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还好吧,就巧合住在一栋房子里。你想说什么啊?”
秦秉书拍了拍赵奇秋的肩膀,忧郁的道:“还能说什么,靳家不会倒闭了呗!”
赵奇秋怀疑的看了看他,不明白这个神逻辑是怎么运行的。殊不知秦秉书身边的其他人却想明白了,也跟着点了点头。
靳家没有年轻人,永深富家子弟的交际圈里也就没有他们,现在靳北进有两个帮手,一个是他侄子靳长青,听说妻儿都在国外,是倒插门的女婿,贵族妻子那边还有偌大的家业等着继承,上次秦秉书与赵奇秋在酒店遇到的就是靳长青。
另一个就是干儿子了,靳北进对这个干儿子的重视难以形容,甚至有人说,靳家现在生意的方向,都是林两刀……林钊定的主意。
偏偏干儿子十分高冷,根本不社交,只管这一刀那一刀,要不是因为他到底是个普通人,在日益变化的灵力社会中长久不了,其他家早就会警惕起来。
现在可好,干儿子还有个在新建局的弟弟,且凭秦秉书的感觉,赵奇秋真挺厉……真还行。瞧瞧鲜明楼就知道,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这样靳家的未来就说不定了。
赵奇秋望着秦秉书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说道:“用得着你杞人忧天吗,反正你是立志要当公务员的人。靳家跟我没什么关系,会不会破产我不清楚,但你们家我就有点预感了,顺便问一句,你有什么兄弟姐妹,能继承家业的那种吗?”
“……”
秦秉书恼羞成怒:“你懂什么,我才是为了家族前景牺牲小我,你等我当上新建局局长的。”
鲜明楼端着两个纸杯走过来,面无表情道:“等你当上局长,记得把消息烧纸烧给我。”
秦秉书:“……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负心汉。”
鲜明楼:“……”负心汉是什么玩意儿?
没一会儿,召开百人参与的大会,赵奇秋和鲜明楼,以及少年班众人坐在后排,就听前头讨论了一半,就突然有人暴躁的道:“怎么不把那位高人请过来?你们海京市的人有这样的强力外援,干嘛一直藏着掖着,想看我们的笑话吗?”
冯汇喝了口茶水,齿间动了动,呸的吐出一片茶叶,十分淡定:
“大家都很累,情绪不要这么激动。首先,我们没有藏着掖着,这位高人,分局的领导也是知道的,不信你问问李蓝天处长。其次,伍百年常年见首不见尾,要是没有特殊的情况,叫人来也是自取其辱。第三,牛魔王处理不了,蛇妖也处理不了,拐卖妇女儿童也处理不了?相信在座的都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像你说的,还没见着血就喊妈妈。”
总之会议气氛十分紧绷,计划是讨论出来了,最后依旧不欢而散,还听说这是最近开会的常态。
赵奇秋也没办法,这次恐怕要让冯汇失望了,蛇患的事儿他还真得管一管。
毕竟早就安排上了,要是不去见见,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养老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