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可以把雨星哥还给我吗?贺映顺着话大胆地说。
圈子里的人开玩笑是常态,刚刚问他也是带着调侃的心思在问的,所以并不会真的把他的回答当真。再加上花阳传媒最大的老板犁英毅已经在现场了,他们当然要以老板为重,所以一边笑着打哈哈,一边真的走远了。
袁遇老师,您好。贺映这才回头,客客气气跟袁遇打招呼。
袁遇笑话他:还这么黏着雨星呢?
是,跟雨星哥关系好,跟其他几个哥哥关系也好。贺映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穆泽语等其他三个哥哥站在旁边,嫌弃一般走到了餐桌旁继续吃吃喝喝。
袁遇看到了,笑得不行,好不容易笑完了,才从口袋摸出了两张长条状的东西来递给展雨星:这是《飞霜序》的首映入场券,我今天来也顺便给你们两送一下这个。
谢谢袁老师。二人异口同声地道谢。
不必客气。袁遇说,《飞霜序》不出意外会在春节档上映,首映入场券会提前一些,到时候会有媒体到场的。
嗯。
你们两是主题曲兼宣传曲的演唱人,自然是要出席的,就当是去拓宽一下眼界,顺便多认识一些人。袁遇细细交代着,不过我也用不着说这么多,贺映可有经验多了。
我会好好带着雨星哥的,袁老师您放心。贺映立刻保证。
嗯,回头我再跟你们经纪人打声招呼。袁遇轻拍了下展雨星的手,好了,你们年轻人去唠唠嗑吧,我再去同几个老演员说些话。
好,您小心,记得吃些垫垫肚子。展雨星交代了两句,目送着袁遇走远。
终于,两人身边清净下来。
贺映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问展雨星:雨星哥,要不要去那儿歇一会儿?
好。展雨星垂眸答应了,跟着贺映走过去。
宴会厅的阳台并非露天式,但正好与整个宴会厅用磨砂玻璃门隔开了,所以不仅温暖,还很安静。
站在阳台往外看,正巧能看到尚河市市中心的风景。
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夜色中亮着,高架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偶尔有一两架飞机从高空飞过,看不清机身,但能看到飞机上的白色频闪灯。
贺映与展雨星坐到了阳台角落处的秋千上,一下一下荡着。
雨星哥累不累?贺映伸出左手,勾住展雨星的右手,紧紧牵着。
还好,吃了个酒精巧克力,嘴里酸酸的。展雨星轻拍了几下肚子,饱倒是饱了。
酸?贺映侧过头去,过来。
展雨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映捧着头吻了下来。
对方的舌尖闯入口中,急促却仔细地扫荡了一圈,才慢慢退开。
贺映哄他:不酸,很甜。
展雨星紧张地频频看向阳台入口处,怪他: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没人进来,阳台门被我扣上了。玻璃门上有个卡扣,刚刚贺映进来时顺手扣紧了。
展雨星无奈地看着他,心中腹诽:这人就知道吓他。
秋千慢慢的不荡了,贺映倾身过去把他抱着:晚点等舅舅抽出空了,带你去见见他。
啊?展雨星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董、董事长?见我吗?
嗯,见你。贺映点头肯定。
为什么突然要见我?展雨星心说:贺映不会突然都交代了吧?
他以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想跟你聊聊。贺映轻轻捏了捏展雨星的鼻尖,雨星哥该不会以为我跟他坦白了?
展雨星愣愣地眨了几下眼睛,拉起他的手忿忿咬了一口:你就拼命吓我吧!再吓我我搬回原来的房间住去!
嘶贺映倒吸一口冷气,也顾不上疼了,赶紧说,不行不行,我错了我错了。
展雨星撇过头去不理他,贺映靠过去,黏黏糊糊地哄他,一点也不要面子:雨星哥哥,弟弟知错了,原谅弟弟吧,大不了今晚哥哥说什么,弟弟做什么,嗯?
展雨星挑眉:真的说什么做什么?
嗯,唯命是从!贺映举起手对天发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那展雨星长哼一声。
嗯?
那你今晚打地铺吧,或者去客厅睡。展雨星想享受一下久违的一人就寝生活,偶尔摆脱一下黏人精贺映也不是不可以。
贺映哪肯:别,雨星哥,我真的错了,我得了离开展雨星就不能活的病。
展雨星被他逗笑了:你闭嘴吧。
贺映见人哄好了,又把他抱进怀里,笑嘻嘻地说:不闭嘴,雨星哥这么好,怎么能闭嘴?
展雨星脸颊发热,靠在他怀中没说话,享受难得的清静时光。
贺映垂眸亲了亲他,直到有人推了阳台的玻璃门,他才把人松开,走过去拔了插销。
磨砂玻璃门大开,凌恩挽着犁英毅站在外面:干什么呢?还把插销插上。
舅舅。贺映不理她,同犁英毅打了声招呼。
那就是展雨星?犁英毅远远地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展雨星,好奇地问。
嗯,我们正巧在这儿等您。贺映面不改色地撒谎,这里清净,方便聊天。
倒也是。犁英毅同凌恩一起走过去。
展雨星赶紧从秋千上下来,局促地站在原地,突然萌生了一种谈婚论嫁前见家长的错觉。
别紧张,就是听说贺映交朋友了,觉得挺难得。犁英毅打量了一番展雨星,好奇地问,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喝酒喝醉了?
啊没展雨星结结巴巴的,脸更红了。
贺映走过去,把人挡在身后,不着痕迹地反手拉着他的手:刚刚我们吃了酒精巧克力,雨星哥酒量不好,可能有点上头。
作者有话要说:万一展雨星还生气,贺映还可以再没底线点。
比如
贺映:哥哥还生气吗?
展雨星:
贺映(贴贴):哥不要生气,晚上我帮你口?
展雨星(脸通红):你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