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了……”
“刚好,我没开。”
“……”
临走前赵奇秋回头看了一眼,鲜明海依旧站在原地,那脸上似乎仍有一丝笑容,只是镜片后的双眼着实看不分明。
“看什么?”
赵奇秋赶忙收回视线,生怕触动鲜明楼敏感的神经:“没什么。”
虽然看起来有点可怜,但鲜明海从小就是个白切黑,眼下自己事儿也不少,还是不要再招惹这样心机重的人物,免得徒增麻烦吧。
一路无话,鲜明楼静静的开车,赵奇秋静静的闭目养神,倒好像鲜明楼真是他的司机一般,直到把赵奇秋送到林钊别墅,车停下来,鲜明楼手指摩挲着方向盘,平静的问道:“你要进门里去?”
车实在开的太稳,中途赵奇秋就快睡着了,这时候打起精神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道:“必须进去一趟,你呢?”
他心里也知道这话是多余问,毕竟下边儿的阴差光听鲜明楼的声音就能认出他,阴间都能频繁的出入,一扇门而已,还能拦得住鲜明楼吗?
另外,上辈子鲜明楼为首的国家代表队在后期把这事搅和的天翻地覆,鲜明楼也算正式出道了,起因自然是这扇门,赵奇秋觉得,这一趟鲜明楼就算有意也躲不掉。
鲜明楼从后视镜里看他,沉默片刻,只说了句:“我陪你。”
赵奇秋神情却不由严肃了一些,立马拒绝:“进门后照顾好你自己,不要考虑别的。”
万一太大意,在那门里,生不如死都是轻的。再说,鲜明楼到底是新建局的人,同事的命也是他的责任,那种混乱的时候就不要想着来找他了,能把人凑齐出来都不错了。
鲜明楼听了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赵奇秋就知道他根本不打算听自己的,于是叹了口气:“再说,估计你是找不到我的。”
赵奇秋打了个哈欠,在鲜明楼开口询问之前就下了车:“挺远的,你把车开回去吧,我最近几天都不会出门了。等从那里头出来,你再把车开过来,我请你吃饭。”
望着鲜明楼离开,赵奇秋目光沉了沉。
上辈子,自己毫无准备进了门,倒还好,这辈子早早知道真相,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紧张,还是说,这不是紧张,而是某种“不详的预感”?
无论如何,甲申月戊申日,这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