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舞大人鼓着腮帮在前头一直练舞,都不回来休息。
主唱大人坐在后头,沉着脸给曲谱做改编练习,再没抬起头望过前方。
直到晚间饭点到来,两位话题人物都无交流,训练室气氛分外紧张。
众人相顾,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下训后,季初渺把卫衣挂手臂上,从训练楼走到食堂,一路闷闷不乐。
易嘉一看得出发小自江印把糖拿回后,就情绪不高。他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渺哥渺哥,印哥给你的糖是什么啊?据说超好吃!还有吗?”其他班的选手听说c班不少人被分到了糖吃,闻讯而来。
季初渺被问得直皱眉:“没有。”
说完还多怼了句:“你们找他要去。”
选手们哪里敢找江印要糖,一听,赶紧散了。
季初渺一撇嘴,换手挂卫衣。衣服一抖,簌簌声响起。
好像有什么东西膈着腿了。
少年茫然,伸手掏,抓出一溜儿糖果。
正是下午被拿走的那串。
夜间,oga们洗漱完,关了宿舍的定点镜头和收音器,又关掉灯,开始夜聊会。
季初渺闭着眼,听他们聊着俊男美女,聊节目组里的各种传闻。
做了十来年alpha,他突然变了第二性征,总觉得有点融入不了oga们的对话。
“诶你们有听说吗?b班有个alpha和咱们班一个beta,原来是恋爱关系。”
“不是吧?他们看上去,没觉得是恋人啊。”
“同一家公司的,不准谈恋爱呗,估计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