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语噎，张大了嘴巴看向鲲鹏，直言说道：“你哪头的？”
鲲鹏一愣，乍一没反应过来。
秦杨解释道：“你以为妖灵酿这么容易就能制成？你以为像是药散一样这个拿点那个拿点随便和弄一下就成了？”
“这必须得用整个池子的百灵香进行制作，一旦离开了那酒池，就算取出几大坛神酒百灵香，也制不出一杯妖灵酿。”
秦杨摆了摆手，道：“你自己的记忆传承应该有这部分讯息，自己慢慢去想把。”
鲲鹏果然开始苦思冥想起来，似乎真的有这般步骤。
“我看你这百灵山，好像很穷。不过没关系，红尘客栈接受任何支付方式，没钱也可以出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给我红尘客栈打工还钱。具体要做什么……暂时未定。”
秦杨缓缓说道。
鲲鹏又一次打断，道：“所以……什么时候能造出解药妖灵酿？”
秦杨满头黑线，脸也跟着黑了下来。
还是夔牛直接给了中肯的评价：“叛徒。”
鲲鹏顿时尴尬起来，不敢与秦杨对视。他深知自己这么做的确不对……可是一时间没能忍住。
看着蓝百灵如此急迫的模样，他也忍不住跟着揪心。
好在虎大力开口了，让鲲鹏松了口气。
虎大力开口说道：“我百灵山愿意效忠……”
秦杨直接挥手打断，道：“我先前说了，我不接受你们的效忠。我要的是劳动力，不是奴隶。”
“这有什么区别吗？”蓝百灵疑惑道：“妖灵酿的价值，我们当然知道。八阶灵药、神酒百灵香还有……”
蓝百灵看了看鲲鹏，开口道：“还有鲲鹏之血……这每一种都极为珍贵。”
鲲鹏心里一喜，这不就是在夸自己吗？
蓝百灵继续说道：“抛开这些不谈，妖灵酿对妖族的意义，更是让我们难以还清，无法用价值衡量……”
脸色一正，蓝百灵走到虎大力面前，与虎大力对视一眼。
两人的目光中，皆都露出了坚定之色。
转身，面对秦杨，蓝百灵严肃说道：“我以百灵山大首领之名，愿意以一代妖族……”
秦杨再次摇头。
蓝百灵咬了咬牙，道：“那就世世代代，所有妖族愿意奉你为主！来换取这妖灵酿！”
秦杨有些头疼，挠了挠头，道：“咋跟你们沟通就这么费劲呢？”
蓝百灵顿时一愣，道：“相比之下，得到妖族的效忠，才能获得最多的利益……”
秦杨摊了摊手，道：“有一种东西，最为宝贵。妖灵酿虽然珍贵，但却依然买不起。”
“什么东西？”蓝百灵好奇的看着秦杨。
虎大力也有些不解。
他不明白，秦杨为什么一次次的拒绝妖族效忠。
若是换做谁，恐怕想都不用想，就会答应。
如果能拿出妖灵酿的是魔帅重天，想必魔帅重天心里都会乐开了花。甚至妖族即便反抗不愿，魔帅都会威逼利诱。
可到了秦杨这，怎么就都不一样了呢？
鲲鹏也不解的看着秦杨，妖族还有什么东西是最宝贵的？竟然能比妖灵酿还要宝贵？
秦杨环顾左右，轻轻一笑，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缓缓说出两个字，却令众妖心头大震。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