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骁得到表扬,更加情绪高涨,刚才稍微得到纾解的感觉还留着,他拉着贺覃的手向下想讨要更多安慰,却被贺覃反手扣住,他不满地扭了扭身体,眼中之前的迷茫散去,写满了直白的欲`望和沉醉。
贺覃被他狼似的目光看得老脸一红,偏头看向床头柜,“骁骁,打开第一个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骁骁依言照做,长臂一捞把管状物和小包装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贺覃把润滑剂开封,一想到这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手就有点抖,骁骁很快双手合围握住他的手,上半身向上仰起擒住他的唇,那种被绵密情潮包围的感觉又泛了起来,粉红色管状物打开后洒落了一小半,微凉的,粘粘的,落在他们手上。
“覃覃,这是什么?”
保护小菊花的。
贺覃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解释了,反正这事身体力行地教一次就会,他相信他们家骁骁的智商。
他按着骁骁不让乱动,手上已经沾满湿滑的液体,他深呼吸几次,做足了心理建设,伸手向自己身后探去。
那处幽深艰涩,再加上是自己进行开拓,更是百般的别扭,如果不是为了骁骁……
吞噬异物的感觉让他身体发软,腹部又被骁骁硬硬地顶着,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感觉着实难熬,但是很快他的手被一把拽离自己的身体,却是骁骁不知何时挣开了他的压制,眼底黯淡发红,抓住他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说好是要教我的,覃覃不乖。”
贺覃差点破口大骂我他妈这都是为了谁,话还没骂出来,就像哑炮一样被憋回了胸腔中,他重重地“唔”了一声,双腿发颤,整个人软倒在骁骁身上,说不出话来。
长长的手指取代了他自己的,没入温暖紧致的地方,突入而来的刺激令人惊讶,也实在疯狂,仅仅这样简单的深入已经让人被绮念逼得无路可退。
骁骁另一只手捧着贺覃的脸与他接吻,间隙中问一句:“这样是为什么?那个地方真热真紧……”
这他妈算是天然会说下流话吗?
贺覃彻底无力地瘫着,一动都动不了,骁骁上下的两只手让他像被固定在砧板上的鱼,干涸而煎熬。
“再……”他咬着牙,出口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一直自诩是个禁欲的人,贺覃的单身生活也不会平静地持续那么长时间。
而如今只需要简单的撩拨,就快让人受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太热了。
“再什么?嗯?覃覃,只要你说。再……怎样?”
贺覃喘了几声,勉强说:“你再……放进去一根手指,慢一点,轻一点。”
很快后面就传来被扩张的侵入感,骁骁凝视着他情动的脸,无师自通般地揽紧他的腰,禁锢着,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覃覃,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贺覃被逼得气恼,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别再问了,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即手却再舍不得离开光滑火热的肉`体,贺覃一点一点地以手指描摹骁骁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轮廓,揉`捏着贪恋那绝妙的肌肉匀停的触感,间或落下一个吻,然而最终又被牢牢掌控住,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欲念。
扩张到极致便是退无可退,贺覃仍然不怎么舒服,但刚才摸的时候他也是被骁骁的尺寸吓了一跳,只好逼着骁骁耐下性子慢慢以手指扩张,润滑剂也倒了大半瓶,他们都胀得难受,尤其骁骁,一直以不自觉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情`欲的事于他来说像被悬在一座无人的孤岛上,只有贺覃能够解救他。
疼这个事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主要是他也不忍心看骁骁烧红了眼还乖乖听他的不敢乱动的样子。
他轻轻地握住骁骁的手腕,让他撤出来,交握的手上沾满了体液,像充满了腥臊味的春药。
“覃覃,你要干什——”
“干什么?”贺覃微微坐起来,手掌扶着那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之处的根部,上面很滑,一手几乎握不住,“你不是难受吗?哪里难受?这儿吗?”
他捏了一把,果然让骁骁叫了起来,他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晶亮的手指,好像了悟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书上的两个人身体总是连在一起的,他像条突然找到了港湾的孤舟,于是不再迟疑地将勃发得难受的地方送入他的“港湾”。
那一下极重,他抓着贺覃的肩膀拼命往下按,自己则用尽全力地向上送。
一瞬间两人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像火星撞上地球了,撞出好大一个坑,两颗星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也分不开了。
这样的横冲直撞必然是疼的,双方都疼,贺覃那一刹叫出口的声调都变了,骁骁则正好相反,克制得满脸通红,忍到极致才呼出几口热气,呼吸声都带着颤音。
贺覃抱住这傻小子的头,咬他的嘴唇脸颊,气他也心疼他,“傻小子……蛮干什么!你……”
你他妈好歹戴个套啊!
“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覃覃。”
他看着贺覃的脸,迷恋而痛苦,“覃覃,我弄疼你了吗?我都好疼啊,你一定比我还疼……”
疼当然是疼的,但好在刚才扩张充分,其实依照贺覃的想法,与其进一步退三步地磨蹭,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是为了骁骁,他愿意受这么一下疼。
他拨开骁骁额前汗湿的凌乱卷发,在对方额心印上一吻,说:“不疼。”
说着,又为了证明真的不疼,故意逗他,“还难受吗?”
骁骁诚实地说:“嗯,我想……”
“想怎样?”
“想……动。”
其实说话间,忍得内伤的骁骁已经忍不住小幅度地动了动,由于是承受方在上的体位,又被骁骁这个蛮干的按着肩膀一进到底,贺覃刚才那个砧板上的鱼的比喻已经不太准确。
他现在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疼得要命还不能喊,还得伺候自家小祖宗干个爽。
“动吧。”
野兽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贺覃亲口解开,骁骁的大腿激动得不断耸动。
动了没几下,射了。
第46章
贺覃正咬牙忍痛,温热的体液就打在了他身体深处,他惊讶地睁眼看去,却见骁骁神色茫然地说:“嗯?我怎么了?”
贺覃一愣,随即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笑得从骁骁身上滑了下去,射了一次半软不硬的家伙也从他身体里滑出来,留下火热的钝痛感。
好好的做`爱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个精光,虽然贺覃知道这事放在小处男身上十个有九个都这样,但是看着骁骁那一脸茫然无辜的表情,他就控制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骁骁虽然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潜意识里的羞耻心已经冒了出来,他羞恼地压在贺覃背上,急得要命,“覃覃你、你笑什么?你为什么嘲笑我?”
“我没哈哈哈哈我没嘲笑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挑战一个雄性生物在床上的尊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贺覃全身被压制,只有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被骁骁捞出来的时候,急切的吻将他的笑声全噎回了肚子里,由于姿势别扭,贺覃被吮得舌根酸软,想要翻个身,却被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骁骁如同一头真正具有威严的雄兽,而贺覃就是他的领地,他高高在上地睥睨,不容许任何反抗。
深吻让贺覃窒息,而下`身的反应更是激烈,骁骁太聪明,刚才贺覃给予的一切快感此刻都被他原样在贺覃身上施为,如果说刚才那场短暂的情事只是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现在才是真正抽离理智的搏斗。
贺覃脑子发晕,任由骁骁摆弄着他的胳膊腿,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常年训练,他的力量和体力与骁骁也差了太多,他真的把骁骁训练得太好了……
臀尖被大手揉`捏着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身上最少见天日的部位,赤`裸裸的目光有如实质,灼伤了贺覃,他莫名羞耻地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被人视奸的感觉既尴尬又火辣,却因为身后的人是他的骁骁,而全部化作欲`望和期待。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摆了摆腰,像是邀请。
骁骁的手在那儿抚了抚,一丝血迹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气味从他的鼻端冲进脑海中,很好地刺激着欲`望,他看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如同斗牛般不可抑制地兴奋充血。
对,进去,填满他。
这是唯一的出路。
他俯下`身,贴合在贺覃背上,咬着他的后颈肉,那是一块可以任人拿捏的柔软的皮肉,尽管嘴上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下面分开他臀瓣的手却很粗暴,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不断在外逡巡试探着,贺覃知道那是骁骁最后一丝犹豫。
他向后伸出手,在骁骁的臀上按了一把。
那是一种无声的许可,燃烧了两个人最后的理智。
润滑的作用仍在,早已再度勃发的骁骁固执蛮横地将自己埋进去,那处窄小,又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舒爽地吐气,长长的满足叹息过后又是无穷无尽的贪婪,想要更多,永不满足。
后背位可以进得很深,贺覃尽管还是疼,但趴在床上让他好受许多,进入过程中身体内的敏感点被有意无意擦过时更让一丝快感劈开混沌的神智涌进他的脑海中。
他仰头喘息,后颈被人叼着,像头捕食的狼狗在啃噬他的命脉骨髓。
这确实是头狼狗,他一手养大的狼狗。
如今被他吃进嘴里,却是连骨渣都被一口吞了。
违背世道伦常的快感如同心理鸦片,很快刺激了他身体的快感,深深进入的骁骁也不再忍耐,遵循动物的原始欲`望,开始耸动抽`插。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人性的理智温存,只需要兽`性的肆意疯狂。
骁骁也不再需要指引教导,捕食和交配本就是刻在雄性生物的基因里的,他在挺动间恍然想到,他从前已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想法——
压制他、进入他、占有他、蹂躏他。
那时不懂得那些疯狂的念头是从何而来,如何排解,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这答案却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无数倍,是一种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瘾,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更可怕。
但就算再可怕,他也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他确实做到了,当他把贺覃像条母狗一样按在自己身下征服挞伐时,他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爱人和最美妙的性。
身体与身体的深入纠缠异常火热,贺覃没来得及刻意教导,却也一遍又一遍被磨蹭过那个点,原本的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男人在床上进步起来都是很快的,何况骁骁这么聪明,见他的表情有了一丝欢愉,便使尽全身力气去讨好他,不停地在他耳边追问“舒服吗”,贺覃却被撞得无法出声,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只零星夹杂着几句“太快了”,骁骁听见了,却当没听见,不知道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停不下来,还是报复贺覃刚才的嘲笑,他迅猛地冲撞,索求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叽咕叽咕的水声如同一首淫靡的乐曲,在贺覃耳中回响。
他几乎被顶出泪来,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便是折磨,是最甜蜜也最痛苦的刑罚,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抚弄自己,他想要释放,深陷骁骁给他带来的情潮深渊的同时又对身后人仿佛永不知疲倦的侵犯感到恐惧。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他还无法想象,他乖巧的骁骁会这样的……这样的……
这样的让人疯狂。
“啊……骁骁轻……不慢……”他沙哑的声音难以为继,动了动身体又被死死按住,“我想看,看你,我——”
“看我?”
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下深顶,贺覃抓着床单的手指骨泛白,被骁骁拢进自己手里,随即他得到了片刻喘息,一阵摩擦后,他终于被翻过身,面对着骁骁,四目相对间都是无法言说的深情。
汗水顺着他深刻英俊的轮廓滴下来,沿着贺覃的下巴滚落在他的胸膛上,最后被两人紧密摩擦的前胸湮灭于无。
骁骁咂着他下巴上的汗水,细密地亲吻,同时掰着他的腿往自己身上缠,下`身食髓知味地紧跟着迎上去,立刻便被湿软的地方包容接纳,他长吁一声,轻声道:“覃覃,我好舒服,你又紧又热,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喜、嗯、喜欢,当然喜欢。”
何止喜欢,简直要爱死了。
“那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一个操着自己的男人竟然能毫不违和地对自己撒娇,贺覃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啊啊……”
猝不及防加快的频率带着某种恶意的逼迫,贺覃只能紧紧攀着骁骁火热有力的身躯,两条长腿全部绞缠在他律动的身上,骁骁并不罢休,缠吻着他敏感的耳垂,不断追问:“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贺覃神智昏聩间只能连声说好,被操得丧权辱国,一点自主权都没了。
恍惚间他睁眼看着骁骁热汗淋漓的脸,好看得不像话,满心满眼都映着他,专注时眉头微蹙,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即使下`身干的事比真正的禽兽分毫不差,只看这张脸贺覃还是不由得心软,他说什么都答应他,也不管那要求是多么荒淫无理。
他在和骁骁做`爱,他亲手养大的小狗崽子现在在上他。
把他操得神智全无,魂飞天外……
是他的骁骁。
他的贺骁。
贺覃的眼角发红,真被操出了几滴眼泪,也说不清楚是生理性的还是纯粹想哭,他在一声比一声火热凌乱的喘息中射了出来,溅了彼此一身,射`精的一刹那眼前空蒙,一天一地里只剩下深埋于他身体里的骁骁。
世界一片空白。
眼泪失禁般地流淌,随即被温柔地吻去,极高的冲撞频率让他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不住发抖,大腿内侧肌肉失控,神经性地痉挛,身体的敏感让他对情事感知得格外清晰,连那上面肿胀的脉络的痕迹都在脑中刻画得一清二楚。
“骁骁……”
他失神地喃喃,承受不住地绞缠收紧,骁骁果然年轻气盛受不了,被一夹就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在贺覃身体里喷发,一拱一拱地射了很久,才最终平静下来,伏在贺覃身上大喘气,安抚性地抚摸他的身体。
贺覃抬手摸了摸骁骁的卷发,想表扬他几句,毕竟第一次就表现不俗,可想而知以后性生活肯定和谐,然而就用这点力气他都累得想昏迷。
……对了,我自己也是个处男来着。
昏迷过去之前,他头一歪看见了散落在床上的套套,心想,太爽了,他可能以后都不舍得让骁骁戴套了。
啧,白浪费钱了。
第47章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贺覃是被肚子痛醒的。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一睁眼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空调吹在肚子上受了凉,再一反应,骁骁正趴在他身上当人肉毛巾被盖着他,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什么……
爽过之后的后遗症全冒出来了,屁股也疼头也疼,肚子也疼浑身疼,他推了推睡着了的骁骁,“骁骁,去旁边睡。”
“嗯?”
骁骁的声音带着浓重鼻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他一离开贺覃又觉得冷,草草往身上裹了被单就想去浴室打理一下,脚刚沾地,两腿内侧酸疼得不行,一屁股坐回床沿,又“嗷”地一声呲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总而言之就是苦不堪言。
原本酣睡未醒的骁骁被“嗷”醒了,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从背后揽住贺覃,急道:“覃覃怎么了?”
贺覃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被操了一顿就废了这种事太没面子,转念一想,把他操废了的也是这小崽子,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他放松后背倚在骁骁温暖的怀里,不客气的地指使,“疼,带我去浴室清理一下。”
“很疼吗?”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满含担忧地直直看着贺覃,把他像抱个大娃娃一样抱去淋浴,清理的过程……一言难尽,反正也算是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任务,贺覃觉得身体舒服了些,骁骁却陷入了手足无措和自责的黑洞里无法自拔。
贺覃只好忍着屁股疼和一身的不适,大半夜的给孩子上起了生理卫生教育课,嘴都说干了才勉强安抚了他脆弱的小心脏,并及时阻止了又要嘤嘤嘤的小朋友。
贺覃在心里为自己点赞,真的勇士,就是要在屁股被操豁了之后还要安慰把自己操豁的小朋友说你很棒你棒呆了我好爽我真的爽啊!
让贺覃没想到的是,他把事后药膏拿出来让骁骁帮他上药的时候,还是有一滴隐忍已久的眼泪落在他青紫痕迹交错的后背上,随后一个个轻柔的吻从脊柱一直落到肿胀泛红的地方,让贺覃既惊讶又感动。
“对不起覃覃,下次我不会让你疼了。”
贺覃心想就你那干起来不要命的架势可难说,但嘴上却是温柔安慰的:“嗯,骁骁真乖。”
孩子嘛,好好教就是了。
何况他也不是没爽到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对司机服务的好评,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啊,就是要吃到肉才肯跳出来夸我两句,哼哼!
第48章
骁骁变成人以后的生活因为有贺覃的保驾护航而过得非常平稳,在不久之后他拥有了自己的身份证,从此就有了正大光明在人类世界生活的身份。
贺覃正好是警察,办这个还能托个关系走后门,他把加急办好的身份证交给骁骁的时候,上面清楚明白的“贺骁”二字让骁骁激动万分,不由分说地抱着贺覃在沙发上来了一发,结束后贺覃躺在骁骁身上,懒洋洋地说:“我的休假快结束了,还得回去上班,不过……”
“回去?”他话还没说完,刚才还像条狼把他干得又浪又爽的骁骁立刻变回了可怜巴巴的小狗,贺覃仿佛都看见了他头上垂下去的尖耳朵,“覃覃,你要回去带别的警犬吗?不要,不行,你只能有我!”
贺覃按着他的脑袋顺了顺毛,道:“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啊。”
贺覃心想老子还能不知道你这小崽子什么尿性吗,恨不能撒泡尿把我就地圈起来,还能接受让他回去当训导员就见鬼了。
骁骁乖了,安静地把头窝在他怀里。
“我想过了,我现在已经不适合再回公安系统工作了,今天去帮你拿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打了辞职报告交上去。总之以后我会有很多时间陪你,这样你放心了?”
骁骁咧嘴傻笑,抱着他亲了又亲。
贺覃也笑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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