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微微勾着唇角,被展雨星可爱的不行。
他感觉自己最近有点不对劲,如果以前他是觉得展雨星这个人处处充满未知,觉得他有趣,现在越看展雨星越觉得他可爱,然后有些危险的念头开始不断往外冒,太要命了。
*
第二天上午,Windfall五人换上了与之前录制合集那天一样的衣服,做完妆造后,出发到了指定的地方集合。Ultramodern的四个人也准时到了,两边汇合后,节目组安排他们在尚河公园重新拍了最后一期的游戏环节开场。
录完开场后,Windfall这边因为之前已经跑过一次游戏流程,暂时在附近的咖啡馆休息,而Ultramodern的四人需要出发正儿八经地录制。
等车出发前,Ultramodern的鼓手特地来跟贺映打了招呼。
Ultramodern的四位成员穿着打扮都很有特色,是以摇滚风主打的。主唱是个爆炸头,吉他手则留长发编成了一股股麻花辫,贝斯手个子不高,爱穿肥大扎染的衣服,头发还是蓝色的,估计后期节目播出要给他p成黑色。
唯一比较常规打扮的就是鼓手,而且颜值很不错,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有种莫名的禁欲感。
贺映!鼓手魏怀抬手与贺映隔空击了个掌。
魏怀哥,好久不见。魏怀是贺映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曾经在underground的友谊是非常难得的。
只是后来魏怀因为腰伤放弃了跳舞,在复健后才开始跟乐团的朋友们做摇滚乐,与贺映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你长大了,我记得你刚来西街的时候只有这么豆点儿大。魏怀笑着比了个到自己腰的高度。
魏怀比贺映大了一轮,今年已经三十了,他在西街混的时候,正读大学,而贺映才十岁出头,是个小学生。
哪有这么夸张?好歹这么高。贺映对自己的身高还是有自信的,比了个高度反驳魏怀。
两个人说着说着,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魏怀看向贺映身边的队友们,客客气气道:我出道晚,各位都是我的前辈,但还是谢谢大家对贺映的照顾,这小屁孩儿脾气可大了。
穆泽语拼命点头:就是的啊,老幺对我们老凶,也就在星星面前乖。
乖?魏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个字实在是跟贺映搭不上边。
很多年前,刚来西街的贺映总因为一身的洁癖和怪毛病和年纪稍长的一些舞者闹矛盾。再加上后来被陈益看中,跟着陈益学舞,没少让人嫉妒。
毕竟陈益作为舞者出道几十年了,就没收过徒弟。偏偏被一个空降的小学生给抢了先,能不嫉妒能不生气吗?
在underground世界,也兴拳脚比拼,但这里的拳脚并不是指打架,而是指battle,舞蹈上的battle。
那会儿的贺映被那些舞者瞧不起,却从来没气馁过,愣是憋着一股气,天天混在舞者堆里偷师。这个学那个看,把谁擅长什么舞种记得门清。
然后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凭借自身那别人羡慕不来的天赋和后天无穷无尽的努力,把能学的学了个差不多。
之后贺映开始到处挑着人battle,把那些当初嘲笑过他的舞者都比了下去,而且还用的是那些人最擅长的舞种,让他们心服口服。贺映在舞者世界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后来在陈益的指导下,报名参加了各种比赛,不过两年的时间,把大大小小能拿的奖都拿到了手。
就这种稍微受点气都要加倍报复回来的贺映会乖?
怎么可能?!
坐一会儿?反正你们那边要准备一下。贺映看了看咖啡店外节目组的进度,感觉没半个小时出发不了。
我还是头一次录综艺,没经验。魏怀笑笑,落座在贺映他们对面,那我坐着歇会儿吧。
展雨星问:你们要喝什么?我去帮你们点。
雨星哥你坐着,我过去。贺映轻轻握了下展雨星的手腕,站起身来,你们要喝什么?
美式。魏怀道。
我也要美式。穆泽语跟着举手。
我和武许要热可可。文侃羲拽着武许的手,替他做了决定。
我不要喝热可可,我要喝武许话没说完,就被文侃羲驳回。
不行,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等好了再喝。
我就想喝一点拿铁。武许皱起漂亮的眉头。
文侃羲抿着唇,片刻后才道:那把我的那杯换成拿铁,热的。
行,雨星哥,你要喝什么?贺映垂眸看向展雨星。
卡布奇诺吧。展雨星喝不了太苦的。
贺映记住众人的单,去了前台点单。魏怀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展雨星,这应该就是刚刚穆泽语说的星星。
贺映平时很听话吗?魏怀没忍住,问展雨星。
展雨星一怔,半晌才不太好意思地回答:偶尔有点小任性,但总得来说蛮听话的。
而且还挺爱撒娇。
这句话他没敢讲,怕魏怀听了觉得奇怪。
就听你话。一旁的穆泽语补充。
之前的大闸蟹展雨星又把大闸蟹拿出来说。
穆泽语立刻认怂:我错了,我错了,他听话。
魏怀觉得稀奇极了,尤其贺映点完单后回来坐下不久,服务员把他们点的咖啡端过来。定睛一看,他发现贺映竟然点的是偏甜的卡布奇诺。
让他不禁想起七年前,十一岁的贺映跟着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去咖啡店点单,被调侃小孩子就要喝甜的,结果贺映以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喝什么甜的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果然,人是会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才怪。
双标罢了。
小剧场:
贺映:我不乖?
展雨星:乖呢。
贺映:那亲一下。
展雨星:(脸红)
穆泽语:老双标狗!
武许眼巴巴看着文侃羲面前那杯热拿铁。
文侃羲板着脸,拿出小杯子,给他分了一口。
就一点点。
武许瞪他。
文侃羲:那就再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