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说完的下一刻,季初渺往前一栽,双手下意识勾到了江印胸前的衣袍。
江印“守株待兔”,料到这只小兔子会把自己送上门。他下盘使劲,放低重心,等季初渺扑过来时,他一只手就把人稳住了。
“做什么?耍流氓吗?”江印轻声问,眼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季初渺撅着屁股,扒拉在江印身上,鼻子用力吸了口气。
他下巴扬起,眼睛更聚焦不上了。
像只吸过猫薄荷的小猫咪,享受得不得了。
江印手下意识在季初渺身边护了下,他往后仰脖子,故作严肃:“我要走了。”
江印作势要后抽身,季初渺不满意了,皱眉往前倾,脸还不断往江印身上怼。
直到寻上点什么,季初渺舒服地长出口气,把口鼻凑上去。
凑还不够,还像个小啄木鸟,不消停地努着嘴,一下一下往前碰。
鼻尖碰着鼻尖,呼吸都融在一起。
江印被这笨拙的亲吻给弄得浑身发热,背脊都绷直了。
温热的,湿漉漉的,软乎乎的。
他脑子一片空白,连举着镜头的手都不自觉放了下去。
手机被丢去一旁,等候良久的Alpha收获了最想要的宝贝,心心念念地伸出手,把人圈进怀里。
他仅剩不多的耐心,在叩开对方牙关后消失殆尽。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扩散开来,把礼堂这一角笼罩住。
迷蒙的少年仰头,后脑被一股力道缚住,离开不得,只能往前深入。
两种酒香交织在一起,深醇与馥郁,难分彼此。
季初渺在啧啧水声中找回神志。
他脑子清醒了,但手脚绵软无力,动作很迟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