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法,但我们流派不学这个,看不出召的是什么鬼。”
李义鸣听后哆哆嗦嗦:“不会就是鬼王吧?”那样岂不是迟了几十年才应验?
廖光没有否认,而是说:“说不定。”
这一厢他们几个在研究阵法,另外一边中人则是在阅读信件,女主人是受过教育的人,写出来的字还挺清秀,遣词造句也很通顺,正是这些通顺的文字,记载了发生在家中的暴行。
祁红玫厌恶地咂巴嘴:“这个男的,是个极端的家暴爱好者。”不仅打老婆,还打儿子,而且还打得很凶。
女主人的态度随着一封封信的展开,越来越激进,原本还挺害怕的,但从她的孩子受到伤害后,她对官员的恨意,就越来越深刻。
钱兆说:“破案了,女主人杀了男主人。”
“那剩下两个小孩儿难道也是女主人杀的?”陆淖淖说。
钱兆讲:“肯定不啊,她不是很爱自己的孩子吗?所以,说不定是男主人杀的?一不小心把两个孩子打死了?”
“那三个人的血怎么解释?”
“打和直接动刀子的杀人犯应该还挺不同的。”
“但谁知道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就没有杀人的冲动?”
祁红玫觉得有点怪,但她也不肯定有什么怪的,就说:“还是别先下定论吧,再看看。”
……
小明和小光也有新的发现,笔记本中记载了许多咒术,有招鬼的,有咒杀的,意外地全面,即便是博闻强识如廖光,很多也是看得一知半解。
笔记的来头不大一般。
小明说:“对一下笔迹,说不准不是女主人的?”
结果,和信件上清秀的字迹一模一样。
钱兆:“所以犯人就确定是女主人了?”他说,“这样一来消失的尸体也有解释。”
廖光不置可否:“不一定,笔记本上的阵法施展起来都有难度,不一定能成。”
“先去下一个房间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