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绝了司机大哥帮送上楼的好意,余幸一人将宫冉拖进了电梯,后者也立刻变成狗皮膏药的粘着,可是电梯门一关,余幸就伸手推了宫冉一下:“宫冉,你应该没醉吧?”
某人身体一僵,却没承认。
余幸叹口气,“我见过你真醉的样子,不是这样。”
真说烂醉,也就只有两人初见面还发生关系的那次了。
会厅里没怀疑,回家路上、感觉膝盖上脑袋时轻时重,好像在忧虑自己能否承担重量似得才惹来他怀疑。
对谁来说都不是好回忆,宫总裁青涩的演技终于装不下去,他抬头、睁眼,终于松开了余幸,自己依者电梯壁。余秘书看刚才迷糊的人瞬间恢复清明的样子,十分意外,毕竟他只是猜测,谁知道猜这么准?
“为什么装醉?”跟在宫冉身后进家门,余幸追问,那人不答,这倒不难理解,见不得人的小计谋被揭穿,总裁很没面子。
宫冉一路坐上沙发,余幸静候片刻没得到答案:“那我回屋了。”
“别。”一句话抓到宫冉要点,余幸驻足、同他对视,对方眉间夹完蚊子才出声继续:“我有事要跟你说。”
“恩。”
余幸点头,静候下文,就听宫冉道:“之前的关系,结束吧。”
“……恩?”宫总裁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对余幸来说太突然,从晚宴宫冉自己去、他就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宫冉说,“剩下的一个月……算了吧,不过,答应你的条件我依旧会做到,从明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秘书了。”
“后天吧,会帮你安排妥。”不动声色说再见很难,而且宫冉装醉被发现,清醒状态下,有些话他可说不出来。
放余幸离开是早晚的事,可真到了这时候,宫冉话说的胸闷。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可交代完毕后余幸并没给他答复,不想再承担那人目光,宫总裁看望它处,故作平淡问:“还有,房子,要哪的?”
房子要哪的……
余幸还没想过这些,毕竟他以为他还有一个月才会离开宫冉身边。
他可不知道宫冉有什么想法,在余幸眼里,宫总裁忽然要结束关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已经找到了新的“感情寄托”,譬如尹韵臣,要么……他是真的走出了过去。
一个是不需要现在的自己了,另一个……是连过去的也不需要了。
人与人之间的疏远,总是从感觉对方不需要自己开始。跟想象中不同,明白“关系结束”的意思,余幸没有一点解脱感,反觉得胸腔有块大石,烦躁且沉闷。
这不应该是他期望看到的结果吗?
让宫冉跟现在的自己划清关系,更不受过去的自己影响,各自生活。
余幸看向沙发上背对着他的宫冉,想说的多,又说不出口。只记起房子只有一张床,且宫总裁没有多安排的意思,配上今天的话,自行理解道:“我以为还有一个月,所以……还没打算。今晚我出去住的,卧室留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余幸要走,宫冉翻身隔着沙发抓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