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异状也在家休息了两天,但答应了四百万的差事就要履行相应的职责,两天后,余幸如约上岗、跟宫冉去了公司。
跟花瓶不同,余秘书工作相当忙碌。
原秘书休了产假,他临时替任这一职的事由宫冉正式宣布。
相比从前,签订新条约后,宫冉给了余幸完全的信任,除了余秘书在办公室时、总裁视线始终紧随外,其他都是最正常的上下属关系,他们不近不疏。
放弃一些东西和重新建立都需要时间,而自从宫冉将眼前的余幸单独剖离、区分之后,他发现了同名二人更多的相似之处。
不过,短暂纠结之后,宫总裁还是将它们归纳为过度的思念和不舍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短又不短,他知道珍惜机会,也在催自己疏远、改变。
如此努力过后,宫冉肉眼能见的最大进步就是在能收回黏在余幸身上的热切视线、专心干自己的了。
而这一个星期里,从没做过秘书、对新工作也没什么信心的余秘书,在人民群众的帮助下完全胜任了这份工作。
加之余幸随和明朗的性格本就招人喜欢,所以“深受总裁.宠.爱”又没任何架子、工作认真又不矫情的余秘书理所当然的受到大家欢迎、一如既往的好人缘。这第一周过去,更有记不清公司老总的脸的人,已经能跟他的秘书互开玩笑了。
当然,这也跟余秘书常在各办公区转悠有关。
不仅他的工作有跑腿需求,余幸也不习惯麻烦别人,大概学生时代养成了为老师和同学服务的习惯,他总像个人民干部似得亲力亲为。
总而言之,签订条约的第一周,宫总裁表现良好,余秘书也不差。
后者工作尽责,至于前者,他遵守了所有约定,两人也再没一起睡过。
换句话说,宫冉再也没在床上睡过,他这一周都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只不过……余幸对此并不知情,他根本不知道宫冉家只有一间卧室。
总裁家太大,余幸没有逛别人家屋子的闲情逸致,而且客房算寻常家庭标配,他怎么知道宫冉这么“特立独行”?
加上总裁一直秘书起得早,后者每天刚准备洗漱,他上司就穿戴整齐的在餐桌吃东西了,完全不会恰好撞破。
……
周日早晨,余幸给宫冉送了杯咖啡就脚步轻轻的离开了,回楼下休息室恰好碰见加班的某部门副经理。
郑经理也有上午喝咖啡的习惯,平日格外容易跟帮总裁带咖啡的余秘书撞见,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打完招呼,余幸调笑一句“加班有三倍工资”,对方立刻垮下一张脸,一脸严肃:“提钱多俗!我这只是在做分内工作而已,不算加班,爱岗敬业、无私奉献,怎么能要求回报!”
信他才有鬼。
短暂两秒沉默后,两人都笑出了声。
不论国企私企,周日都有公休假,余幸随口一问郑经理加班理由,换来对方一脸的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