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管事打量了眼秦杨，暗暗点头。这两人知道这么多，恐怕就是那些天才之列，大有来头的人。
作为拍卖行的管事，消息灵通。这些年轻人身世不凡，天资卓越，目标都是奔着北原猎妖榜，奔着苍穹学院的选拔去的。既然都是年轻人，攀比之心自然也少不了。
只是可惜，这就一枚……
“收是肯定会收的，你确定是直接卖给我们拍卖行，而不是等着拍卖？”中年管事开口道：“三天后就有一场拍卖会。”
秦杨叹了口气，有拍卖会又有什么用？他可什么都买不起……
“你直接出个价吧。”秦杨说道。
中年管事想了想，又看了看秦杨、楼梦玉，心中很快估算出了价格，道：“十块下品灵石。”
秦杨听了没什么感觉，楼梦玉却惊呆了，“寻常二阶丹药只卖一块下品灵石，十块下品灵石可以买上一枚三阶丹药了！”
想想自己之前吃掉的那颗，那一口就是十块下品灵石？
中年管事笑了起来，他最喜欢爽快通透的客人，当下直接说道：“二阶丹药，所需灵药在七八种到二十多种之间，每一株算作十两金子，成本也在一块灵石左右。”
“这还是炼丹百分百成功的前提下……”
“一般来说，售卖的丹药都是高阶炼丹师炼制低阶丹药，增加成功率。而且他们有灵药渠道，可以从中减少成本。”
“越高阶的丹药，利润越高。这二阶丹药其实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这极品驻颜丹例外。”
说到这，中年管事声音稍低了些，“据我所知，能炼制极品品质丹药的配方少之又少，而这其中……没有驻颜丹。”
“痛快！”秦杨对中年管事刮目相看，这才是认真做生意的人嘛，这才称得上是童叟无欺！
掰着手指算了算，成本其实也就一块下品灵石多一些，这一转眼就翻了十倍？
果然是条充满前途的发家之道！不，暴富之道！
中年管事本着做生意要厚道的原则，其实他更看重这其中的潜在利益。
一则，万山城中并不只他一家拍卖会。二则，有了第一颗，会不会……
中年管事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二阶极品驻颜丹，真的只有一枚吗？”
秦杨沉默下来，心中想着，若是自己买灵药炼制，虽然其中利润巨大，可他总不能一直炼制……而且等自己实力高了，这二阶丹药肯定看不上。那时候就会炼制三阶、四阶甚至更高阶的丹药……
如今功法、武技复制已经到了7/10，进阶气海境也指日可待，那时候就能炼制三阶丹药了。虽然得先复制到配方才行……
如此一来，这二阶极品驻颜丹的配方对自己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用。
中年管事静静的等待着，心中很是期待。
楼梦玉心里也有猜想，难道秦杨要与这万山拍卖行长久合作？
“你这收不收二阶极品驻颜丹……的配方？”
楼梦玉猛地瞪圆了眼睛，中年管事更加不堪，脚一软差点站不住！
中年管事慌忙的扶着桌子，任他之前如何淡定，如何猜想，也没想到秦杨竟然要直接卖配方！
“这……这……我做不了主……你等等！”中年管事深吸了几口气，小跑着离开。
“你疯了吗？你可知道这二阶极品驻颜丹意味着什么！丹药本就是消耗品，这驻颜丹的销量不比一些修炼丹药差……”
“嗯，那又如何？”
“大陆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二阶极品驻颜丹的配方……”
“嗯，那又如何？”
楼梦玉愣住了，她知道这配方的价值，可的确如秦杨所说的一样，那又如何？
秦杨嘿嘿笑了起来，道：“越有价值就越好，我们可能……要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