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此打住。
原本还可以进,现在发现连进的路都这么困难。
南栖情绪有点低落。
乔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鸟叫声一阵又一阵,搅得他心烦气躁。
於野沉默地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直到晚上的南栖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不对,他眉头紧皱,眼睛还有点发红,南栖还没和他说上几句话就吵了起来。
直到这时,乔久才发现自己中招了。
他努力想把自己心里那股烦躁压下去,却没有成功,看着南栖被於野骂的一愣一愣的,差点直接上手把於野打了一顿。
这种感觉很玄妙,乔久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阻止不了自己。
他停不下来。
耳边是於野的骂声和时远时近的鸟叫声,不断放大。
乔久皱着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陆桥原和南栖一人拦一个,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下来。
於野更是直接被打晕了。
他比乔久中招深,乔久只是身体不好,但於野是被压制的死死的,受的影响就格外大,被打晕了眉头还紧紧皱着。
乔久半阖着眼,垂头坐在了一旁。
南栖语带担忧:师兄...
你别过来,乔久说:让我自己待会儿。
南栖的脚步停下。
乔久稍微放松了一点,刚刚的自己实在有点可怕,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耳边的鸟叫声与第一个世界遇到的那个尖锐的机械音一起在他脑海响起。
他揉了揉头,回过头朝陆桥原的方向看了看。
虽然脸上没有带笑,但的确还是陆桥原没错。
乔久就收回了视线,也没看到陆桥原若有所思的眼神。
这一天混乱无比,乔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过来的时候山已经换了种景色,乔久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漫山的花。
陆桥原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怎么样
乔久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说没事。
那我们说说昨天的事,陆桥原说:我昨天观察了一下,山面转动的时间并不快,我应该可以过去。
他盯着乔久,像是还有话要说。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乔久也能理解,他想了想:我也能过去。
於野也能,乔久又说:於野过去了应该不至于再被压制的这么狠。
好,陆桥原点点头:我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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