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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放纵着自己的牙齿在品位着我身体上的香味我感觉我的阴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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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0多岁的一名学校学生,随着年龄的日益增长,发现自己有一个可怕的倾向,那就是逐渐喜欢捆绑,自从与姐姐的一次调教之欢,我总是一见到捆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姐姐是美丽、丰满,性格恬静,不苟言笑。是一家外国大公司在国内的主管。

我一休息就经常去姐姐家,我们就生活在一起,由于性格的原因经常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放假假期,我穿着我喜欢的短裙过膝盖的长统皮靴来到姐姐家了,姐姐上午一人在家,实在无聊,到楼下买了几瓶酒,喝了一杯,竟然醉了。很晚,开门声把姐姐惊醒,「你喝酒了?」是妹妹回来了,「几年没喝了,喝了一杯就睡了。」

我坐了坐下来,姐姐轻轻地抱起我的头,抚摩着我的长发。

姐姐从背后抱住我,我只是一抖,没有做任何反应,就这样,双方一动不动地站了几分钟,姐姐无助地放开了我。

「对不起」姐姐哭了。

我这会儿反而不知所措,「来,去我房间。」姐姐说我随着姐姐来到她的卧室,拉上窗帘,我这时是俯卧在床上,这时姐姐把我的双手拉到背后,用睡袍的腰带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捆绑结实,我并不挣扎,只是开玩笑似地说:「你这叫QJ」

没想到,就着一句话竟勃发了姐姐的虐待欲,姐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那出一大卷白色的绳子,用手把我的头发分开,把绳子对折后勒在我的脖子上,从我的掖下穿过,解开原来捆手的腰带,我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姐姐座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把绳子在我的两只胳膊上又缠了一圈,使劲一勒,疼得我啊了一声。

「不许喊!」姐姐粗暴地呵斥。

「轻点,行么?……疼……疼,胳膊断了……」

姐姐没理会我的呻吟,继续把绳子在我的双臂上缠绕,并不时地勒紧,痛得我眼泪都下来了,姐姐并没有停止,把我的双手尽量地想肩部拉进并紧紧捆住,捆得我的手青筋毕露,还没有结束,姐姐把剩余的两个绳子尾部一根穿过我脖子上的绳子,紧紧地拉会手腕和另一根绳头重新捆绑我的双手,痛的我杀猪般的大叫。

姐姐随手拿过一个枕巾塞进我的嘴里。

「不许喊!」

我随之产生了莫名的快感,我以前知道有人喜欢性虐待,只有把爱人捆起来才能产生快感。我不喜欢也不反对,和以前的男友玩过蒙眼但没玩国捆绑,刚开始被姐姐五花大绑时,我只是屈辱,并想拼命挣扎,可姐姐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很快我已经被姐姐捆得想一个肉粽子,一动都没法动。我吐出姐姐塞进嘴里的枕巾,大声地呻吟起来。

我这时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如此的快感,难道自己是受虐狂,我非常害怕,但对五花大绑地捆在身上的绳子又是如此的依恋,我不喜欢捆绑的过程,只是喜欢被捆绑后的感觉,姐姐又拿一根绳子把我的胸部做了捆绑,两只乳房被捆得高高的,我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如此喜欢被捆起来的感觉。

「扶起我来」我挣扎着说。

「你要干吗?」

「到镜子前,我想看看我自己」

姐姐扶起我来到梳妆台前,姐姐的梳妆台是特别大的那一种,镜子里五花大绑的我宿得娇好的面孔微红。

「喜欢吗?」姐姐问「就是挺痛。」

「没关系,一会儿就麻木了。」

姐姐费力地把我抱到梳妆台上仰卧着,捆在背后的双手早已麻木了,这样,我一歪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被捆绑的全过程,姐姐用两根绳子捆住我的大腿,再把它们紧紧地捆到我的胸前,把小腿窝回捆在大腿上,这是的我几乎变成了一个肉球,姐姐又粗暴地把我的头塞近被捆在胸前的双膝之间捆住,经如此残忍的捆绑我呼吸都困难了,随着快感的产生,我感觉会被憋死,可又不想就这么快要求姐姐松绑,我想体会以下如此残虐的感觉。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满床散落着姐姐捆绑自己的绳子,我随手玩着白白的绳子,在自己被捆绑的伤痕上轻轻的摩擦。

「小美女刚才挺舒服吧。」姐姐挥手在我的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非好好惩罚你不可」

我顺从地翻过身去,把手背在身后,姐姐开始捆绑我,随着姐姐捆绑手段熟练,我在绳索中开始呻吟,姐姐是比较喜欢美感的,她捆绑我只愿把我的双手拉倒背后五花大绑,把我的双腿并排地捆在一起,这样我的身体显得更加修长,姐姐抚摩着我被五花大绑的身体。

这时姐姐拿来鸡毛掸子「干吗,」我问「打你」

「为什么?」

「好,我让你受个够。」姐姐恶很很地拿来鸡毛掸子「先把我的嘴堵起来。」

姐姐回到卫生间拿来昨天脱在卫生间的内裤,「不!……呜……呜……」我发现姐姐要用内裤堵自己的嘴时,真的害怕了,姐姐没理会在床上拼命挣扎的我,脱下自己的内裤,掐开我的嘴用力塞进去,并用一根短一点的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勒住,这样我无论怎样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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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吐出堵在嘴里的内裤。

姐姐已经颤抖了,她拼命地抽打,我在雨点般的抽打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姐姐兴奋得无以明状,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就如此容易的成了她的奴隶,自己的捆绑和被虐待竟激起她如此的性欲,我早已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姐姐依然挥舞着鸡毛掸子追打,我在翻滚中看到姐姐的样子。姐姐休息了很长时间,伸手解开了捆在我脑后的绳子,取出嘴里的内裤。

姐姐扶起我,来到床上,我双手依然是捆绑于身后,姐姐捆绑了胸部,双腿只是交叉捆绑了脚腕,向后拉起,捆在手部的绳子上,这样,我就象一张弓一样永远被捆绑着。

我长的青春可爱,今年20岁。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真可谓是靓妹了。一天我身上穿T恤,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的高筒黑色靴子。再搭配上肉色丝袜。姐姐又一次强行要我到我们的住处去玩捆绑到了姐姐家房间里打开了灯,拉上了窗帘。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姐姐点燃了一只吸烟,手有些颤抖。我仿佛置身在梦中,呼吸有些困难。我今天已丝毫不反抗,几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捆绑。

即使被绳子勒疼了,我也只是痛楚地晃动身子,轻轻哼一声。

在幽暗的灯光下,我因为被五花大绑紧紧捆着手臂,不得不仰挺着上身,高耸的胸乳显露出女性充满诱惑的曲线。「你真的喜欢这样吗?」姐姐幽幽地问,「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姐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毛巾堵住了我的嘴。隔着窗帘,明亮的阳光映照着温馨的小屋。经历了疯狂和缠绵,我被反绑着双手,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再搭配上肉色丝袜,秀发蓬乱,眼圈发黑,娇嫩的肌肤布满青紫红肿的伤痕。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变态、野蛮。

估计整整一天,我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只能痛苦地忍受着虐待,羞臊地任由百般浅薄和蹂躏。一切被听说和想象的还要刺激和可怕。可是,就是在这无助的任由摆布中,就是在这被反绑双手而徒劳挣扎中,我感到的不仅是屈辱和痛楚,还感到了悲哀的恣意喷涌释放。

我毫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我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因为,被捆的时间太久,松绑很疼。我很想大哭一场。看见我纤细手臂上被捆绑勒出的深深绳沟,「知道吗,姐姐你很变态。」我轻轻道。姐姐的脸色阴沉下来。

姐姐粗暴地回答,「少废话,不然我整死你这个臭丫头。」

小屋寂静下来,静得很诡异。姐姐告诉我,自己就是喜欢女生穿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再搭配上肉色丝袜,喜欢把这样的女生捆绑起来,变成卑微的女奴和囚犯,而我现在也喜欢被姐姐捆绑、折磨、羞辱。

姐姐把一根电线扯断,拧成了细细的鞭子,用毛巾堵住了我的嘴。幽暗的小屋响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啪啪的清脆声响。我徒劳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窈窕修长的身子直挺挺地,雪白的肌肤凸起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含混不清地呜呜哀鸣。火辣辣的痛楚穿透了五脏六腑。我忍不邹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隔着蓬乱的秀发,我看见自己白皙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疼痛越来越清晰、犀利。神智越来越恍恍忽忽。

我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双手被反绑着,身边坐着那凶狠歹毒的姐姐。姐姐摩挲着我的秀发,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我混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姐姐又用小拇指粗的麻绳系绑着手腕,紧紧地捆住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然后一道道横勒着乳峰上下绕着身子捆缚。姐姐说,这是日本的捆绑方法。

我坐在床边,仿佛是旧时被土匪劫掠的小妇人,已经历了太多的摆布,对一切早就麻木顺从,无助地低垂着眉眼,双手反背在身后,一声不吭地任由着捆绑。

我感到一阵眩晕,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麻绳被勒紧时才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着身子,幽怨地凝视着自己的脚尖。眼泪悄悄地模糊了视线。脚上上一双过膝盖到大腿的靴子拘谨地并拢在一起。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成一大团,牢牢勒紧了足踝。

我不知该怎么办了,就在还犹豫恍惚的时候。已经被牢牢地反绑住双手,再想抗争已经来不及了,上身、手臂和双脚被结实的麻绳勒得紧紧,低着头坐在床边上只能任由姐姐摆布。

此刻,我再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姐姐。姐姐从背后抱过来的搂住了我,我促不及防被拖倒在姐姐的怀抱中,还没有来得及哼呦一声,嘴唇已经被热烘烘的湿吻严实地封堵住。隔着衣服,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捆在一起,无法遮掩和挡架,更不能躲避逃开,尽管羞臊万分,却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猥亵。久久淤积的悲伤随着痛苦和屈辱快乐地宣泄释放。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这时姐姐把我推倒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麻绳抹肩拢臂地捆绑起来,嘴里还塞上了毛巾,贴上了胶条。我顺从地任由着捆绑,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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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自己不仅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而且饱满的乳峰被勒系得直挺挺翘仰起来,虽然有胸襟的遮掩,依然显露出高耸诱人的隆起曲线。一缕弄乱的秀发耷拉在眼前。

我的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撩拨开乱发的遮掩。姐姐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道绳索都被用力勒紧,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每一个绳扣都被牢牢系死,再拼命抗争也不可能挣脱。

我觉得胸口憋闷,浑身胀紧,整个身子好象不属于自己了。双脚也被紧紧地捆住。很快,我被抱到了床上,脸朝下趴着,反绑的双手和捆住的双脚被拴在了一起,含混地哼哼着再也动弹不得。望着被四马攥蹄地捆绑着的我,姐姐突然有些冲动。趴在床上的我哭了。

我曾经死命挣扎着,拼命扭动手腕,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越是挣扎,绳子越是收紧地深深陷入肌肤之中,勒得手脚象焊在一起,手臂和腿脚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都生不如死。

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被毛巾塞撑得鼓鼓的腮颊早已酸麻僵硬。

我不能自由行动,也无法呼救,眼睁睁地忍受着煎熬。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来说,这种长时间四马攥蹄的捆绑真的很残忍。

我无助地啜泣着,感受着渐渐淤积哀怨和痛苦的沉重,感受着一个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再搭配上肉色丝袜的年轻女子被捆绑囚禁的恐惧,感受着心甘情愿的被折磨。晶莹的泪水流淌在清秀的腮颊。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胡思乱想,但希望这猜测多少有些道理,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此刻的被捆绑和被折磨决不是简单的痛苦和屈辱。「天呐,我是不是疯了。」我绝望地想。

我感觉到双手被勒得僵硬麻木,沉甸甸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拽得笔直的胳膊和被捆拴上重物的腿脚拉扯得两肋几乎要撕裂,哪怕稍微动弹,也会引起一阵阵剧痛。塞进嘴里的毛巾把腮颊撑得鼓鼓,堵住了悲哀的哭喊。姐姐开心地站在我面前。

「我要好好抽你二十鞭子,解解恨。」姐姐笑嘻嘻道。

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我的身上,发出啪啪的闷响,雪白的肌肤凸起了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引起一阵阵含混的哀鸣。姐姐的鞭打毫不留情。我感到痛苦已达到极致。

这件事的发生是姐姐的策划。严格地说我也感觉很意外。但是这个意外却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的真性情里埋藏了很久的一种幻想在这个意外中痛痛快快地苏醒了,宣泄了,变成了真的,尽管当时我痛不欲生。时过境迁,痛已经淡忘了,而这件事的却永远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这件事简单地说就是,我喜欢捆绑了。

我是一所艺术大学的学生,今年20岁,张的还可以吧。个子170,长长的头发,当时是初冬,学校没课休息姐姐约我去她家陪她作伴,我上午穿着短裙,T恤,脚上穿着我喜欢的那种到大腿的过膝高筒皮靴出了家门。到了姐姐家,我和姐姐一起聊天,我们因为某种原因嘻嘻哈哈地打闹成一团。姐姐在打闹中向我说:「我们玩个游戏吧,她想用绳子把我绑起来。」我很诧异说:「姐姐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姐姐突然生气了。

这我其实不是是故意激怒姐姐,姐姐开始不理我,我觉得很无聊就躺在了她的卧室床上,姐姐坐了一会便走出了卧室。虽然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捆绑,当时我不愿意予以肯定,可能我是真的没有意识到吧。一会儿姐姐背着手进了卧室,这时姐姐一拥而上,压在了我的身上先是我的双脚被抱住,我用力挣扎,然后姐姐开始瓦解我的身体的任何企图。可是我仍然奋力拼搏。我的双手最先姐姐被抓住和反扭,丝毫动弹不得。但是我的双脚暂时是自由的,于是毫无目的地但是异常激烈地乱踢一气,企图制服我的姐姐恼怒地骂骂咧咧;踢出去的腿要想再次进攻必须先收回来,可是姐姐的腿马上就被死死夹住。虽然这场搏斗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的杀伤,但是我认为这种挣扎对于即将被捆住的我来说是必要的,因为这种决不屈服的宣示实际上给予了我某种悲壮的享受。吵吵嚷嚷的搏斗居然持续了2分钟,在这过程中姐姐用她的内裤堵住了我的嘴。最终姐姐使得我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我的双臂被扭到背后,我被按趴在床上,全身各部位都被压住。

姐姐拿出绳子。开始捆我。一出手姐姐就对我是五花大绑,绳子从我的肩头狠狠地勒下去,开始了在我的手臂上的游走。七手八脚地捆了半天。当第一根绳子勒住我的脖子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姐姐用力压着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使我不太敏感了,而然后绳子开始渐渐地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地束缚我的身体。渐渐地按压我的的压力已经不是主要的压力,压力开始主要来自绳子了!这种挤压变得清晰,变得彻底,变得凶狠,变得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变得仿佛不只是肉体上的……在瓦解我的问题上,绳子比起姐姐压我要有效得多,我现在一点也不挣扎了。居然姐姐没有把绑好了我双手的绳子向上去穿过我后颈的绳圈然后下拉。令人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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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还另有阴谋。姐姐把我的双腿在踝处绑在了一起,然后把绳子从我的交叉绑着的双手处绕了过去。很显然,姐姐要把S捆个四马倒攒蹄。而此时脸向下被摆弄着的我,并不象我这么明辨是非,我不知道绑我的姐姐在我背后忙些什么。虽然无心反抗,我也并没有合作地把双手向后,双脚向前地来个配合。这时候按着我的任务中解放出来的姐姐又向上狠拉这股绳子。姐姐的力量很快克服了我身体自然的阻力,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到了一起。这时姐姐居然找来丝袜毫不犹豫地绑在了堵着内裤我的嘴上。我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我不可以,因为结果是内裤塞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姐姐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地上,全部离开了卧室。

无助的挣扎对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我也开始尝试着把绳子挣开。我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不过捆绑我的姐姐比那些不入流导演们敬业得多,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不管我怎样扭来扭去,捆绑我的绳子没有一丝的松动。这时候的我发现距我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我试图移动过去。可是我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痛,我的双腿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我的大腿处所有的肌肉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堪言,我头一次发现我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我让腿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我还要向柜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我大约移动了10厘米,却已经精疲力竭。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我大汗淋漓,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我的袜子。

我记得那天穿的是肉色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次了,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我觉得自己的喘息声响得怕人,而后来喘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我开始有了尿意。我非常后悔发现了自己的尿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我吓哭了。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而更令我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尿意。忍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我知道自己在大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此时对于我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

我崩溃了。一股尿液脱缰而出,解脱了我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我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仿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我一丝快感。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情怪异的脸。由于塞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尿时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脱写在一起,我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一具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了。

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已经不盼着姐姐回来了。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我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听凭姐姐给我松了绑,其实松绑之后我仍然自己保持捆绑的姿势几分种。全身布满自己的汗水,泪水,尿液和鼻涕的我已经不知道如何使用我的身体了。姐姐没有把内裤从我的嘴里取出,几分钟后我自己可以活动的时候把内裤拿了出来。内裤完全是湿的,伸入喉头的一端沾满了酸臭的粘液。捆绑过去了几个月,当痛和屈辱远去了,我才重新回味起当时极度的痛苦里面所包含的快感。我甚至开始和姐姐讨论起四马倒攒蹄的捆法和优点。捆绑象是加在我身上的一种魔法,我在无意间碰到,就此无法摆脱。

这是一种属于我的本性吧,自然得不需要解释了。我实在并不喜欢这件事中间所含的那些痛苦,然而事情就是这

我长的青春可爱,身高170,体重46公斤,今年20岁。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一直垂到肩部,白嫩的皮肤再搭配上单独拿出来都可以称赞一翻的五官,真可谓是靓妹了。我是现在是一所艺术大学的学生。放假的一天我身上穿一件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再搭配上肉色丝袜。

今天姐姐约我去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去买换季的衣服。

我们进了一家时尚的服装店,在时髦的女装那转来转去,左挑挑。右看看。

⊥是没有自己中意的那种。姐姐喜欢的衣服那世界上恐怕都没有生产出来呢。她要的那种一定与重不同,上边一定要有好多饰品,还要有很多新的花样,最重要的就是很少有人穿。最后她看中了一件黑色的七分裤。她试着穿了一下,很合身。

姐姐买了这件裤子后,出门直接就奔着对面的一家鞋城去了。在那里有许多女式高根凉鞋。姐姐转到一家女式鞋专卖店里。那里有很多女式高跟鞋,有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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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绑腿的,有细带的,也有厚底的。一排一排直到屋顶。这下看可傻了眼,这么多鞋,那一双才合适啊。这时候有一位女售货员来到她身边对她说:「小姐是不是要买一双鞋啊!那你可是找对了地方了。我们这可以说是这个鞋城鞋最多的一家,你看这样式,都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包你满意,一定会喜欢的。」姐姐听的有点意思。心想难道真的是找对地方了。好,我就在这里挑一双满意的鞋。「我看你们这鞋的样子这么多,那就请你帮我挑选一款吧!」女售货员听了这番话感觉买卖都成了一半,心想我一定叫你这位大美女满意而归。随后就在靠近收款台附近拿了一双鞋。这款鞋是细带细根,红色的细带编成花系在黑色的鞋底上,后边的细带从鞋后跟的两边竖起,在上边围绕着一圈红色的鞋带。大家应该见过的,样子很普通,但是前边那红色的细带系的花确实是很时髦。于是我们便买下了,拿上包装好的鞋走出了鞋城。

这已经是一上午的时间了。所以我们匆匆地回到家,到了姐姐家可就是这么一个年轻快活的女孩却要遭受悲惨的命运。我们到了姐姐家,我一进门就躺在了床上,这一上午姐姐可把我累坏了。姐姐连忙给我接了一杯水我。于是姐姐对我说:「妹妹帮姐姐个忙。」我感觉很诧异,姐姐问我知道捆绑吗。我愣住了,我对姐姐的话不很了解。姐姐又对我说:「我只虐待女孩。尤其是美丽漂亮年轻的女孩。我看在这方面没有人能比的上你,可是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也下不了手。

所以就只能看你特别兴奋的时候,就象找个机会虐待一会。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虐待你。可是就是下不了手。最怕的就是你不同意,反而不好。这些话我都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再对你有什么隐瞒了。

我也没有必要隐瞒。「我听到这,心里的恐惧感已经到了一种快要爆发的地步了。我身体不断的颤抖。越颤抖心里就越怕,越怕心里就越颤抖。我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看着姐姐说:」那……那你要把我怎么样?「姐姐说」不怎么样,你是我的妹妹,我能把你怎么样呢。我只是和你商量,希望你能接受我的一切,也帮我治疗一下我的这种病。「姐姐的表情略带着一丝阴笑。」我连忙说:「怎么治疗,你说吧,叫我到那去请大夫帮你呢?」姐姐苦笑着说:「不用请大夫,你就能治的,只要你叫我好好虐待你几回,我想我就会好的。」「虐待我,不行,还是算了吧。」姐姐还是用很温柔的语气和我商量:「好妹妹了,就一次,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呢?」我还是心软了下来说:「好,就一次。我有条件。不许用伤害我的工具虐待我,否则我会叫你好看的。」「好。好。不用就不用,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始吧!」虽然说是我答应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虐待到底是怎样的,也不知道怎么才算虐待,虐待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什么是SM了。我的心里真是没底。真是有点怕。

于是姐姐便拿出了她对我的工具。姐姐说:「好了,妹妹,对你所用的工具都装备好了。我们开始吧!」我被姐姐拉到了一个木凳的上边。木凳上就只能容下双脚的面积,我穿着高跟皮靴站在上边。感觉有些怪怪的。好象是要处决犯人似的。我马上又下来了,对姐姐说:「姐姐别叫我站上去了,我很不自在的。姐姐就是叫我有这种感觉。你站上去很美,快上去把双脚并在一起,这样就很漂亮了。我没有反对只能带着一点被侮辱的感觉又站了上去。把双脚并得紧紧的。因为面对的是我的姐姐。我用不着害羞。我只是等待着姐姐即将对自己的身体施虐。

∩怜的我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有多惨。我站在木凳上,被姐姐尽情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等姐姐欣赏够了就对我说:「虐待你的第一步首先要把你绑起来。」我都有点受不了了,还要绑自己,真叫人难过。

谁叫自己答应了,就只好顺从了。我哆嗦着身体站在木凳上想,反正都到这了。要是答应姐姐的事不做到底是不太好。接下来姐姐爱怎么虐待自己就怎么虐待吧,自己也不能说不了,反正姐姐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怎么说自己也是她妹妹。我说:「绑吧,别绑疼我就行了。

「姐姐拿来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又叫我把双手放到背后。现在的我真的很听话了。

说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姐姐把我的两个手腕交叉的绑起来,然后向上拉,直到拉到两个胳膊肘的地方。又把两个胳膊肘绑了起来,绑的很紧,我叫了一下:「

哎呀……疼。轻一点呀。「姐姐不管我,于是找来一条内裤塞进我的嘴了,又用丝袜绑在我的嘴上。只是牢牢地把我的两个胳膊肘向中间拉,然后再把绳子向上拉,在脖子的后边系一个死扣,又把绳子在脖子的两边绕到前胸。在两个乳房的上边再系一个死扣。再把绳子向左右两边拉。绕到身后,拉系,把我的胳膊肘紧紧的绑在身体上。我现在的感觉真的很疼,可是我没有出声,只是忍着。她也知道自己出声也没有用。因为姐姐已经找到了快感是不会放了我的。

把绳子绑在身后以后,姐姐将绳子围绕着背后与前胸绕了几圈,最后在身后系一个死扣,再向下拉,拉到小臂那系一个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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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围绕着这个支点在乳房的下边与身后绕上几圈。

最后在身后绑死。这样胸部被上下两条绳子挤着,被挤压的很突出。两个胳膊肘和小臂又紧紧的绑在身体上,这样上身是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了。姐姐觉得还不够,就用省下余绳又在背后绕到肚脐眼那,打了个死结后向我的下面的方向拉过去。因为我把双脚双腿并的很紧,所以姐姐根本就拉不过去,姐姐叫我把腿伸开一点,待我伸开后,姐姐把绳子在中间拉到了身后,与交叉的双手绑在一起打了一个结。这样我的下面也被绑好了,姐姐把绳子拉到了房顶的一个木梁上,然后向下拉。把我固定在木梁上,使我不能再下来了。

随后姐姐又将我的大腿绑了起来,横向绑好后再竖着缠绕几圈,绑我大腿的绳子最后被绑成8字型。接下来姐姐又将我的小腿和脚腕都绑成这种8字型。这时候我的全身都已经被紧紧的绑好了。姐姐走到一旁喝了一杯饮料,然后欣赏自己的杰作了。那突出的胸部,略微向上翘一点的小屁股。真叫姐姐赞叹不一,姐姐觉得自己怎么会找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女孩做了自己的奴隶了呢,真是天意啊!感谢真主阿拉。这么好的条件要不好好地虐待,真对不起这生下来就是要被折磨的身体。姐姐拿起皮带朝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开始我还能忍住,可后来随着姐姐力量加大,我开始惨叫了,「

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姐姐才不管那些呢,我越叫,可是喊不出声,姐姐就越用力抽。姐姐抽累了,就坐在一边的地毯上。喘了几口气,一会等姐姐休息好了以后,又开始第二轮的虐待。

姐姐来到我身下,把我脚下的木凳抽走。我又是一声惨叫。因为我的身体只能靠我的双手来支撑了,我也用自己的脚去接触地面,可是脚尖只能能触到地面,根本就使不上力。这时我才能感觉到双手的痛苦。姐姐拿来了蜡烛,在我的身上上滴了起来。红色的蜡液一滴一滴地滴在我柔嫩的胳膊和大腿的肌肤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我没有办法躲开,因为我的双手和上半身被牢牢的吊在半空中。也只有任由姐姐去虐待自己可怜的我了。姐姐滴的很细致,几乎没有一处避开了蜡液的攻击。直到把整个胳膊大腿都滴满了以后,姐姐才肯放过我。「妹妹,是不是很舒服?」「我不停摇头,你快放了我吧,我都要死了。」再看我的脸上身上都是汗珠,一边向外渗一边向下流。

姐姐说:「好,我放了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只要我说要虐待你,你就必须顺从的答应,好吗?」

「好,好,我不住的点头,表示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虐待我就什么时候虐待我,我都听你的,快放我下来。」

姐姐达到了自己地目的,也没有过分的为难我。之后就把我放了下来,但手脚依然被捆绑着。然后把我带到了浴室冲洗干净后,对我说:「刚才妹妹的话算数吗?」我很害怕,忙说:「不要那样,我答应你就是了。」

晚上姐姐让我陪她过夜,把我拉上了床,还要为我「化妆」姐姐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上,然后将两只脚绑在一起。在我的阴道和肛门里各堵上了棉花,最后姐姐在我的胸部的衣服上分别挂了两只小铃铛。姐姐躺在床上对行动受到限制的我说:「晚上如果有事就晃动铃铛来叫醒我,以后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躺在床上的我想着从前和今天发生的一切,眼泪又冲破了委屈而流了下来。

半夜,我醒了,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我就用双脚和双手支起身体来,把身体摆成一个弓字型。然后摇晃胸前的铃铛想叫起姐姐,叫姐姐给我松开手脚。可姐姐睡的像死猪似的怎么也弄不醒,我急的直出汗,拼命的摇晃乳房,以做出声响。可姐姐就是不醒,最后我用双脚踹了姐姐一脚,才把姐姐弄醒了。姐姐起来就骂到:「找死啊。敢拿脚踹我,好,我本来不想折磨你的,叫你脚有劲,我今天要你的残废喽。」说着就松开了我绑在床上的绳子,左手抓着我的长发,右手提着已经离开床上又反绑在双手上的绳子。然后向上拉。使我的双手紧紧的向上拉伸着,姐姐怕我半夜作出声来,就把内裤一直塞着我的嘴。我只是呜~呜~地被姐姐拉倒厕所里。嘴里根本都说不出话来。姐姐把房间的门反锁上了。我看着厕所里冰凉凉的,心里就没有多少恐惧感了,因为我以为没有刑具就没有办法折磨我,可是我想错了。姐姐拿来了绳子把我的两个胳膊肘又加绑在了一道,绑得很紧,我只能把身子向后倾。姐姐这次没有绑我的下面,姐姐把我放倒在地上,然后紧紧的捆紧了我的大腿和小腿,最后又把我的双脚的脚腕绑在了一起。然后姐姐拿来来了一条又细又长的绳子,把我的两只脚的绑在了一起,多余的绳子穿过屋顶上的水管然后向下拉着。直到把我的头拉倒距地面有一尺多高的距离后,我整个身体都被倒吊了起来,而受力的部分却是雯雯的两个脚,虽然穿着靴子使我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在脚上,我疼的左右乱晃。可越是晃脚就越疼。那细绳隔着靴子一点一点的绞紧我脚的肉里。我刚才就想起小便一下,现在这么一折腾,小便的失禁了。尿液随着我的阴部流下来一直顺着。脸和长发流到地板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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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对雯雯说:「看看,你个骚货有多下贱。随地的小便,今天我要好好的玩弄你一翻。」

说完就拿出了笔在我的屁股上花上了几道圈又拿出了一个玩具弹子枪,上好力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枪,我疼的惨哼了一声。可是自己被姐姐这样的吊着,又没有办法躲开,只有任姐姐玩弄自己的屁股了。姐姐一连又开了几十枪,直到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为止。可是姐姐还是觉得便宜了我。就又拿出皮带子冲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每抽一下我屁股上的伤口,都会听见一惨叫声。我脸上没有流干的尿液带着眼泪向下流着。使地上湿了一大片。姐姐抽累了就坐到一边,对着倒吊着的我说:「今天就把你吊这吧,我也懒的解下你身上的绳子了。」我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拼命的摇头。我知道现在自己的两个脚就已经麻痹了,要是吊一夜,脚非被拉断不可。姐姐休息了一会,站起来把水管上的绳子解开了。嘴里还说着:「谁叫你是我妹妹呢,要是别人我一定叫你吊一夜。好了,我把你放下来。

明天早上再给你解别的绳子来,你自己晚上好好想想吧。你多对不起我。「说完就姐姐把我放了下来,我放下来的身体大多半都躺在自己的尿液上,我也没有什么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了,就只有在尿液上躺着了。自己被姐姐处罚那可怜的啊!

估计两个脚都变成紫色了。绳子还在肉里咬着,我不敢动一下自己的脚,怕一动就会断掉。就这样我被捆绑着全身,侧着身躺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

厕所又黑又冷,空气中还带着一点腥骚味。不知不觉我睡着了,因为我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姐姐帮我到浴室洗了个澡。我洗完后,姐姐就把我的扭到了身后用绳子绑了起来的双手又加绑了一道绳子,然后向上拉。又把两个胳膊肘也绑在了一起。接着是脖子。胸部,都叫姐姐绑的结结实实的。等我的上身被姐姐五花大绑好了以后。姐姐叫我背对着一根水管坐下,然后姐姐把我牢牢的绑在水管上。

姐姐先是把我的脖子与水管缠绕了几圈后在柱子的后边绑紧,然后是身体也与水管缠绕后绑紧,后来是小腹。然后姐姐将我的两条大腿按8字型绑好,绑完省下的绳子又左右一边一根的绑在水管后。这样我的大腿就和胸部贴在一起,高高跷起的大腿是不能挡住阴部的,所以我的内裤就暴露在外了。然后姐姐又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丝袜绑好使我不能发出声音来。姐姐开始对我的行刑了。先取来一盒牙签里的一根,在我的腿上上扎了进去。这一扎,就看见我的腿上的筋猛的一抽,我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响声。姐姐来了神,紧接着一下。两下,正正把我的双腿都用牙签乱扎,我脸上的汗随着两膑向下流,胸前也渗出了很多汗珠。行刑完了,该轮到身体胳膊了。姐姐拿着一根牙签针扎了我左臂上,又拿出一根扎在右臂上。胸部身体没一处肌肤就这样一根一根的扎,一会的工夫,一盒牙签都扎折了。姐姐还不罢休,又拿出两个蜡烛,在我的露出肌肤上均匀的滴点着。直到把我滴满为止,现在的我都已经疼的半昏迷状态了。姐姐对我说:「妹妹,你也别怪我手太狠。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放假天天就在家里陪我,以后做我的奴隶,你说行吗?」我已经疼的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还是缓缓的摇着头。姐姐说:「那好,我就用刑罚叫你答应。」说完姐姐就用蜡烛的火苗去烧我的大腿。我惨叫着,拼命的摆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水管上,根本动不了。又是一声惨叫。我真的顶不住了,连忙点头:「好,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

姐姐站了起来就是一阵狂笑,又拿起了绳子,把我的上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又穿过了阴部最后在身后打上了死结。然后将我的大腿。小腿。脚腕都绑成了8字形,再将整个身体固定在水管上绑紧,姐姐最后觉得不行,就又把我的身体升高了一点,使我只能用脚着地,支撑身体。最后姐姐拿来一瓶饮料叫我喝了下去后又将我的嘴堵了起来,姐姐见我喝下后,临走时告诉我:「吃饭的时候都回来给我送饭,晚上会押着我去洗澡和方便。说完姐姐就去卧室了。我看着这厕所只能感觉到寒冷与恐惧。厕所所有的灯都照在我的身体上,厕所里很安静,甚至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我又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该如何了。已经要接近中午了,姐姐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姐姐拿来了饮料,自己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不一会我开始有动静了,自己感觉身体上好像一些叫人讨厌的蚂蚁开始爬向我的身体了。它们好像有的从水管向上爬,有的在我的双脚上向上爬。似乎想向上爬。

我上下的摆动想把这些蚂蚁似的东西甩下去。可是数量太多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这时感觉姐姐好像往水里放了什么药物。感觉自己身上有几只蚂蚁已经爬到了脚腕子上,还再不断地想上爬,要不是我的两只脚和腿被牢牢地绑着,我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姐姐在厕所门口看着我脚不断的团缩在一起,又猛地伸展开来呵呵笑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我停止了挣扎。开始贴在一起,任由这些感觉像虫子的东西攀爬与品尝。姐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以为药性过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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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我全身。

这时我感觉我的脖子上。乳房上。双手上都已经爬满了上百只可恶的虫子。它们放纵着自己的牙齿,在品位着我身体上的香味。我感觉我的阴道上爬着的虫子已经都拿起餐具去使用了。我正咬紧牙,做痛苦的挣扎。可是绳子绑得太紧,根本就不能挣扎。只能忍受着着这些痛苦的侵略。我双眼紧闭,头高高地向侧面扬起,脸上渗出了好多汗珠……我这时痛苦的直冒红珠,我的双脚始终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个小时过去了,姐姐的饮料也喝完了。在我身上的药力好多都退去了。姐姐这时走进了厕所,解下了我。把我拉进了卧室了,我现在感觉我的身体是遍体鳞伤了为了一项援外工程,24岁的我被劳务输出到一家贸易公司,驻外执行工程中某一系统的技术管理。我来到这家贸易公司报到。走进办公室时没有人注意我。我环视了一下办公室,一眼看见一个长得非常帅气的小哥。我看不见他的正面,也看不见他的全部,但仅我看见的那部分就处处透着性感。

我身不由己地向他走了过去,说了声:「劳驾,请问……」他应声转过了身,抬起了头。当我直视他的面容时,我惊呆了,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他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性的诱惑力。他长得酷似吴彦祖。在「美少年」里,吴彦祖身着警服的扮相,简直是酷毙了、帅呆了,我常常是盯着银屏深情地注视着吴彦祖,幻想着各种与吴彦祖接近的情节。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却比吴彦祖还要俊美,还要性感。我一时觉得我的身体都有些酥麻了,连下体似乎都有了动静。

「有事吗?」,他疑惑地看着呆呆的我,用充满磁性的男音将我从神思迷离中唤醒。我知道我失态了,但是此时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我只有一种冲动,就是冲过去抱住他、搂住他,将他深深地揽入自己的怀里。

我强自镇定,报出了我要找的人。令我高兴的是,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说明了来意,他将我引进了一间接待室,向我介绍了工程的大致情况以及办理出国的相应手续,并告诉我他将与我同行。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是喜出望外,差一点没有喜极而泣,内心的高兴劲简直无法形容。

我感谢上苍,给我派了这么一位俊美的帅哥与我同行。我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要时不时地能与这位帅哥在一起待一会儿,看一看他那英俊的面庞、挺拔的身躯,听一听他那充满诱惑力的男中音,嗅一嗅由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就足够了。

那些天,我经常借故某个手续的细节不清楚,或者是借故了解工程进展的某个细节而跑到他的办公室去聊一会儿。通过短暂的接触,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细腻的人,但非常随和,很容易接近。他经常遗漏手续上的某些细节,这也给我找到了来看他的借口。每次他遗漏某个环节,都会歉意地笑一笑,这一笑,就把我的魂魄给勾走了。他也好心地告诉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必来回奔波。可他哪知我每次过来都是为了能看一看他这位绝世男色啊。其实,我的手续一点也没有耽误,我争分夺秒地拍摄照片、办理护照、办理工作许可,恨不得能够立即与他成行。

在此期间我才得以细细地观赏他,他真的是长得是太俊了,俊得令人心醉。他的头发黑黑、细细、密密的,有些凌乱,与那些漫画中美男的头发有些相似,衬托出了他的酷劲。他的面庞棱角分明,眉毛很直很浓,眼睛又亮又黑,清澈得似乎能见到底。他的鼻梁又挺又直,嘴巴一笑就令人神魂颠倒。他的皮肤很细腻、很白净。胡子不是很多,但刮完胡子的脸面微微还是有些泛青。他的身材颀长,身高大约1米75,但我估计他的体重最多也就60公斤。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凸显着,散发出男性阳刚的气息。

手续终于办完了。由于要携带一些零配件去工地,所以我们是从他的办公室出发去机场的。一路上,我更加领会了他的男性魅力。从我们一出发,办公室里的那些女性们就大包小包地替他拎着,殷勤地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冻着了,工作不要太辛苦了等等等等!其实我们是去一个位于赤道的热带国家,别热着了还差不多。

在飞机上,空姐更是对他关爱有加,总是问他够不够吃?需要点什么?还帮他放行李、帮他盖毯子、帮他调电视。对于这一切他总是欣然接受,甚至于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是两手空空,一切行李都是那帮女性们提着,他也无所谓。对于那些过分的殷勤,他也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厌烦情绪。

其实,我长得也非常地清秀,因此我并没有受到这些女性们的冷落。但我心底还是在喊:走开,这人有我来照顾,他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来关爱他,没你们什么事!我们两位小帅哥在女性们的呵护下顺利地到达了工地。工地上住房比较简陋,白领是两人一间房,带有卫生间和一个冷水淋浴喷头。好在这是个热带国家,洗冷水浴还是能够接受的。卫生间其实就是一个小隔断,根本就没有门。

令我惊喜的是,我们两人被安排住同一间房,当时的我真想振臂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真想跑去告诉工地上的每一个人:我和我的梦中情人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我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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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得难以自制,甚至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还是接待我们的同事说我领你们去宿舍,我这才提着行李跟着来到了宿舍。

屋子里装有空调,但没有启动。由于我们是从寒冷的北京来到这里,虽然一路上脱去了羽绒服、羊毛衫,但相对于这个热带国家,还是穿着太多。一进屋,他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嚷嚷:「热死了,热死了!」三下两除二,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我没有丝毫防备,就这样突然地一个赤条条、无与伦比的男体出现在了我眼前,一下子就使我神魂颠倒、呆若木鸡。可是,他好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轻轻一跃,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一切性感的东西一下子都暴露在了我面前。我受不了这种诱惑,如果不离开的话,我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将我的身体融化入他的身体。

我冲入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头伸了进去。我的下体已经涨了起来,汗湿的内裤紧紧地束缚着它,我索性脱去了所有衣服,弄淋浴器,彻底地冲了个凉,这才把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给压了下去。我的衣服还在行李箱中没有取出,实在是羞于在他面前光着屁股。我从卫生间探出头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他,也许是旅途太劳累了,他好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急忙冲出卫生间,打开箱子,穿好衣服,这才注视了一下他。他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是真的睡着了。这一看不要紧,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又被点燃了。不行,我得离开。否则,在我们到达工地的第1天就会闹出事儿来,他一定会跟我红脸,一定会要求调换住房,我就再也没有亲近他的机会了。

⊥这样我们俩同居在一室了,他依然是那样大大咧咧地在我面前脱衣服,依然是只穿着秀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在我渐渐地习惯了,欲火烧得也不再像第1天那样猛烈了,可以不再溜出室外去躲避了。每次只要他穿着内裤在我面前晃悠,我的两只眼睛就会贪婪地盯着他的躯体,静静地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阳刚男体给我带来的快感,仔细地欣赏着这条充满诱惑力的躯体。

我发现他有着宽宽的肩,细细的腰,整个一个倒三角体型。他胸部的肌肉恰到好处,不像健美运动员的那样夸张,但稍一用力,就能看见肌肉在皮肤下滑动。他的腹部在任何时候都能看见整齐地排列着八块肌肉,稍一用力,那八块腹纪像刀刻似地更加凸显,小腹却极为平坦,上面盘踞着几条青筋,臀部也非常地紧窄。他的胸部、腹部都十分地光滑,没有一丝毛发。

手臂上青筋凸显,一用力,一条条的肌肉轮廓就显现了出来。两条美腿细而长,长着性感的毛发,一走路,肌肉的线条就在腿上凸显无疑。他浑身上下似乎是没有一丝脂肪,通体都是由肌肉组成,完完全全是一个肌肉组成的形体。他的肋下隐隐地看得见一条条肋骨,通体透着一种骨感。这真是一具完美的男体,我无法找出任何瑕疵。

工地上雇有当地小工,我们的外衣都是由女性小工们清洗,但内裤和袜子则是我们自己洗。他恐怕是让女人给宠坏了,小小的内裤和袜子也洗不好,看他笨拙地搓洗衣服,我真是笑得前仰后合。于是趁势接过了他的内裤、袜子,和我的一起洗。

我常常是把两条内裤纠缠在一起,想像着我和他这两具充满活力的男体相互缠绕的情景。我也常常用手轻抚他的内裤,想像着他正穿着这条内裤,躺在那里任我抚摸。没人的时候,我会拿起他的内裤,用他的内裤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身体,并贪婪地嗅着由他内裤发出来的气味。

我对他很体贴很照顾,但他似乎是习以为常,一起都堂而皇之地接受了。当然我是极其乐意他能接受我对他的一切照顾。

他很粗心、很随意,26岁了,但仍然像一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但他却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日记都写在电脑里,电脑又没有设置密码。我对他的一切都有着极强的兴趣,我克制不住偷窥欲,偷看了他的日记。

他从型很受女性们的青睐,母亲的那些好姐妹们都争相亲他抱他,给他买玩具、买零嘴、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其中母亲最要好的一个姐妹做了他的干妈。干妈更是对他格外疼爱,对他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有时赶上父母同时出差,母亲就把他托付给干妈。

那年,又赶上父母同时出差,干妈索性就住到他家来照顾他。晚上,干妈穿着随便地洗碗、擦地、搞卫生,完后就去沐浴。一会儿,干妈喊道:「儿子,过来。」小时候他就和干妈一起洗过澡,干妈还拨弄过他的小鸡鸡逗他玩,所以他无所谓地走进了浴室。可是他错了,此时,当他看到裸体女性的胴体时,已不是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了,他的JB已不是小鸡鸡而是长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屌,此刻已在内裤里涨了起来,顶起了一座小帐篷。他怔怔地呆住了。

干妈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就回过身来招呼道:「儿子,过来,帮妈妈洗洗背。」他还是没有动,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走过去。干妈这才觉得有些异样,并发现了他隆起的裤裆。干妈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高兴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啊,我儿子长成大人啦,来,过来,让妈妈看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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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的小鸡鸡长成什么样了。」说着就走了过去,并拉下了他的裤子。当他的JB从裤子里跳出来的时候,着实把干妈吓了一跳。干妈惊喜地说:「哦,我儿子的JB长得如此巨大,来,让妈妈试一试。」就这样他和干妈发生了两性关系,那是他的第一次。

干妈也确实使他受益匪浅,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上高中时,一次期末考试他的英语成绩很差。晚自习后,女英语老师把他叫到了的办公室,狠狠地批了他。他一急,脱口而出:「我给你看我的身体。」女老师一怔,反问他:「你说什么?」他窘红了脸,没敢再说。女老师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他抬起头看了看女老师,发现老师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于是点了点头。女老师舒了口气:「好吧,你要是让我看了你的身体,我就原谅你,并给你开小灶。」他盯着老师,有点不相信。老师催促道:「快点!」于是他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他脱衣的过程中,老师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脱到只剩内裤时,他停止了。老师示意他继续脱,他只好脱去了内裤。那时他还不满17岁,经历的性行为还不是很多,还比较容易起兴。他的JB勃起了,直挺挺地昂着头。老师「啊」地惊呼了一声,就伸出她那双纤手摸起了他的JB。摸了一会儿,他的JB更加胀大。老师期待地说:「把它给我吧,好吗?」他点了点头,老师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和他在办公室里干了起来。

那时的他已受到干妈和另外几个年长女人的调教,已颇具经验,直干得老师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事后老师问他:「你怎么会想出这招来讨好老师?」他不好意思地说很多女生都要看他的裸体,她们常常要求他在她们面前脱去外衣。

老师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居然有这么色胆包天的小女生。」这后来老师就经常给他开小灶,使他的英语成绩稳步提高。当然老师也常常利用开小灶的机会与他云雨一番,充分享受这稚嫩的男体所拥有的稚嫩的大JB在她体内的搅动给她带来的终极快感。

从那时起,他的身边就没有缺过女人,但他很少主动,多半是这些女人们主动。他对性看得很开,很随意,只要稍有几分姿色的女性对他提出要求,他都满足她们。有时候他实在是没有兴趣,也任由她们剥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肌体,玩弄他的阴茎,然后任由这些女人骑坐他的身体,用他的JB套弄她们的屄。他办公室里的那些女性,几乎都玩弄过他,都品尝过他JB的威力。可能与她们是同事,他更不好拒绝,所以办公室里的那些丑女们都觉得十分荣幸,庆幸自己能够享受到一个如此英俊后生的如此巨大的大JB。

他也玩过几个处女,他老婆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居然结婚了,真可惜)不小心使老婆怀上了孩子,想想老婆长得很漂亮,家庭条件也相当好,工作收入也很高,又是个处女,于是就和老婆结了婚。他受干妈等人的调教,知道怎样防范女人怀孕,他也很注意,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女人怀上过他的孩子,好在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份量,知道与他不会有结果,只是玩玩而已。所以她们都很自觉地坠了胎,他也承担起了相应的责任。

婚后他有所收敛,但老婆不方便的时候,他还是受到了一些美女的诱惑,与她们上了床。老婆知道他时不时地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但她没有丝毫办法。她知道那些个女人的手段,更知道他老公的裤带极松,很轻易地就能被人解开,谁让自己找了这么一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满性诱惑力的男人做老公呢?

正像许多女人对她说的那样,如此俊美的男人,应该是属于大家的,应该由大家来分享,现如今她已得到了这个男人的一大半,她知足吧。她也确实是知足了,她常常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在女人们面前骄傲地招摇过市,向所有的女人示威,只有自己才有资格挽着一个如此美貌的男子公开亮相,而你们则只能是在背地里偷偷地尝一口。

他的日记也提到了我。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认为我善良、勤快,很会体贴和照顾人,对他的体贴和照顾甚至比他老婆还强。看到这里我心里美滋滋的,像喝了密一样甜。他也谈到了我的长相,认为我长得十分漂亮,如果装扮成女相,一定是个绝色美女。

〈完日记,我似乎是对自己有了些许信心。虽然他有着丰富的性经验,和他有过性关系的女人可能不下100个,但他仍然显得很单纯,单纯得像个天使下凡。他不是一个刻板的人,重要的是,在性活动中,他往往是处于一个被动的角色,任由别人玩弄,而且,他对性看得很开,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挺拔而又巨大的JB似乎向着所有人开放,只要你想玩,你就玩吧。

但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能为我挺起他雄伟的JB吗?他能任由我像那些个女人一样玩弄他的身体吗?虽然我长得美丽端庄,但我毕竟长了一杆枪,而非一个洞,所以我还是很彷徨。

有时,我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假装有件急迫的事去问他,他一准是大方地转过身来与我说话。我偷眼瞄了瞄他的JB,确实非常壮观。他的屌软软地垂在那儿,就足有10cm长。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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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心跳,急忙退回了房间。这真真正正是个尤物,此时的我已不满足只是和他待在一起,只是嗅嗅他的体味,我渴望着抚摸他的身体,渴望着把玩他的阴茎。

我和他办理的都是两年的工作签证,原则上半年可以回国探亲一次。但事实上工程是不可能停工的,很多工作又是有连续性的,所以多数人一年回国一次就不错了。工地上几乎全是男性,只有寥寥几个当地的小工是女性。这里又是一个穆斯林国家,有着很多咱们不了解的禁忌。所以这些男人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性的煎熬,偶尔偷偷地看点黄片,打打手枪。

工地女工们也都喜欢往他跟前凑,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他们。开始的时候他还不错,好像并没有受到性的煎熬。每天拉着我和他打打球,玩玩电子游戏,聊聊天也就过去了。偶尔我们将两台电脑串起来打对家,一打就是一宿。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分,他虽然还是保持着与那些女工的距离,但时不时地还是拿眼偷看那些丑得不能再丑的女工了。他也开始热衷于去寻找黄片,为了得到片子去与工地上的那些老油条们套近乎。有时,我也感叹:老天呀,你既然创造出了这么一个情种,却又把他发配到这么一个荒岛上,如此一个能让许多人销魂的躯体,却又放在这个荒岛上闲置着。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屋里,告诉我他搞到了片子,说着就要打开电脑观看。我阻止了他,跟他说明天我要去镇子里采购一些东西,那时他可以一个人在屋子里慢慢欣赏。我们的工地位于一个半岛上,离最近的一个城镇也有20多公里,先要乘船,再乘汽车才能到达。所以通常我们去镇里办事,一去就是一天。他听了我的话,显得很高兴,追问:「你真的要去镇里?」我回道:「我要去理发、买牙膏、咖啡等等一大堆。」于是他把电脑一推,就和我去玩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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