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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容无奈:“好吧,我让他……继续写小作文。但是这种事情,以后会一直被人提起来。”
冯映汐无所谓:“我不在意啊。”
挂了电话,周思廉问:“何必呢,你们本来也没什么事。只是一个误会。”
冯映汐很认真讲:“我不开心,那大家都别想开心,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不开心,对不对?”
周思廉立刻就不劝了,他极少反驳她。
倒是冯惠颖很高兴,参加活动一结束姐妹几个聚会,她就开始张扬:“冯五倒是高调做事,和宋生谈恋爱被夸上天,这才多久,就被甩了?还是被周太的女儿插足,真是丢爸爸的脸。”
冯惠欣制止她:“不要这样讲。”
汪蕊听得又畅快又不畅快,畅快冯映汐被宋生劈腿,不畅快周太一直这么得意。
冯惠颖可忍不住,“别和我讲姐妹情深这套,我和冯五可没有多少姐妹情。你要做姐姐自己去做,我可不会去。”
冯惠欣迟疑讲:“娱乐新闻可不一定是真的,我去过宋家宋生对五妹很宠的,不像是会劈腿的人。”
冯惠颖嗤笑:“话不能这么讲,周太这几天可是高调给周小姐订了珠宝和礼服,就差公布好事将近了。你见宋倞庭那边有澄清了吗?”
冯惠颖想起来就觉得高兴。
但是又没有那么开心。
小周已经被退回原来的部门,因为他做事情出现重大疏漏,造成这样的麻烦。现在秘书处的人都小心谨慎,都拉紧神经。
文谚黑着脸,到处联系媒体,找人打听那个狗仔,他深知单纯的律师函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还是需要和本人沟通,可是这件事很邪门他就是查不到。
宋倞庭已经去内地了,文谚打电话报备,宋倞庭一听找不到人,他大概就意识到了。
就立刻说:“不用找了。也不用告了,关于这件事,到此为止。”
给冯映汐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汕尾港,两人其实离得很近了。
冯映汐也终于接了电话,海风有些冷,吹的脸通红,她问:“你忙什么呢?”
宋倞庭有很多话想和她讲,但是听着她声音,他就舍不得讲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更不想提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
只说:“工作啊,你去哪里玩了?北海道的雪漂亮吗?”
冯映汐应付的很认真:“我住在雪场酒店,酒店里可以泡温泉,下雪的时候,坐在房间的壁炉前就能看到下雪,很漂亮。有时间的话你也来看看。”
宋倞庭很认真回答:“好。”
冯映汐又问:“你说,我直接回来,还是去东京转一圈?”
“如果想购物,就去东京转一圈。若是一个人无聊,就先回来,等下次我陪你去。”
冯映汐笑起来:“那好吧。”
没说回来,也没说不回来。
宋倞庭已经确定,她没有在北海道。
要是有事瞒着我
冯映汐挂了电话, 心里毫无波澜,就冷笑。
和周思廉讲:“看吧,他的心理素质好着呢,至今都没和我提一句周小姐。可见我的狗仔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有没有可能, 他其实并不清楚这件事。”
“怎么可能, 姚思容都听到了八卦, 说周家到处放消息联姻。文谚这个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
周思廉想说,你这是前堵后追,要是我, 我也不敢提。
冯映汐才不管这些呢,和他商量:“抛开这些不谈, 我也不是这种就这一点小事就放的人,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搞死一支股票。”
周思廉立刻说:“不行。”
你现在这样,完全不像你说这样,而且很不理智, 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冯映汐其实真的没有表现的这么生气, 她现在的怒气都浮于表面。她其实已经不在意这件事本身了,说白了这件事情的脾气已经过去了。
但是她很不爽,这件事情闹到现在,她心情低落了几天很不划算,所以很想大赚一笔, 尤其是那种冒险式的大赚一笔。
“你听我说完。”, 冯映汐很耐心说服周思廉。
周思廉简直心猝:“你可怜可怜我吧。”
“不行,赚钱的事我不可能体恤你的。周家和澳门的娱乐公司已经高调开市,他们引进黑石资本的投资,想做一体式酒店赌场娱乐业, 这件事情呢,本身是没有问任何问题的。但是你猜我查到什么了?澳门方家的赌牌来路不正。准确说,他们没有合法赌牌。我需要一个海外账户……”
她说到一半,突然笑起来,看得周思廉心惊肉跳。
“你又怎么了?我们手里的流动资金可是有限的,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你要是非要赌,也要等我回港把房子抵押出去。”
“你的房子全部抵押出去,也不够,我准备先借一笔……”,她说到一半突然精神一振,彻底开心起来。
', ' ')('冲他说:“不用抵押了,我有个捷径。虽然有点不要脸。但是,谁让我好命呢。”
周思廉就操心死了。
“那你讲讲怎么个命好法?”
“咳,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女,但是我妈妈有个很了不得的哥哥。”
“朱明耀?”,周思廉迟疑着确认。
冯映汐眼睛亮亮的,摇摇头:“不不不,我妈妈,是一位叫何文静的女士。”
周思廉惊讶极了:“你什么时候找到你妈妈了?”
冯映汐摇头:“我并没有找到我妈妈。准确说是我的舅舅找到了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这位舅舅非常了不得,人称龚先生……”
“谁?”,周思廉突然大喊,不可思议看着她。
她眼睛里都是笑意,冲周思廉狡黠一笑:“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好命?”
周思廉:“你这段时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成了龚先生的外甥?他什么时候找你了?那可是个狠角色,你没去东南亚赌过,没听说过他很正常。”
她和周思廉分析:“我对他的名声也略有耳闻,我这个舅舅呢,暂且不说我们之间亲情没多少,但是只要我愿意分利益,瓜分澳门方家的资产,他肯定是愿意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嘛,对不对?我只要赚一笔就可以了,剩下的都归他。只要利益足够大,没人能拒绝我的提议,何况进股市的钱是我自己的,他不需要花费一分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有我这样的外甥,都孝顺到这个程度了,他也不能不表示,对不对?”
周思廉问:“那你妈妈呢?”
“何女士是什么情况,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他们家的事情好像比我们冯家更复杂。当然了,这次只要他肯帮我,我愿意自己去邀请何女士和他共进晚餐欢聚一堂。这点小事情在钱面前不值一提。”
周思廉认真思考了半天,问:“你这盘棋有点太大了。而且你和他们并熟悉。”
冯映汐:“这是我这几天慢慢想到的,谈恋爱怎么可能耽误我赚钱呢?我这么抠门,这次花钱请狗仔砸了上百万。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周思廉:“你这钱,和大风刮来也没什么区别。”
冯映汐才不在乎他怎么讲呢。
周思廉还是不放心她:“这几天我让alice盯着,我陪你去。”
“按照龚先生自己说的,他是我亲舅舅,就是买卖不成,也不至于把我怎么样。放心吧。”
当晚她就回了香港,还是那座旧宅花园里,龚先生也是刚回来。
见她来一点都不意外,只是问她:“要不要搬回家来?”
冯映汐笑得很开心,看起来有几分天真:“这恐怕不太好。我爸爸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妈妈,我的哥哥们还在啊。”
龚先生就笑起来,问:“那你是遇到什么你妈妈还有你的哥哥们不方便做的事情了?”
冯映汐笑的很乖,这么讲其实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就卖乖:“不知道能不能讨一杯龚先生的滇红茶喝。”
龚先生笑起来,“老周,泡茶。”
说完又招呼她:“进去吧,在我这里,没人能找到你。”
冯映汐听完就比较安心了。
等她喝了茶,讲了她的生意,好半晌龚先生都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其实很大,风险评估和各项资产估价等等。
但是只要寻到机会,高风险之下是巨额回报。
没想到龚先生笑起来,问:“怎么会想到找我?”
她总不能解释,这件事的开始是因为谈恋爱闹矛盾。而且你的海外关系,做这件事最合适。
没想到龚先生清清楚楚,问她:“因为宋生和周家的女儿?所以你要去搞周家?”
“也不全是。事实上我是单纯想……进市搅浑水。”
“你又不去娱乐业,搅浑水做什么,生意场最忌讳你这样。”
冯映汐才不讲究这些,而且他这话说的很虚伪,生意忌讳的可不是搅浑水,明明你们做生意最喜欢浑水摸鱼。
“我给的利润很高,澳门方家的资产我分文不取,龚先生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可以细聊,龚先生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当我今晚来喝茶的。大家做事情讲究开开心心,要是做的不开心就不划算了,对不对?”
龚先生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只是心里还是觉得遗憾,她这么聪明,胆子也大,竟然这么多年只是籍籍无名的女孩。
“那你要是在我身边长大,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会有更大的成就,龚先生略微遗憾说。
冯映汐愣了下,而后微微摇头:“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要是想让我和那位何女士见面,也可以。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也可以替你尽量说服她。”
龚先生看着她,那种遗憾越来越盛。他原本还觉得她太天真,可事实证明,她之前只是因为冯志雄去世心情不好。
', ' ')('眼下她就是个合格的商人,能把私人感情处理的很好。
多聪明的孩子。
冯映汐见他不说话,讲完又笑起来:“大家合作,讲究诚信。我这个人呢,最是讲诚信,您慢慢考虑,考虑清楚了通知我一声……”
“我同意。”,没等她说完,龚先生就打断她的话。
他继续说:“至于你说的方家的赌牌的事情,先容我想想怎么处理,你暂且住下,这里面的事情不像你想的这么容易,涉及到赌牌,会很麻烦。即便不谈生意,你是我的客人,我留你住在这里,为你的安全着想。”
冯映汐领他这个情。
等回了楼上房间,她开始给周思廉打电话:“谈成了,我需要去一趟新加坡。我不能白白损失一百万,对不对?要不然这笔买卖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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