒棒好有精神呢,让我来享用吧。」艾拉张口含住恩雅的肉棒,不管海伦大声抗议偷吃,艾拉以熟练的舌技舔舐棒身,海伦见花神似乎也对恩雅的肛门有兴趣,最美味的都被先抢了。
「讨厌,都把最好的抢走了。」海伦娇嗔,她对艾拉丰满的屁股重重一拍,「臭艾拉。」艾拉闷哼一声,吐出肉棒说,「笨海伦,是你动作慢还敢打我的屁股,你就看我怎么吸出她的精液吧。」「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没见到她根本没反应了吗?」搓揉恩雅弹性乳球的花神说,「这样只是搞一个人偶而已。」「花神大人讨厌啦,只要让她香一下就好了嘛。」艾拉说。
「因为主人最喜欢看处女丧失时痛苦的样子嘛,对不对啊,伟大的主人~」花神语气撒娇的说,「不过主人的肉棒真的很大,难怪她会受不了。」「虽然看她痛苦是很痛快的事,但我也不想跟昏死的人偶做,给她一点刺激吧。」邪樱说。
「是的,主人。」花神于是改变了花香,变成了一股浓郁的气味,她扭过恩雅的头,吻上微微张开的嘴,花香被吹进恩雅口中。
「呜……」吸入花香的恩雅轻声的发出呻吟。
花神又再吹进几口花香后放开恩雅的唇,海伦与艾拉兴致高昂的想看恩雅的反应,她们都知道花香的威力,尤其是由嘴对嘴直接吹入的效果最强,恩雅会变怎样呢?
************如果说月神原本的生活是和谐的独奏曲,那现在大概是连指挥也失序的疯狂多重奏,而且还是终止不了的混乱,直到参与者全都疯狂,一直到彻底的失序崩溃。
「月神大人、再来啊……」艾莉丝放浪的扭着腰,丝毫不像才刚失去处女的样子,她完全是单方面的在压榨月神,不但用肉穴挤压
', ' ')('月神的肉棒,双手更不停的磨擦自己的肉棒。
月神辛苦忍受自肉棒不断传遍全身的快感,双拳紧紧握起,艾莉丝越是浪荡的夹紧肉棒,她全身的颤栗就越加强烈,但是被强烈刺激的神经敏感到无法忍住的程度了,为什么……为什么……「哈啊……去、去了、高潮了!!」艾莉丝挺直上身,双翼瞬间张到极限,几乎失神的双眼涣散的看向天空,肉棒噗噗的喷洒出精液溅在她与月神身上,肉穴更是死命的夹紧月神的肉棒。
「不、不行了……」月神再也忍不住了,意志溃败的她本能的拱起腰,肿涨至极限的肉棒溃堤般的爆射女神圣洁的精液,还没被玷污的纯洁肉穴竟也射出大量的淫水。
「真精采呢,啊?竟然两个都失去意识了?」在旁观战的伊铃看着摊软的两具躯体,语气难掩惊讶,她摇了摇头说,「真是太稚嫩了,不过时间多的是啊,我会慢慢调教你的。」「再来嘛……」伊铃看向满大厅交合的身影,嘴角扬起了邪恶的角度,「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兀自大笑的魔将朝大厅外走去,她已经在脑中构思出那美妙的画面,真是太有趣了,在进入主题前也是不错的消遣啊。
************只余星光的夜空下,巨大的火堆在村庄中燃起,村民围在火堆旁,挥舞挂满奇怪装饰品的法杖的祭司,绕着火堆跳起仪式之舞,口中呢喃颂唱咒语,在村民殷切的注视中足足跳了快一小时。
「灾难啊、灾难,一切都是灾难啊!」祭司突然停下舞蹈大叫,然后就一直看着漆黑的天空。
「灾难,祭司是说月亮不见是灾难吗?」「听起来好可怕……」「月亮会再回来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推敲祭司的话,一下就乱哄哄的闹成一片。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携察,又望向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
', ' ')('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头上,扬声道:“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宋强的嘴里。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葛局长,对不住喽。”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刑警脚事(2)车厢内的凌辱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
', ' ')('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夹杂着皮革的味道直冲脑门。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刑警脚事(3)石室之中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着绳索和铁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
', ' ')('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阴茎,他们各伸出一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茎。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乳头。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於事。
“……呜呜……”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乳头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淫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肉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葛战辉挣扎着望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里操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刑警脚事(4)空地火光
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携察身上美美的发泄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携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夹杂着众人的哄笑,他连忙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携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肉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帮
', ' ')('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携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些灼热滚烫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强迫分开的大腿根部。
年轻的警察脸上露过一丝绝望的悲壮,看着那根燃烧着的木棍逐渐逼近,额头的青筋跳动,紧张的压迫感使他满头大汗。警裤被点燃了,火苗由小而大,冒着浓烟。围观的众人在火光的掩隐下,如同一群地狱的恶魔。
“……你们……你们这群杂种!……啊……啊……”宋强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响。
在地下室中的葛战辉隐约听见了年轻警察的惨叫和怒吼,他的身体本能的挣动着,在镜子的反映下却如同淫乱的舞蹈。
男人的舌头砸吮着他的胸膛乳头,那种粗鲁的侵占却诱发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由於身体的重量,高高吊起的双臂几乎麻木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挑逗下异常的亢奋。
邢伟举着一架袖珍的摄像机在他的身边不断的拍摄着,为了照清楚他的脸,他们扯掉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葛战辉挣扎着吐出嘴里塞着的肮脏布团,却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屈辱的低着头,邢伟又将镜头从下向上仰拍他的脸。
他能清楚的看见拿着摄像机的人裤裆处高耸起来的生殖器的轮廓,思想逐渐的混乱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对着面前的镜子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你……究竟是……是谁?”
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
镜子里是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屈辱的身体,身上的警服已经凌乱不堪,多年锻炼出的结实肌肉此时绷紧扭结着,如此雄壮的身体却在绳索的捆绑下变的脆弱并且无助。
邢伟的镜头再次对准了他的脸,葛战辉无力的盯着那黑洞洞的摄像镜头,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男人低下身子将他那只坚硬的肉棍一点点的含进嘴里。
“……哦……啊!有种的就给我出来!啊!……啊……啊啊!!!”温暖湿润的嘴唇使他的阴茎完全的膨胀着,葛战辉的身体机械的抽动着。
仍然没有人理会,房间里的人默默的蹂躏着警察的身体,在他们控制操纵别人的身体和生命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控制和操纵着。
邢伟透过摄像机浏览着葛战辉痛苦屈辱的脸,镜头经过警察结实的胸膛和小腹然后停留在为警察进行口交的男人的嘴边上,那只坚硬挺直的阴茎在男人的嘴中快速的进出着,一些口水和黏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来,粘在他黑色的头套边缘。
“……啊……啊啊!”葛战辉的身体绝望的颤抖起来。
同一时刻,在镜子的另一边,一个黑暗隐秘的房间中,一点香烟的微弱火光随着吸烟人的呼吸忽明忽暗。
此时,他一边观赏着被捆绑吊在半空的警察,一边用双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刑警脚事(5)监视器的另一边
老蔡的一只脚踏在了年轻警察的裤裆上,火焰在他的踩踏下熄灭了,警裤被烧的破烂不堪,老蔡用脚拨拉掉焦黑的裤头,露出宋强的下体。
“……呜呜……啊啊……”一个男人的脚踩在警察的脸上,鞋跟用力撬开宋强的牙齿塞进他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随着老蔡的拨弄,被烧焦的阴毛簇簇掉落,他用鞋尖挑起携察的阴茎玩弄着。
年轻的阴茎被烫起了水疱,又被熏的发黑,他的每一下逗弄都让宋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蔡顽固的用皮鞋踢着他的阴茎和睾丸,然后鞋尖开始向下移动。
宋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使劲的挣扎着,坚硬的皮鞋开始摩擦他两腿间男人最隐秘的角落,警察尽力的想并拢双腿,反而被两边的大汉拉扯的更大更开,鞋尖肆无忌惮的戳动着他的肛门。
宋强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那只皮鞋的凌辱,比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耻辱感使坚强的警察无助的流下了泪水。
“快看呀!这小子流马尿了。
', ' ')('”伸脚踩着警察嘴巴的大汉笑道。
“看他这骚样,真像个娘们!”旁边一片哄笑。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个条子当个娘们操了吧!”老蔡兴奋的喊道。
强奸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将带着手铐脚镣的警察拖回房间,三抓两扯的撕开警察本已经被烧的破烂不堪的警服,年轻警察结实匀称的身体呈现在一帮发泄兽欲的歹徒面前。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宋强的反抗在歹徒们的眼里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几只粗糙的大手猛的抓向他的胸膛和屁股,开始用力的揉搓。
宋强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被推倒在桌子上,锁着铁链手脚被用绳索捆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将他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那些手掌在他的身上又是捏又是按,老蔡的手指按着警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迫使警察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发出屈辱的呻吟。
“住手l住手!”警察绝望的呼喊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他平滑的小腹,绕过他被烧光了阴毛的生殖器,停留在他的肛门处。
“不!!!”随着宋强的一声惨叫,一个大汉的中指已经迅速的插进了他的肛门,并且不停的按扣挖摸起来,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让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被捆绑着的双腿肌肉绷紧,身子也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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