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确是推的动作,衣服却抓得很诚实。
季初渺被江印临时标记一次,腺体整整肿了三天,连睡觉都不行平躺。
咬痕小半个月才恢复,每天都必须上腺体贴。
就很记仇。
他越想越气,嗷呜一口咬上了江印的手指。
“嘶……”江印倒抽一口冷气,但没撤开。
他捏着季初渺脸颊的手指使劲,强硬把人牙关捏开。
季初渺口齿不清,但很坚持,断断续续重复着“不给咬”三字。
江印侧耳听,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
他扶着季初渺让人站直,自己往后退,手也松开了对季初渺的钳制。
他随手摸到开关,啪嗒一声休息室亮起灯。
季初渺畏光不适应,偏头躲,努力让自己聚焦。
少年眼下遍布潮色,与喝醉别无二致。
江印向来自矜克制的表情罕见有些破裂。
他在休息室待不下去,把领口扯松。
季初渺不愿,江印也不想强迫他:“那我走了。”
季初渺靠着桌边,就是不想被江印吃得死死的:“赶紧的。”
他听着休息室门开了又关,等了片刻,都没能平息身体里翻涌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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