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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我盯着床头上挂的结婚照,心里越想越觉得气愤,越想越觉得憋屈,不自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喀哒~”
开门的声音在沉静的房间显得是那么的明显,不过,我没有转头去看走进房间的人是谁,依然盯着结婚照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这次的访问不顺利,要不我……”嘉雯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我转头凶狠的盯着她,猛地停住了话语。
“啪~”
几张光碟狠狠的砸在嘉雯的身上,让嘉雯感到莫名其妙,当低头看到散落在地面上的封面时,突然变得一阵苍白,颤着声音说道:“我……”
“啪~”
我提起所有的力气,把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梳妆桌上,强自转过头不去看显得楚楚可怜的嘉雯,“上面我已经签了名了,小杰就跟我一起吧,你不适合再跟他一起。”
勉强自己用冷硬的语气留下一句话后,我就离开了房间,深怕自己再房间里再多待一刻,就会心软下来。
将手上的啤酒罐用力的捏扁后,丢在一旁,我看着深夜的海湾中,星星点点的渔船发楞。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手臂上传来,我惊诧的回头看到了嘉琦那张几乎跟嘉雯一模一样的清冷脸孔,抬手接过嘉琦递过来的啤酒,猛灌了一口,没有理会在我身旁坐下的嘉琦,转头继续盯着星火点点的海湾发呆。
我没有问嘉琦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因为,除了嘉雯之外,没有人知道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看海喝酒。
就这样,我和嘉琦两人并肩坐在防波堤上沉默了许久,嘉琦拿过来的一打啤酒也被我喝光了,脑袋感到一阵微醺,才听到嘉琦开口说道:“你真的不听雯雯解释一下,就决定要离婚?难道你没考虑到小杰年纪还这么小,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你就真的能够狠心割舍这段感情?”
“呵呵~呵呵呵呵~~”我转过头去盯着嘉琦那张美丽的脸庞,心里莫名的产生一股厌恶,回头继续看着漆黑的海湾,状若癫狂的笑道:“舍得,为什么舍不得。像个呆子一样的骗了十几年,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你说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猛地回头,瞪着嘉琦的眼睛,看得嘉琦眼中露出一丝恐惧,我突然感到一股快意,“你现在还敢来跟我谈感情,当初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想过我的感受。”
“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很爽吧。呵呵~”站起来,弯着腰俯视着嘉琦,“对呀,我忘了你还是方嘉雯的经纪人,要帮自己的艺人保密。”
不等嘉琦做出反应,我摇摇晃晃的往来路走去。
啤酒喝完了,还不过瘾,我要再去搬一箱过来。
突然,手臂被一只小手用力的牵扯住,“你喝醉了。走,跟我回家。”
用力的甩开了嘉琦的手,转身冲着嘉雯吼道:“回家,回哪个家?我还有家吗?那里还能算是个家吗?”
摇摇晃晃的继续朝着前路走去,嘴边呢喃着,“没有了~全没有了~骗子,你们全都是骗子……”
“呃嗯~”
甩了甩胀痛欲裂的的脑袋,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身在旅馆的房间里面,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站起来往浴室走去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怔怔的站在原地,回想起昨晚最后的记忆,我忍不住大骂一声:“靠~真他妈的狗血的情节。”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我尴尬的转过头看向房门的脸猛地变冷。
只见红着双眼、脸色憔悴的嘉雯提着早餐站在门口,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一会儿,才关上房门,颤声的说道:“你,你醒了。”
看到我冷着脸回到床边坐下,嘉雯自顾自的把早餐放在桌上,拿出一个用纸袋封起来的三明治递过来,“我,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起司三明治,要趁热吃。
我记得你喜欢吃起司融化的那种感觉,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听着嘉雯叨叨絮絮的说着话,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的烦躁,猛地对嘉雯大吼一声:“够了。”
“够了,你不要再假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来掩饰你人尽可夫的淫荡本性了。你已经骗了我十几年,不会再那么傻被你骗第二次了。”
嘉雯默默的把三明治放回桌上,低着头坐在我的对面,像是呢喃似的轻声说道:“我,我也是不得已的。当初出道的时候,如果不跟那些大客户、大导演、摄影师上床,我们根本不可能会有好的演出和代言的机会,所以,才在燕姐(那个化妆师)的牵线下……我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可恶的把过程偷拍下来,威胁我签下那份合约…………可是,签完合约后,那些人却都没有来找我,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他们会在那个时候拿着合约找上我,我本来不愿意答应他们,可是,他们拿着我的照片跟影片威胁我,还……,所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我害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会不要我,阿凯,你一定要相
', ' ')('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真的不想失去你啊……而且,而且我已经跟他们解除合约了,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再做出这种事了,凯,求你原谅我好吗?”
看着嘉雯低头垂泪,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觉得软化了几分,从床头抽出几张面纸递了过去。
只见嘉雯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扑倒在床上,趴在我的胸口不停的啜泣,让我到了嘴边的恶语,有吞了回去。
看到嘉雯现在的憔悴的模样,我实在硬不起心来责怪嘉雯,又不愿表现得太过温柔,只好无言轻轻的拍着嘉雯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突然,我感觉到胸口的异样,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嘉雯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了啜泣,正偏着头,一边看着我的脸,一边用舌尖在我的乳头上画着圈,似乎察觉到我对她的举动有了反应,嘉雯顺势慢慢往下挪移,隔着内裤用右手的食、中两指尖的缝隙,顺着我阴茎的轮廓轻轻的划拉着,然后用舌尖在龟头的位置上,向舔冰淇淋一样轻轻的舔舐着。
这淫靡的一幕,让我想起了嘉雯在A片中,也是像现在这样,熟捻而淫荡的舔弄着那些男优们的鸡巴……想到这里,我心里的欲火猛地消失了一大半。
用力的推开嘉雯,虽然暗地里已经心软,考虑到年纪还小的儿子,心里也想要再给嘉雯一次机会,但是想到那些A片上,嘉雯做出的各种淫荡姿态,让我在面对嘉雯的时候实在提不起任何的性致。
……
两个月后虽然到最后为了给小杰一个完整的家庭,我还是没跟嘉雯离婚,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相敬如宾,为了做给小杰看,我跟嘉雯也没有分房睡,而嘉雯似乎也想要试着要挽回这段婚姻,所以除了已经签约,没办法不去出席的代言活动之外,把其他的工作通通都推掉了,专心在家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事实上我觉得我跟嘉雯已经是破镜难圆了,现在的一切只是为了小杰而已。
只是从那天之后,嘉琦似乎刻意的躲着我,让我没机会跟她单独见面,所以也就没办法问明白那天晚上的真相了。
那天晚上我跟她到底……这天,我刚完成了一个采访的行程,准备回公司的时候,在受访对象的公司楼下,意外的碰到了嘉琦,嘉琦似乎也看到了我,愣了一下,想要装做不认识的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时,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一个机会,那天晚上的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虽然我没迂腐到发生关系就要负责任,但是,若是不说清楚,我的心理就像梗了支鱼刺般的难受。
于是,我只好厚着脸皮,走了过去死缠着要她跟我一起找个地方聊聊,嘉琦受不了我的纠缠,转身在离我几步的地方打了个电话,小声的跟电话那头争论了几句之后,才答应了我的要求,不过,嘉琦也告诉我只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她有事情要办,必须要离开。
我也没在意,觉得嘉琦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弄清楚那天晚上我喝醉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了,我想。
看着嘉琦离开的背影,我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自嘲的笑了笑,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大概是因为移情作用吧,虽然,我对于嘉雯出轨跟欺骗的行为感到无法原谅,可是却没办法轻易的就放下这段在一起十几年的感情,所以我才会把对于嘉雯那份无法抹灭的情感,移转到跟嘉雯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嘉琦身上,潜意识里希望那一天真的有跟嘉琦发生了些什么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嘉琦身上的味道好特别,闻了之后会让人产生一股冲动,想到这里我觉的自己真的下流。
事情的真相其实没我想的那么复杂,那天我喝醉了之后,嘉琦原本想送我回家的,可是考虑到我喝醉了口没遮栏的情况下,说出什么被小杰听到,又不能去她家,所以最后选择了送我去住旅馆,然后再打电话叫嘉雯过去。
而我身上沾满了啤酒秽物的衣服,当然就是嘉雯过来之后帮我脱下来洗的。
至于嘉琦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只是因为怕我怪她把嘉雯叫过去,也怕我像刚才那样自作多情的问东问西的,虽然都只是小事而已,但是嘉琦觉得麻烦,更怕我觉得难堪,所以就干脆躲着我,就不用解释了,还真是符合嘉琦的作风啊。
在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还真是让人觉得难堪啊~一口把杯子中的咖啡喝完,我习惯性的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相机、笔记,发现记录着刚刚做的访问的小记事本掉了,在座位附近找了一下,没有发现,回想了一下才猛然记起,应该是放在受访对象的桌上了。
虽然采访的内容我都有录音下来,但是有笔记里记录的重点,可以让我写稿的速度加快很多,况且里面还记录不少其他人的访问内容,其中不乏刚刚那个受访对象的同行,若是不小心被看到了,会造成不少的困扰……想到这里,看了一下手表,快到人家公司下班的时间了,我赶紧把帐结了,小跑着往刚才做采访的公司跑去。
气喘吁吁的来到刚刚做采访的公司,看到公司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担心认识我的人都走光了,幸好刚刚我
', ' ')('访问的那位老板的漂亮女秘书还没离开,我跟她说明了来意后,她便带我回到之前做采访的会议室,果然在地板上找到了我的小记事本。
出来的时候,见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原想再去跟那位老板打声招呼,不过女秘书说她们老板现在有客人,不方便,所以我也只好打消念头。
虽然我很好奇到底什么客人会在下班时间还来找她们老板,不过女秘书没有说,我也很识趣的没多嘴去问,再次跟女秘书表达了谢意之后,就在公司门口跟女秘书道别分手了。
刚刚在咖啡厅那里喝了两杯咖啡,尿急,幸好这栋办公大楼的洗手间是设在走廊上,而不是在他们办公里面,不然还要让女秘书等我,那多不好意思。
舒舒服服的解放了一番,我甩着湿湿的手掌(别误会,饭前厕后洗手是个好习惯),满脸轻松的走出了洗手间,一眼看到那个挺着个啤酒肚的黄老板站在走廊等电梯,我正想走过去跟他打个招呼的时候,才发现站在黄老板身边挽着他手腕,轻声谈笑的嘉琦,我心下一惊,连忙躲进拐角里偷偷的观察,幸好没有被他们看到。
等他们走进电梯之后,我连忙从安全梯飞快的往下跑,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虽然理论上嘉琦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下意识的就是想要知道真相,不为什么,就单纯只是想知道嘉琦跟黄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而已。
还好这家公司所在的楼层并不高,所以我体力也还可以,不然这下早就累瘫了,更别说等一下还要跟踪嘉琦他们了。
在大楼警卫警惕的目光中,我远远的跟在嘉琦他们的后面,走到了停车的地方,还好大楼的停车场只有一个,我的车停的也不远,小跑回到车子,我一边打电话回公司找了个藉口跟总编说不回公司原因,一边远远的吊在黄老板的宾士后面。
一路上走走停停,跟着嘉琦他们几乎转了大半个东区,买了牛肉面买果汁,买完了啤酒买卤味,看得我都觉得饿了,就这样耗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看到黄老板的车缓缓的驶进嘉琦家的车库。
我的心突然‘喀飶’猛地跳了一下,升起一股带着莫名酸意的紧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坐在车子上看着嘉琦家二楼的灯亮了起来,我踌躇了一下,咬了咬牙,下车往嘉琦家的后门走去。
希望嘉琦没有找人把它修好。
我在心里暗自祈祷没找人来修理一楼厕所的气窗,不过,希望不大,毕竟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
记得过年的时候,我和嘉雯、小杰他们来她家的时候,发现那个气窗的扣锁坏掉了,没办法扣住,当时跟嘉雯提过,让她提醒嘉琦找人来修,顺便再安个铁窗,虽然那个气窗不大,位置也高了一点,但是只要身材不是太壮,挤一挤还是能够爬进去的,嘉琦平时一个人住,安了铁窗比较安全。
站在气窗下面,我感到一阵的惊喜和后怕,嘉琦居然没有把铁窗安上,就连气窗也都没找人来修理,是事情太忙忘记了,还是嘉雯没提醒她!?幸好没有出什么事,不然后果……不管怎样,这下倒是方便我偷偷进去嘉琦的家里,至于进去之后怎么办,到时候再说了,反正嘉琦家的空房间也不少。
我就奇怪嘉琦就一个人而已,虽然以前嘉雯跟小杰偶尔也会过来跟她住,但是买个三房两厅的公寓也就够了,偏要买这么一间两层楼的大房子,也不见她把多余的房间租出去,每年要多缴多少税金啊,真浪费钱。
终于辛苦的爬进了屋子,还好嘉琦他们都在楼上,不然应该会听到声音,毕竟以我的身材要挤进这个气窗动静也不小,还好嘉琦家我来过几次,格局布置还算清楚,要不然在这一楼只有小夜灯的情况,还不得撞出声响来。
偷偷摸摸的楼梯上到二楼,在楼梯间探头观察了一下,前面客厅那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看来他们应该都在客厅看电视吃东西了。
看了一下二楼的格局,嗯,和我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
悄悄的、小心的走到第二个房间,飞快的打开门闪了进去,把门关上后,我才轻吁了一口气,按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妈的,小偷这行还真不是人干的。太刺激了,差点要了我半条命,下次绝对不干这种事了。”
除开客厅,嘉琦家二楼共有三个房间,房间的墙壁并没有砌到顶,留了一道差不多30公分的空隙,上面安了两个透明的小气窗和象牙色的窗帘,白天的时候打开气窗和窗帘,既可以让空气流通,又可以藉由客厅那里透过来的光线,让房间不显得阴暗。
这是当时卖房子的业务员他的说法,不过,我觉得那都是屁话,谁有空没事爬上爬下的去开关气窗,还有客厅那里的光线最好是能够传这么远。
还空气流通哩,偷工减料就偷工减料呗,说那么好听。
不过,这也刚好方便我行事,因为客厅旁边的第一个房间是嘉琦的房间,而我现在待的是第二间,也是小杰每次来嘉琦家住的时候睡的房间,楼梯过去那边是浴室兼洗手间,和
', ' ')('一个小阳台,至于隔壁的第三个应该是最大的房间里面,我就不知道是有什么了,因为,我每次来的时候那个房间都是上了锁的,没有打开过,我也不会那么无聊,好奇的爬到气窗上去偷看,我问过小杰,小杰他也说不知道。
我猜想嘉雯和小杰应该都知道,只是不想告诉我。
只是现在,客厅里的电视声音还在继续,隔壁嘉琦的房间灯还没有亮,倒是第三个房间的灯被打开了,这样反常的现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小心翼翼的搬了张椅子靠在墙边,垫着脚尖,拨开窗帘的一角,趴在气窗上,看向第三个房间…………
“嘶~”
看到第三个房间的布置,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从气窗上下来,我无法相信,嘉琦居然会在家布置了这么一个房间。
比我现在这间房间大二分之一的空间里,中间靠墙的位置上,摆了一张大号的双人床,在双人床的床头和上面的屋顶的位置,各贴了一面大镜子,一条连着粗钢丝的钢环,从屋顶的镜子中间垂下,垂吊在床上大约一人多高的位置,而双人床一边,摆了张在汽车旅馆的房间常看到的性爱八爪椅,在双人床了另一边,却摆着一张按摩用的小床,虽然样式相同,但是跟理容院的按摩床不一样的是,在按摩床上面凌乱的摆着两条连着细炼的皮套环,而靠近我这一边的两支床脚上也各有一条同样系着皮套环的细短炼。
刚才我匆匆的在床头镜子上扫了一眼,在镜子的倒影上,我还看到了在我这一边的墙边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的性爱道具。
实在难以置信,一向看起来清冷无比的嘉琦,居然会在家里布置出这么一个房间,更何况不久前我才亲眼目睹那台载着嘉琦跟那个已经60多岁的黄总的车子,开进嘉琦家的车库。
现在,这么一个房间的灯亮了,那他们不就……“干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再过来陪你。”嘉琦平时听来显得清冷,这时却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证实了我的猜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觉得好痛,比在日本看到嘉雯拍的A片时还要难过。
“嗯~去吧。记得要换上次那套衣服,趁他们还没过来的时间,干爹先好好的‘疼你’一次。”黄总淫秽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
‘还有人要过来!?难道会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今天不是到南部出席代言活动吗?嗯~不是她,一定不会是她的。’我在心里面不断的喃喃自语着。
“哼~每次都这样,应付完你之后,都没力气了,只能由着他们欺负,也不怕把人家给累死了……”嘉琦娇嗔的声音渐行渐远,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让人听不出其中的冷意,直到水龙头的洒水声响起之后,才被水声给掩没。
“嘿~~老子这么多的干女儿里,除了新收的……,就剩你还没帮……生孩子了,不把……搞大,老子怎么……放过你呢……,今晚就……让你怀……的孩子……”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黄总自言自语的声音。
‘……不是她,不会是她,不可能是她……’我像是念咒似的,不断的重复着话语,听到黄总的话,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愣了一下,但是要再仔细回想的时候,却怎么都想是什么事情,只好算了。
……10几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猛地吓了一跳,抬头看像房门,还好,不是这个房间。
我有偷偷的爬上了气窗,往隔壁房间看去,只见刚洗完澡的嘉琦围着一条浴巾,正站在一个拉开的壁橱前,伸手挑选着衣服,过了一会儿,才见嘉琦拿出一套薄丝的情趣套装,解开浴巾站在壁橱上的镜子前面,看着镜子上反映的裸体愣了一会儿,才拿起情趣套装穿在身上。
浅蓝色薄丝胸罩恰到好处的托住丰满的乳房下缘,特意设计成只有下半截的胸罩让嘉琦的乳房显得特别的挺翘,刚刚好露出的乳头,在花边蕾丝之间若隐若现,更显得诱人;同色系一片式的薄纱长裙,隐隐约约透露出里面深蓝色的丝质内裤。
又从壁橱里挑出一件蓝灰色薄纱罩在身上,嘉琦又站在镜子前面发了一会儿呆,才轻叹口气转身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就听到客厅传来黄总的淫笑声,接着就是嘉琦的惊呼、呻吟声。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接着就看到黄总横抱着脱去蓝灰色薄纱的嘉琦走进房间。
黄总抱着嘉琦走到按摩床旁边,把嘉琦横放在按摩床上,一边用双手顺的嘉琦的脚踝慢慢的往上移,连带的也把嘉琦下身的薄纱长裙撩开,露出里面白皙的双腿,一边看着把头偏到一边的嘉琦娇羞的样子。
慢慢的黄总的双手游移到了胸罩上缘,拨寻到嘉琦的乳头后,却停在那里没有动作,嘉琦等了半天没预期中的动作,疑惑的转头看向黄总。
突然,嘉琦感到乳头一阵酸疼,眉头微皱,小嘴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嗯哼~~”却是黄总忽然掐住嘉琦的乳头拉提搓动着,嘉琦上半身随着黄总的动作,不断的上仰、躺下、上仰、躺
', ' ')('下……,最后却是忍不住,猛挺起下身轻轻的颤动起来,只见一道流水顺着双腿和背脊滑落床面,将按摩床染湿。
“嘿嘿~乖琦琦你还是这么的敏感啊,每次都这么快就泄了,跟你说不用穿内裤了,你看,又弄湿了一件了。嘿嘿~这是今天第几件了??”一边说着,黄总一边把手放在嘉琦的腰间,把湿透的内裤一把脱了下来。
“第,第四件~……”嘉琦娇羞的小声回答黄总的话,说完之后,还用双手捂着俏脸。
“已经第四件了啊,奇怪,我怎么记得只有这一件呢,其他的三件是怎么湿的??”黄总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嘉琦,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嘉琦双胸跟阴户摸柔,一边淫笑着问道。
嘉琦似乎被问得很害羞,连脖子都泛起了一片的粉红,可是黄总依然紧逼不舍,用手拉开嘉琦捂着脸的小手,低着头直视着嘉琦的俏脸,再次问道:“告诉干爹,其他三件是怎么回事啊?”
嘉琦紧闭着小嘴,摇头,还是不愿意说。
“再不说,再不说,干爹要动用家法了喔。”黄总笑眯眯的看着嘉琦,威胁道。
听到家法,嘉琦脸上露出又惊又怕的表情,细声的开口:“#$%︿$$”
这时候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法,会让嘉琦这么恐惧。
“什么,大声一点,干爹听不见。”
“#%︿&$*”
“再大声一点。”
“今天听干爹的话,戴着跳蛋坐公车去干爹的公司的时候弄湿了……”嘉琦闭着眼睛,艰难的从小嘴里吐出了黄总想听的话来。
“还有呢?”似乎对嘉琦的回答感到并不满意,黄总再次问道。
不过这次嘉琦却没再开口,就连黄总搬出家法来都没有用。
对于嘉琦的不配合,黄总终于忍不住生气了,一把抱住嘉琦的腰,把嘉琦放在按摩床边,将嘉琦的上半身按在按摩床上,用按摩床上方的两个皮套圈绑住嘉琦的双手,然后再用按摩床脚的两个皮套圈把嘉琦的双腿绑住,转身拿过一粗一细两根电动阳具。
说细是相对来讲,那根细的我感觉至少直径也有2公分,那根粗的直径我看也要超过5公分以上。
只见黄总先用那根细的插进嘉琦的小屄里,“还有呢?还有两件倒是怎么湿的,不要骗我喔。今天你来找我的时候,身上就没穿内裤了,你的皮包里面我也翻过,里面没有内裤。说,还有两件呢?”
嘉琦依然还是摇着头紧闭双唇,只从鼻子发出一阵莫名的呜咽声。
黄总将那根细电动阳具抽出换了个位置,放在嘉琦的菊花口上,吓得嘉琦连忙开口求饶。
“别~别~呜~干爹,我说,我说,呜呜~~”嘉琦一边呜咽着声音一边开口说道。
“说。”黄总用手指轻轻在嘉琦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娑着,逗得嘉琦身体又是一阵的轻颤。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干你,都被干了那么多次了,你的小屄依然还是那么的漂亮、紧致,要不是今天不适合,我真想现在就狠狠的干你……”黄总一边抠弄着嘉琦的阴核,一边赞道。
嘉琦不敢再违拗黄总的话,连忙说道:“是,是,被公,公车上的人,拿,拿走了。”嘉琦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
“哦~无缘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拿走你的内裤,而且在公车上,你不给人家,人家还能强你吗?还不老实说……”说完,黄总手上那根细电动阳具就整支插入嘉琦的屁眼里,让嘉琦发出一声哀鸣。
“啊啊啊~~”
看到嘉琦遭受这样的淫辱,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很气愤,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黄总伸手轻轻的撩开嘉琦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手指轻轻的拨着嘉琦的嘴唇。
“呜呜~~是,是我主动送给他们的,是我主动送给他们的。”
听到嘉琦的回答,黄总微微一笑,手指换在嘉琦光滑的背脊上滑动,“哦~你为什么会主动把被你的淫水内裤送给人家,哦~听起来应该不只一个喔,说,干爹想知道呢。”
“啊啊~因为,因为,他们发现,发现我的,我的那,那里放了跳蛋,所,所以……”
“所以你把内裤脱下来给他们,真的只有这样吗??”黄总继续紧追不舍。
“不,嗯嗯~不是,是,是,是……”嘉琦说到这里变得有点迟疑。
“是怎么样呢?”黄总眼睛轻轻的瞟了一眼那只粗的电动阳具。
“我说,我说。”嘉琦看到黄总眼睛瞟过电动阳具,连忙开口说道:
见到嘉琦被黄总逼成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想要大喊“住手。”
可是声音还没出口,我就瞄到房门口几道身影悄悄的出现,吓得我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四处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不然等一下他们忽然跑进这个房间,我就会被发现了。
四下看了一圈,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躲进床底下,毕竟整个房间里也只有床底比较安全,也只有那里才容纳的下我的身体积。
隔
', ' ')('壁房间里,黄总没有再去逼迫嘉琦回答他的问题,仿佛他刚刚所有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等待其他人的到来,打发时间而已。
众人又是一阵互相调笑,我只隐约听到黄总说的话:“……话这么多钱,让……,男……代言……,干死……没问题,……玩的尽兴。”
接着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隔壁就突然传来嘉琦的一声大喊,“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不可以……”
然后就是黄总和另一些人柔声劝导嘉琦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男有女,分不清有几个人。
只是大家的劝导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嘉琦依然说着“不行,不可以……”
到最后还是黄总拍板决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更改。”
然后就是一阵很长的沉寂,只有隐隐约约传来的“窸窸窣窣”像是舔食冰淇淋的声音,和零零碎碎的“嗯嗯啊啊”女人的呻吟声了,不用想也知道隔壁房间正在做什么勾当。
我感觉到这时候他们应该没有时间跑到我这间房来,连忙轻手轻脚的爬出床底,我要看清楚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我的直觉觉得,这些人既然跟嘉琦有这种关联,一定也跟嘉雯有关系,说不定这些人跟那间制作A片的公司是同一伙人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是的话……我紧紧的握着拳头。
尽量放轻了动作,我慢慢的将椅子挪到墙角。
这时候,隔壁传来了一连串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嘉琦哭喊着“不行、不要”的声音。
我怕隔壁突然有人抬头会被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的将墙边的窗帘拉上一个角,只露出一只眼睛往房间里面看去。
嘉琦的哭喊声已经渐渐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高亢的呻吟,还有一个让我感到愤怒和惊讶的女声。
“哼~嗯啊啊啊~~我,我亲爱的姊~姊姊,亲外甥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嗯哼~干爹,来了,我要来了,亲女儿被干爹干的高潮了,啊啊~~姊姊,琦琦,姊姊,看雯雯又要被干爹干泄了,啊啊啊~~”
我两眼通红的瞪着嘉雯跨坐在黄总身上快速的驰骋,在泄过一次之后,嘉雯无力的被黄总翻过来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嘉雯媚眼如水的回过头,看着黄总,把手伸到跨下,用食中两指拨开阴唇,让黄总能更容易的插入,那淫荡的样子,简直跟A片里的女优没有什么两样,不,她早他妈的是个女优了。
看到趴在黄总身前扭腰摆臀,极力配合黄总插送的嘉雯,让我就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要不是看到房间里那么多人,我不可能打的赢,我不得不暂时把这口气吞下。
恨恨的看了,一旁各自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漂亮少女,在八爪椅和地上狂干的银发男人跟摄影师小黄一眼,我把视线移到了嘉琦那里。
突然间,正背对着我,站在嘉琦的身后卖力抽送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爽,妈妈~~妈妈。阿姨的小屄每次都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啊~~”青年一边狂干着嘉琦,一边用稚嫩的声音,朝着嘉雯的方向喊道听到了那青年的声音,我原本疑惑的眼神,猛地变的凶恶,紧咬着牙根,紧握的双拳,将手臂上的青筋都捏的快爆开了,鼻孔狂吸大气。
“啊~~杰,好小杰,饶,饶了阿姨~吧,咿呀~不行~慢,慢点~好,好小杰,轻,轻点~阿~阿姨真的不,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小,小杰好厉害~~阿姨要被小杰干坏掉~~啊~咿呀啊啊啊~~,又要泄了,阿姨又要被小杰干泄了~~哼~~~”嘉琦被小杰激烈的肏干动作干得高潮,猛扭曲着身体想要宣泄快感,但是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拘束住,只能藉由猛甩头发跟扭摆身体来发泄体内无比的快意。
“不行~等,等一下,阿姨,我,我也要射了,我,我们我出生在东北的林区,大概七岁的时候,跟父母还住在厂子的职工宿舍里。
说是宿舍不过是一座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们院里有三户人家,邻里之间互相走动是常有的事。
不得不说我的妈妈当时确实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颇有几分王祖贤年轻时的神韵。
不过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懂得怜花惜玉之人,他们往往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
这天黄昏,我在院子里的公用厕所,正准备出去,一个人影急吼吼地冲了进来,拉开裤子开始放水,这人东屋的张叔叔,实际上比我爸爸年长几岁,但我习惯叫他叔叔,他的丈母娘卧病在床,妻子时常带着兰兰姐,也就是他们的女儿回娘家陪护。
我就站在那里,盯着他的胯下之物,这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之前见过我爸爸的)但张叔叔这根东西雄伟程度甚至超过我的父亲,通体乌黑,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变成他那个颜色。
见我看他,张叔叔脸上露出得意而轻佻的笑容,抓着鸡巴抖掉残留的尿液,还甩了甩:「怎么了小良子,看傻啦,张叔叔的大吧!比你爸爸的怎么样?」说罢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嫌弃的躲开,却被他
', ' ')('一把抄起来向外走去。
走到我家门口正在摘菜的母亲面前,张叔叔笑道:「小萍啊,我刚才给你儿子玩水枪呢!」妈妈看着眼前抱着我的高大男人,像少女一般歪着头好奇的问:「是吗,哪来的水枪呀?」张叔叔哈哈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喏,这不就有一杆大水枪嘛!」妈妈笑骂道:「呸!你个流氓,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儿子快下来,离这个坏蛋远一点儿!」说罢起身作势要打他,张叔叔边躲边放下我,笑道:「那行,大坏蛋回家去喽!」便回屋去了。
那天晚上等了很久,爸爸都没有回家,半夜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身上越来越重,我一睁开眼睛便很自然的大哭起来:只见爸爸今天似乎格外愤怒,不停地从被橱里掏出被褥枕头丢到妈妈身上,嘴里还大声吼道:「让你睡,老子今天让你睡个够!你他妈以后让狗来肏你吧!」相比之下妈妈今天又显得过于平静,她一言不发起身给自己和我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隐约听见妈妈跟姥姥(外婆)念叨:「……昨天晚上小良都睡了他才回来,拼命凿门,一开门满嘴烟酒气就来亲我,手冰凉的往我下面摸……」就这样在姥姥家住了半个多月,爸爸也许是终于按耐不住裤裆里的寂寞,找上门来,忽略过程不表,把我们娘俩接回家里。
当晚我刻意尽量保持清醒,但仍然抵挡不住潮水般的睡意。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朦胧的听到肉体撞击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妈妈柔弱无助,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爸爸像公牛一般的粗重喘息,以及他嘴里压抑的怒吼:「老子的媳妇……老子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你爸还不同意我接你们回来……哼,现在不还是任老子压在胯下狠狠地干!」这个过程中,妈妈并无一言,自顾自的小声呻吟,哭泣一般。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些声音好像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某根神经,不禁想着,我也要快点长大,试试这所谓的「干」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样想着慢慢进入梦乡……如果日子一直平静,也就没有了许多故事不是?
果然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的一天傍晚,张叔叔的老婆领着兰兰姐回娘家去照顾她的母亲,爸爸就把他叫来家里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天已经黑透了,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两个老爷们儿喝酒扯皮,妈妈也不时搭几句话。
已记不清又是因为什么,爸妈的争吵又爆发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因为张叔叔在,两人都显得格外好斗,爸爸抄起手边的酒杯就要大打出手,被张叔叔赶紧拦了下来。
妈妈这边毫不相让,爸爸气的青筋暴起,咬着牙一拳锤在桌子上,摔门而去,张叔叔赶忙追出去。
妈妈抹着眼泪收拾好桌子,便来哄我睡觉。
这个时候我当然已经哭的很累了,根本不需要哄了。
视野里坐在炕边呆呆地看着电视的妈妈越来越模糊……「你还回来干什么!
」
我被这样一声低吼吵醒了,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些,于是便继续装睡。
进来的并不是爸爸,而是张叔叔,他搓搓手:「大成去单位睡啦,我劝不动他呀!」妈妈坐回炕边,看了一眼张叔叔:「劝他干什么,让他死在外面算啦!」张叔叔喝的有点迷迷瞪瞪的说:「嘿嘿,他死不死我可不知道,你张哥快要冻死啦,你们两口子吵架,倒把我折腾的够呛。」妈妈往炕里让了让,有些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张哥,真不好意思,你家里还没烧火吧,快上炕头暖和暖和!」张叔叔也不客气,脱掉鞋就上了炕头,看了看我,低声跟妈妈说:「妹子,这小良子一天天长大,你两口子还在孩子面前这么吵哇?这也不是事儿啊!」妈妈听到这话,又低头抹着眼泪,哭了出来:「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能咋办呢?」外面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屋里烧的热乎乎的,妈妈睡觉前上身只穿了件棉布背心,这么一低下身子,旁边的张叔叔不知是喝多了酒比较迟钝,还是看到了某些让他激动的景色,一动不动。
良久,张叔叔把粗壮的手臂搭在妈妈光洁的肩膀上,把妈妈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安慰着。
妈妈的哭泣停滞了一下,顺从地向他靠了靠,也许张叔叔的温厚正是她此时最需要的。
张叔叔不停的在妈妈耳边说些什么,我虽听不清楚,那声音却仿佛魔音缥缈,催我入眠。
仿佛只是下了一眨眼,我又醒来,发现电视还在亮着,不停的闪着刺眼的雪花点,屋子里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脚臭味,还有一些其他的,我无法分辨的味道。
聚焦在我眼前不足一米处的景象让我偷偷地睁大了双眼:我一丝不挂的妈妈,白皙的皮肤在电视昏暗的光线照耀下,闪着一层柔和的光,在她身上,压着的同样浑身赤裸的黝黑而强壮的男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那可亲的张叔叔!他不断的妈妈乳房上啃噬着,又往上舔吮着妈妈扬起的脖颈,最后来到妈妈耳边,一口叼住她的一只耳朵,舌头死命地舔着,发出黏腻的淫糜的用
', ' ')('水声。
他毛茸茸的粗腿与我妈妈两条修长美丽的长腿紧紧纠缠着,不停缓慢却有力的蠕动着。
妈妈的双眼禁闭,檀口微张却几乎发不出一丝最细微的声音,两条玉臂在张叔叔宽厚的背上不停游移,似探索又似攫取,难耐的摇动螓首,把张叔叔的低吼急喘埋在她的颈间…我的心脏莫名剧烈地跳动着,而微光中,妈妈跟张叔叔两人抵死纠缠着蠕动的轮廓不停地起起伏伏,仿佛潮汐涌动一般,永远不会停止。
在这样的频率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然而,我睡的并不安稳,无数杂乱又模糊的梦境侵扰着我。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妈妈正侧身面向我安稳的沈睡着,我恍然觉得昨夜所见是我一场奇怪的梦而已。
但马上我就了这个猜测:妈妈裸露在外的一只肩膀向后抖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定睛看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正握着妈妈的小臂往后拉着,像是小心的试探,又像是某种热情的邀请。
妈妈仍然没有醒来(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张叔叔胡子拉碴的脸庞从妈妈乌黑的长发后面缓慢的放大,我赶忙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缓慢地眯起来,他正小心观察着我的反应,一边亲吻舔舐妈妈纤长的颈项和白嫩的肩膀。
妈妈依然没有醒来,只是把头埋向枕头里,张叔叔得意的笑着,又躺了回去。
我以为他已经得逞又接着睡去了,这时妈妈的被子却在轻轻的起伏,好像被子下的两个身躯在慢慢的做着某些调整。
突然,妈妈轻轻地哼了一声,身体往前一探,然后被子停了下来,在她的身后传来一身男人的叹息。
一只大手把盖在他们上半身的被子掀到了腰间,这下我看到了张叔叔右手从妈妈身下穿过来,紧紧地搂着妈妈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左手探到下面的被子里,两人以几乎相同的频率耸动着。
慢慢的,张叔叔似乎不满任何对他侵略妈妈的阻挠,把整张被子完全掀开!
我装作翻身,把身体向下移了一大截,他们的动作也僵硬在那一瞬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见我并没有醒来,又开始了交合的动作。
这下在我眼前不过咫尺的地方,我看到的是我永生难忘的景象:妈妈的一条玉腿向后搭在张叔叔的毛腿上,一条黑黝黝的,无比粗壮的肉棒正在妈妈的蜜穴里,我生命的大门里凶狠地进出着,他们连接的地方闪着水光,几乎有些晃眼。
就这样,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一动不动听着他们亲吻交媾以及我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直到妈妈身后的男人下身猛然向前一耸……天已经完全亮了,妈妈已经转过身去,面向张叔叔。
一阵温存过后,张叔叔蹑手蹑脚地从炕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低头看着妈妈,拿起一只袜子送到妈妈脸上,妈妈躲了一下,笑着伸手打他,两人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无声地打闹。
他穿好衣服,又坐到炕上,俯下身把手伸进被子里,与妈妈缠绵了一会,开门走了出去……少年时,因为爸妈吵架我与爸爸感情不甚亲密,反倒希望张叔叔才是我爸爸,而妈妈和张叔叔也给他戴上了一顶顶绿帽子。
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人对我说三字经,我一定会揍他一顿,但是这真实发生过的场景,想起来总令我兴奋不已。你会打麻将吗?我小几年的麻将经历,根本不算是会打麻将,但是我喜欢打麻将,尤其是四个人当中有个把女人的时候!那感觉不是在乎输赢,而在意如何把一起麻将的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
如今的我不再有麻将的时间,毕竟恋爱中的女友反对我打麻将,在她眼里沾上麻将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繁荣性吧,报答管理员对偶的厚爱,故在此我继「我的安吉儿」之后,续写出我与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短暂的激情岁月,供广大狼友们拍砖!偶写的东西绝对不抄袭、不转载、不删节,请狼友支持我的原创!本人刚刚因故辞去性吧督察一职,之前有的好友说做督察是为性吧做贡献,其实不干督察就不能为性吧做贡献了?其实不然,这不,我在认真写我的原创,岂不也是一种贡献?
事情发生在2002年春末,当年的我除了在公司上班以外时而逢周末到「四哥」家玩,「四哥」属於下岗群众,没有生活来源,但是擅长斗地主和打麻将,每天的烟款和各种消费基本都靠他的看家本领挣来。
麻将的规矩不允许放炮,只许自摸,手上抓到第一个混子必须「架」起来,算10嘴,再抓到第二个你可以保守点当万能牌用,亦可继续架起来去赌自摸胡牌后的翻倍奖励!为了打发时间,我便与四哥及他的几个朋友,一起搓小麻将。输掉点闲钱,打发掉无聊的时间,我为我的学费买单,我为他们陪我挫麻将买单。
记得是只穿长袖衬衣天气,四哥家多了一个女人,所有人都称呼她「三姐」,「三姐」年龄30-35岁之间,长的有点像苍井空!不要说我虚构,这是事实!
唯一的缺点是脸上「胞胞」蛮多。她的头发是流行的染成棕红色长披肩下,上身着纯白色毛线披风
', ' ')('拖至膝盖(我从没见过这款外衣),下身穿丝光紧身健美裤至踝部,脚穿黑色尖头低跟皮鞋。1米65的个头,或许是她显瘦而挺拔,总让我有点喘不气来。
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在抱着被子往四哥家一个房间里面进,四哥介绍说这个是你「三姐」,我礼貌的向三姐问好,她也向我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大家都对她尊敬有佳!
我和四哥还有她的一个朋友相继坐下,三缺一,我问四哥怎么办,他说三姐也打。过了一会,三姐手里拿着一包金皖香烟一只ZIPPO打火机坐在我的下家。
她坐下来时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溢进我的鼻腔,香气中夹杂着烟碱的残味。她问一句,怎么打,四哥回答「老规矩,有混必架!」终於牌洗开来。
老男人都对「二饼」有着独特的叫法,在四哥的麻将语言里面,「二饼」就是「胸罩」。四哥第一牌抓到2个「二饼」,打掉第一个二饼的时候,他很从容,丢牌速度几乎与抓牌是同时。但是几圈牌抓下来,当他抓第二个二饼的时候,他狠狠的把二饼砸了下牌桌,嘴里念到「我日你妈,哎,奶罩!老子打掉不要了!」估计是他打失了牌才有这样的感叹!但是随后我抓到二饼时,第一次在一桌麻将有女人参加,我用普通话大喊奶罩,三姐先笑了说到打麻将不要用普通话,四哥也笑了,他说的是「喊奶罩不要那么大声,黑人啊!」,我有点害羞,更实话说到,这不是第一跟三姐打麻将嘛,三姐接话「哟,你还紧张啊!」接着递给我一支香烟,右手拨着火机,自己先点着,再给我点火,她吸烟的姿势很像男人,特别是她大回笼的时候,深深的一口气,烟全部从她细细的鼻孔喷出,烟雾不紧不慢,让我明白她的烟龄不短!
*(不知道是听谁说过,吸烟的女人是不会没有伤痕的。我想一个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也是不会爱上香烟的。是喜欢香烟的味道,还是喜欢香烟的感觉。烟不是一种生理需要,烟是一种心理需要。烟的生命力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生命力都是短暂的!吸烟的女人不会轻易哭泣,所以她才会选择了香烟,也就选择了一种凄美。吸烟的女人大都是美丽的,也是伤感的。)*坚强的外表包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那天麻将我继续是输,中间三姐与四哥谈的是她居住房子的事情,我听出来一点点意思。三姐是因为家庭原因搬了出来,在四哥家里暂住。至於三姐丈夫情况、家庭情况我一无所知,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四哥。四哥只告诉我,他与三姐不是什么亲戚,而是老交情的朋友,朋友而非情人。
第二次见到三姐是4天之后的下午,我到了四哥家,等待召集起来打麻将,家里只有三姐一个人。
我进去的时候她在房间里面看电视,给我开门的时候她穿着一套全黑色睡衣,脚上拖着拖鞋。黑色睡衣与她的光白皮肤对比相当大,更显得她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润白,上次没有看清楚她,是因为她穿的白色毛线披风很膨,根本分辨不出她曲线的有效位置,这次的黑色睡衣令我大饱眼福!只因为她的胸,硕大挺拔!「女人挺好」呵!
我瞄了一眼她的房间,空当当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台电视机,可以两件东西在当时都是我买不起的,一张深红色大床,局部镂空,三姐说是梨花木的,结婚的时候从云南买的,一台我分不清多少寸的电视机,看体积我是搬不动!
我在客厅外面沙发上坐下等四哥回来,三姐换了衣服出来为我端上一杯茶。
她上身还是那件黑色睡衣,我能看清里面是紫红色的胸罩,下身穿着牛仔裤,很深的兰色,颜色很正的那种。她的双腿纤细,肚腩根本没有一点点赘肉,牛仔裤很紧身,而不用系皮带,转过身去,棕红色长披发上紮着一只银色圆型发卡,下面就是她的屁股,微翘的屁股。我递给她一颗迎客松香烟,她含在嘴巴上,手笔划着向我要火,我给她点着,她猛吸一口,右手细指夹住香烟,清秀的脸庞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没有说话又回了她的房间。过了一会,她问我知道哪里有修电视机的?我反问是电视机哪里坏了,她说是遥控器不好用,说换过遥控器了还是一个毛病,我答应她找找,问问朋友。随后我电话四哥,问他的情况,他说他晚上才回来,斗地主走不掉,我向三姐道别,她找我要了我的手机号码,我记得她当时用的是三星T108型,才流行的彩屏手机。
助人为乐是偶的本性,更何况是帮助一个吸烟的女人,一位吸烟的少妇!如果说,不吸烟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红,那么吸烟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罗花。
我迅速联系偶的朋友,哪怕他们不懂修理,也请他们帮我联系他们的朋友。
偶的朋友绝对都是好男儿,他们有着与我一样的气节,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很快的,修理电视机便有了头绪,可是当我翻开手机的时候却没有记下三姐的手机号码,真该死!我只有等着她联系我。
第二天三姐来电话了,问我找到修电视机的没有,我说昨天就找到了,编了个小谎言骗她,我说我手机出了软件故障,死机了,扣下电池再装上就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了,她说没事
', ' ')(',要我下午去帮她修理电视。
我下午带着朋友的朋友去了四哥家,那么大的电视机是偶一个人搬出来的,三姐夸奖我有力气!朋友拆开电视后壳,万用表检测之后说是传感器坏了,需要更换新的,只是三姐的电视机是日本货,松下的,不好找配件,我与朋友还有他的朋友,一起打车满市区找,挨家挨户找,在第四家总算找到了原装配件。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帮这位三姐,是她的气质还是她的妖艳,更多的我想是她的凄美和孤独。反道回府,我们顺利的装上配件,遥控功能恢复正常。三姐很高兴,她说她喜欢躺在床上看电视剧,老是要起床调频道,麻烦死了,是我解决了她的「心病」,她说的太严重了,使得我很不好意思。
天色已晚,她再三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推不掉,只好一起走进小尾羊里面。
几个互相不熟悉的人吃饭是无聊的,饭桌上只有我与我朋友的清谈,从菜铺上看出三姐的客气,从半天一杯酒的气氛上显出人世间尴尬的客套,结束结帐,三姐掏出她的钱包,厚厚一沓,我约莫没有一万也有九千。这样财大气粗的姐姐让我对她的感觉又多了三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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