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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鲜明海和鲜明镜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都分不清,还跑来逼逼,这俩熊玩意儿不是欠抽还能是什么?
眼看林东齐在哥哥滔滔不绝的当口走到近前,伸出手指仿佛要对着赵奇秋的脑袋动手动脚,赵奇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双胞胎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褪下去,赵奇秋这一抓,其实也没用多少力气,双胞胎却都是一惊,还以为下一秒赵奇秋就要动手了,结果房间里寂静两秒,赵奇秋道:“麻烦让开一下,我要去撒尿。”
林东赋反应过来,嗤的笑了一声,抬手就握住赵奇秋的手腕,同时缓缓收紧手指。
觉察到对方明显异常的手劲,赵奇秋沉默下来,内心甚至感到一阵窒息:我尼玛,你抓我我抓你的,这两个想跟我玩抬轿子还是怎么?
“怎么样?”林东赋暗暗发狠,手下力量更大,恨不得直接捏碎了这只手腕。
最近两天他和弟弟林东齐都发现,自从打雷下雨那天晚上之后,他们的身体就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现在还在摸索中,但毫无疑问,他们的力气首先就有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已经能轻易抬起花园里的石桌,现在刚好缺一个练手的。
此时低头一瞧,那野种的脸色惨白,内心不由更加兴奋,阴恻恻道:“舒服吗?”
“……”
舒……舒服吗?你t有毒吧!
赵奇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赶忙默念自己只是个十三岁的纯洁未成年人,不要一听到舒服这两个字就开始跑岛国教育片,尤其是现在脑震荡后遗症,实在头晕恶心,要是一边想着片儿一边吐,岂不是会影响他终生幸福?
林东赋越想越兴奋,恨不得下一秒就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下手也越来越狠,渐渐用了全部力量,手背上青筋暴起——
“嗷——!!”
林东赋笑了,对,就是这样,惨叫吧,今天就让你这个野种知道知道厉害……
“哥,哥!!啊!!疼!!哥,快帮我!!”
林东赋脸一黑,那边赵奇秋张嘴打了个哈欠,动作太大似乎牵连到了头上的伤口,呲牙咧嘴了一瞬,而喊疼的竟然是林东齐,低头再看赵奇秋握着林东齐的那只手,不见指节发力,却见林东齐的整只手都发青发白,尤其是被赵奇秋握着的地方,周围的皮肉涨红发紫,林东齐更是为了缓解痛苦蹲了下去,想抽出手俨然是不可能的。
“你!”林东赋被林东齐蹲下的动作带的也弯下了腰,赵奇秋则好端端的坐在床边,这个姿势难免有点和想象不符,林东赋顿时气得瞪眼,声音一抬吼道:“你干什么,松手!”
赵奇秋被他喊得头更疼,眼皮都跟着跳了跳,当即也瞪眼道:“不松!”
“松开!!”
赵奇秋呵了一声:“就不松!!!”说着手指又一紧,伴随着林东齐凄厉的喊叫,赵奇秋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艹你——”
林东赋急了,还不甘心不松手,一心要捏断赵奇秋的手腕,一边发狠,另一手握拳朝赵奇秋头上挥了过来。
赵奇秋抬手一挡。
“啊!!”林东赋也跪下了。
这下赵奇秋一手抓着林东齐,另一手抓着林东赋,后者不松手也不行,同时体会到了弟弟的痛苦,脸色憋得发紫。
赵奇秋缓缓的碾动手指下的腕骨,那边林东齐就已经疼得眼泪汪汪,赵奇秋定定看了他两眼,再看林东赋,心道不错,真孝顺。
很快林东赋也跟着惨叫起来,两人稍有动作,赵奇秋就毫不客气,他们立马疼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见赵奇秋脸上笑眯眯,磨着牙问他们:“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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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双胞胎打了他,这就是“恶行”,赵奇秋回敬,这叫“教育”,当然,教育也不能只分一次两次,还要分为“略懂”和“受教”。
在赵奇秋看来,现在鬼哭狼嚎的双胞胎就处于“略懂”的阶段,要让他们受教,那真是任重而道远,还得更努力点才行啊!
赵奇秋幽幽叹了一口气,耳边两声惨嚎,立马响起连声求饶,赵奇秋一边听一边点头,就是不松手,双胞胎见求饶不奏效,气急败坏的又试图站起来,赵奇秋也没有多余的手了,当下只能抬起脚来——
“够了!”
门口传来冷冷一声呵斥,赵奇秋一打眼,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相对的,手上又加重了一分力。林东赋登时都听到自己骨头发脆的声音,腿一软又跪下了,赵奇秋在他头顶上道:“老实点。”
“这又玩的什么?”林钊依旧是一身黑西服,看着房间里这幅荒诞的场景,尤其是赵奇秋脑袋上纱布渗着血,脚底下跪着高他一个头双胞胎的样子,他真是做不到继续面无表情,拧着眉头道:“赶紧都给我放开。”
赵奇秋等林钊走到近前,看着他捏着林东齐和林东赋的后脖颈把人从地上拽起来,这才松了手,扶着脑袋虚弱的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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