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金晴说的话也挺有意思。
季福不由看了看江清河,又看了看鲜明楼。
难道刚刚那张生魂帖,是联系那个人的?
等待这二十分钟,季福好说歹说让江清河别冲动,跟其他人一起先吃点东西。
这下真得了空闲,秦秉书却如坐针毡,看看赵奇秋又看看鲜明楼,心道这两个人不是认识吗,为什么坐在一起都不说话?为什么气氛有些诡异?为什么鲜明楼的眼神那么可怕?
当下没话找话,问鲜明楼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说不来吗?”
后者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令秦秉书不由虎躯一震:“你干嘛那么看我?”
鲜明楼从袖里乾坤取出一包压缩饼干,顿了顿,又取出一包,还有两瓶矿泉水,拆开食品包装递给赵奇秋一份,自己拿着一份。
秦秉书在旁边空着手等半天,没人理自己,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先前递水、拆塑封简直行云流水的鲜明楼,又看着仿佛习以为常的赵奇秋,感觉自己之前认识的可能是假的鲜明楼。
“你的管家之前打电话,说你把青川伞带走了,”鲜明楼言简意赅:“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秦秉书顿时大窘:“我怎么知道介物是不能带进来的,你没说啊!”
“你也没说你要出来开荒,”鲜明楼似笑非笑的瞧他:“不是说要教训谁吗?”
赵奇秋闻言也变得似笑非笑起来,哦了一声:“教训谁啊,感觉挺困难的,还要动用青川伞。”
秦秉书简直有想死的冲动,暗骂这两人一唱一和、简直夫唱妇随!怎么关系比他想象的还好?自己当初是怎么死缠烂打才和鲜明楼说上话的,本以为鲜明楼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这个姓赵的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做任务之前,秦秉书的确专程带着自家爷爷的手札和青川伞,跑到鲜明楼学校去找人。
要说那所学校,管理简直是变态,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鲜明楼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驱使青川伞,不想这次不仅捅了个篓子,就连青川伞也表演了一把何谓叛徒。
因为这赵奇秋,他分分钟众叛亲离了啊!
秦秉书心中悲愤交加,充满了委屈,盯着鲜明楼看半晌,感觉这个没良心的可能是不会帮着自己教训赵奇秋了,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低调为好,重重哼了一声,对赵奇秋道:“你念经念的不错,打哪儿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