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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了进来,许弋迷迷糊糊半睁开眼,老旧窗帘不隔光,中间还拉不紧,刺眼的阳光正好晃在他和周斯越的脸上。
周斯越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他的卧室窗帘极度隔光,尽管如此晚上入睡的时候还要戴着耳塞和眼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累了,楼下小巷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竟然没把他吵醒。
许弋看着自己怀里安稳睡着的周斯越,小心翼翼伸出双手覆在他的双眼上方,用手为他隔绝阳光。日头越来越高,许弋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灼热,但他又不敢动,周斯越觉轻,他怕翻身把人吵醒,外加这破折叠床自带bg,放个屁弹簧都能回响出震动,他只能维持着侧躺的姿势用身体为周斯越遮挡着日光。
两人昨晚是面对面睡的,单人床太小,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平躺。
昨晚的不便倒成全了许弋的现在,只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是周斯越从未看见过的浓郁深情。
许弋眼里盛满了喜欢和温柔。
和周斯越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许弋总是凝望周斯越的背影。
看着看着许弋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慢慢地,他一点点向前俯身,直到唇瓣触碰到周斯越的额头。
许弋清澈的眼眸渐渐深沉,氤氲出看不懂的雾气,他轻轻叹了口气。
好喜欢周斯越啊——
许弋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有着非常明确的计划与要求。
孤儿院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想要吃得饱就要嘴甜,要会说话、会撒娇。表面上每个小孩享受到的资源都是公平的,其实不然,想要什么都要凭借自己的努力。
为此他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后离开了那里,甚至为了能在周斯越身边工作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功课。
好的东西永远留不到最后,想要就自己争取——这是孤儿院教给他的道理。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周斯越的时候,一张只针对那人的蛛网缓缓展开。
他故意只把自己的随身物品装在一个小小的背包里,营造出畏手畏脚的形象,最后在矛盾爆发时悄无声息的离开,又在别墅处处留下他的痕迹。
他让周斯越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和他融为一体,在突然的戒断之中让周斯越恍然明白自己的内心。
许弋想要的东西,早晚是他的。
既然爱上了周斯越,那他就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不和周斯越在一起,他死不瞑目。
在许弋的后背快要被烤到碳化的时候,他怀里的人终于不满地睁开双眼,怒气冲冲地起了床。
眼见周斯越洗漱的时候把旁边碍事的塑料盆一脚踢开,许弋忍不住挑眉调侃:“怎么了宝贝,起床气这么大?”
“一大早上吵死了!屋里又这么亮,热得我一身汗,你都不知道我醒了多少次。”周斯越满嘴白沫,刷牙的力气都比平时大了不少,“赶紧收拾东西搬回去!”
“好好好,今晚一定让你在别墅的床上看见洗香香的我给你暖被窝。”许弋笑着应答,要不是他盯着周斯越一早上,真要信了某只小猪说的醒了好几回。
明明睡得很香嘛……
许弋依靠在洗手间的门框旁,脚不老实地勾周斯越的小腿,暧昧地上下磨蹭。
“大早上发什么骚!”
周斯越把擦脸的毛巾甩在许弋脸上,冷哼一声大步迈出了洗手间,仿佛昨晚爽到射了好几回的不是他。
吃早餐的时候许弋还是和周斯越道了歉,关于他们在办公室的第一次,其实许弋早就想正式地和周斯越谈谈这件事,毕竟他错得离谱。
“不必。”周斯越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眸底一片风平浪静,“如果没有那件事,你现在依旧只是我身边随时有可能被替代的秘书。”
“我是觉得,如果那个时候正式追你就好了,这样至少不会伤害到你。”
周斯越抬眸与许弋对视,淡然道:“那我只会像你之前在我身边工作那三年一样,根本不会正眼瞧你,并且在你表白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把你开除。”
“许弋,我从不会为自己做下的决定后悔,希望你也一样。我吃饱了。”
其实周斯越说的没错,他们两个本就是毫不相交的两条河流,没有阴差阳错的第一次,他不会成为周斯越的情人,更不会做着做着把爱给做出来了。
周斯越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穿好了衣服,许弋的家里没有发胶,所以他今天的头发略微有些凌乱。走出门的时候又像突然想起什么般转身,搂住了桌子旁正在收拾餐具的许弋。
“今天晚上,我等你回家。”
说完他在许弋的脸颊印上一吻,面无表情的脸被嘴角细微扬起的弧度出卖,许弋拉住他的手腕,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他去上班。
直至从窗口看见那与破旧居民楼气质不符的男人上了车,许弋这才
', ' ')('收回了撑着眺望的上半身。
他还在想着周斯越刚才留在他脸颊上的那个吻。
许弋闭眼仰头,胳膊随意搭在身上——妈的,周斯越比他想象的还要有魅力。
许弋出门的时候听见楼上的邻居在楼道里骂骂咧咧的吵闹,他本着看热闹的心思上去瞅了眼,只见邻居门口原本乱七八糟占了半个走廊的鞋架被踹翻,里面的鞋东一只西一只被踢得七零八落,生锈的铁门更是不知被谁猛踢了一脚,有一块呈现出夸张的凹陷。
真他丫的解气!
吃瓜吃到自己家身上了,怪不得周斯越出小巷的时候那么晚。许弋偷笑欢快地下了楼,谁能像他这么有福气,这对象找的,武力值爆表,怪他妈有劲儿的!
周总有实力,看来之前揍他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许弋美滋滋地想。
回网吧取小黑包的路上许弋看见路口有个摆摊的老大爷,戴个墨镜穿着道袍,一脸的神秘样。
其实许弋是不怎么信算命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好歹也是有对象的人,算算姻缘不过分吧?
“咳,大爷。”
许弋假装漫不经心地坐下,随意捅咕捅咕老头桌上摆着的铜钱,“您这咋收费的啊!”
“只为解惑,不为钱财,年轻人随意,随喜随喜。”说罢大爷捋了把白胡子,略有点仙风道骨那感觉。
擦,算命不要钱,这他妈不得老准了?!
许弋双眼放光,迫不及待道:“那感情好了,大爷快给我看看!”
“小伙子鼻梁高,面带桃花,感情上近期红鸾星动,桃花运旺,碰到喜欢的人了吧?你这嘴长得也好,生活上容易给别人带来乐趣,眉毛粗重感情,大富大贵的长相!”
许弋听得正起劲呢,谁料老头话锋急转直下,来了句:“可惜……”
“可惜啥?!”许弋一下就紧张了,他咽了下吐沫,催促道:“大爷可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你这面相虽好,只是子女缘浅,怕是后继无人,终身无子啊!”大爷兀自可惜,痛心疾首地握着许弋的手,仿佛断子绝孙的不是许弋而是他。
“嗐!”许弋长舒一口气,他个男同还要什么子孙后代,吓死他了还以为是和周斯越八字不合呢!
“不就断子绝孙嘛,无所谓无所谓,还是看看我跟我对象配不配吧!”
“……”
这一下给大师整沉默了,这一招‘断子绝孙’可谓百试百灵,怎么到许弋这就不好使了呢?
除非……
只见大爷静了半晌,脱口而出道:“恕老夫直言,你是喜欢男的吧?”
“诶呀大师哇!!真6啊这都能看出来!”许弋激动得热泪盈眶,上前握住大爷的手上下摇晃,“牛逼嗷牛逼!”
“这样吧。”老头甩开许弋的手,义正言辞道:“我给你开点中药调理一下,保证药到病除,从弯到直。”
“不用不用!”许弋连忙摆手,“我这弯着挺好的,你不知道我对象多喜欢我这根弯鸡巴,每次都能……”
“诶诶诶!”大师惊恐地捂住耳朵打断许弋,“说什么玩意呢这是!”
大师表面:污言秽语吾乃修道之人岂可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师内心:妈的死男同谁问你了?我请问呢谁问你了?!
“嗷嗷懂了懂了。”许弋乖乖噤声,咧嘴道:“我寻思你都能算出来呢,没拿你当外人哈哈哈哈哈!”
“……”
大师:我他妈挣你点钱遭老罪了。
“大师哇,实不相瞒我这对象外貌经济条件都是一等一的,我就想问问你看我俩八字合不合,能不能感情地久天长。”
大师稳定情绪,接过许弋写下的两人生辰八字,手指头煞有其事地点点算算,最后郑重道:“你们俩是前世的缘分未尽,羁绊太深今生注定会遇上,天生一对。”
“缘分?!”许弋一惊,“莫非上辈子我俩也是……”
“没错。”大师点头,“上辈子你是他养的狗。”
“……”
?有病吧。
命算完了,大师伸出手,手心朝上。
“施主随喜。”
“喜、喜!以后我俩结婚肯定给你分喜糖。”
说罢许弋就要走,岂料被大爷一把拽住,“施主随喜。”
眼见许弋是真不明白,大师气得脸都青了,却还是尽量克制着语气:“施主,算命还没给钱呢。”
“钱?”许弋迷茫,“不是不要钱吗?”
“谁跟你说的不要钱!”大师的嘴脸一下变得恐怖,“你想白嫖是吧!”
“嘿!你要明码标价我就不算了!”
“不给钱是不是?!”大师说罢拿起毛笔,“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改命!我让你变直,让你儿孙满堂,让你再也没有弯着的、能把你对象顶得那个啥的孽根!”
“诶妈呀这是干啥啊!”许弋赶紧去拦,惊慌道:“我给!我没带钱包但是可
', ' ')('以扫码!我现在就给!”
一顿拉扯两人均是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一个拿起二维码的牌牌一个用手机扫。
“你要多少?”
“随喜。”
“你看你又整这出!要多少直说得了,谁知道随你的喜要多少钱!”
“……200。”
“什么?!”许弋一瞬间差点飞起来,“说起来的字加起来拢共都不到200字你管我要200块!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跟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这算是你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你放屁!那你还说我上辈子是我对象的狗呢!你也得给我精神损失费!”
“你本来就是!你下辈子也是!”
“你丫的咒我?!”
两人又撕扯成一团,许弋怕老头真会点啥给他逆天改命,老头怕许弋身强力壮掀他摊子,最后两人以一百块成交,和平解决了此次矛盾。
和周斯越同居的日子许弋过得美滋滋,回公司后他听同事说自己消失那几天周总也奇奇怪怪的,上班总是心不在焉,后来更是连请两天病假说自己状态不好,这对于工作狂周斯越来说简直是罕见到彗星撞地球的地步。
“周总那么爱工作的人居然会因为状态不好请假,那天我给他送文件的时候他一直往窗外看,连我进来都没察觉。饭也没怎么吃,小脸蜡黄蜡黄的,饿了就点一份楼下咖啡店的小蛋糕,唉,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这两天周总又变成以前的玉面修罗,看来状态回来了,估计前几天是失恋了吧……到底哪个女人有这样的魅力能让周总这么神魂颠倒的。”
能让周斯越神魂颠倒的对象此时正站在她们面前喝咖啡,许弋越听这话越觉得难受,原来他不在的那三天周斯越这么难过,愧疚劈头盖脸向许弋砸来,就快把他埋里了。
真该死啊他!!
「去哪了?」
许弋的手机震了一下。
「茶水间,这就回来。」
许弋回到周斯越办公室的时候那人正在看文件,见许弋回来后他身体往后靠了靠,声音平淡道:“去吃午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许弋走过去拉下百叶帘,午休办公室人不多,他顺势站在老板椅旁,上半身向周斯越靠近,手不老实地伸过去摩挲周斯越的下巴,缓缓向下滑过男人鼓起的喉结,最后在触及到胸口滑腻的皮肤时被一只手猛地擒住。
“让你吃饭,不是吃我。”周斯越掀起眼皮淡淡道。
“我问你吃什么你又不说,还以为是在暗示我呢。”许弋歪头,语气吊儿郎当,“不想出去的话我给你买回来。”
“我没胃口,你自己去吃吧。”
“又不吃饭!再这样下去胃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健康的身体有多重要,不知道保养还天天糟践,穿衣服跟我走!”
许弋去拽周斯越却被一把躲开,他不信邪地又去拉周斯越的手,反正是一定要把他的屁股和该死的老板椅分开。
俩人纠缠半天,周斯越跟滑不溜手的蛇一样见招拆招,气得许弋一屁股坐他身上搂住周斯越的脖颈撒娇。
“去嘛去嘛~我带你去吃我最经常吃的那家小店,梅汁烧腊饭配上爽口的白灼菜心,切成细丝的葱白上烹了热油,外加一颗饱满的温泉蛋,不知道有多好吃!去嘛去嘛,越越去嘛~”
周斯越被大腿上坐着的人搂着脖子晃,许弋的话听着跟美食节目似的,加上头被晃得自带眩晕特效,似是被缠得不耐烦,周斯越开了金口皱眉道:“去去去!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许弋带周斯越来的地方不好停车,烧腊店藏在小巷子里,俩人穿过拥挤的人群逆流而上,往里蛄蛹了好半天才勉强进了店门。
“不好吃你就死定了。”
周斯越冷着一张脸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后又拿出酒精湿巾细细地擦拭油腻腻的桌面,脸上不乏嫌弃之情。
许弋正满头大汗地点饭呢,旁边桌闹闹哄哄的围了几个人,这等凑热闹的事岂能少了他?于是趁着点饭间隙他悄咪咪伸出头往人群中间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吐沫纷飞地指责面前的女人,说着说着还动起手去薅女人的头发,女人只是默默掉眼泪一句话都不敢说。
“嘿哥们!”许弋从外圈挤进来,“你这干嘛呢,欺负女人啊!”
“跟你有鸡毛关系!我教训自己的娘们用得着外人插嘴?”胖子根本没把许弋放眼里,往地上啐了一口伸手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啪一声脆响,可见力气之大。
“诶诶诶,你说归说别动手啊!过分了吧!”许弋走上前搀扶起地上哭嚎的女人,那女人半边脸高高肿起,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他妈管我呢!这是我老婆!我俩合法的!”男人上前怼了许弋胸口一下,一把将哭哭啼啼的女人扯到自己身边,恶狠狠道:“别他妈哭了!老子这点运气全让你这个丧门星哭没了!”
“结婚证
', ' ')('又不是免死金牌,家暴就是在犯罪……”许弋话还没说完,胖子眉头一皱,上来就往许弋脸上揍了一拳。
“妈的,我给你脸了是吧?”
许弋冷笑一声,迅速抓住胖子的手臂,力道收紧,膝盖抵住他的肚子,力道极重地往上顶了一下。那男人被顶的往后退了两步,胃部疼痛作呕,半天没缓过来。
许弋正准备安慰女人,谁知她突然暴起,瞪大双眼照着许弋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不许打我老公!”
许弋小臂剧痛,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地上的男人已经举起一旁的塑料凳准备砸他头上,千钧一发之际,许弋余光只看见一双熟悉锃亮的皮鞋飞过,下一秒近200斤的男人被踹翻在地,落地的瞬间哗啦啦压倒一片桌椅,这一脚周斯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毫无半点克制,就连店门外都能听见碰撞的巨响。
那男人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被周斯越踩着肥胖的肚皮一晃一晃,艰难地开口求饶。
女人也呆愣了,她放下许弋的胳膊,眼泪泉水一般从闪着怨恨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她完全失了理智,哭嚎着跑到男人身边说要报警抓周斯越。
“我以前没打过女人,不代表现在不会。”
周斯越眼眸漆黑,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女人,危险的眸光冷冽,视线带着警告。
“你老公打我的人,所以我打你的人,很公平。”
这一句话让女人彻底噤了声,嗫嚅着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周斯越放下号码牌,拿上打包好的两份餐点,看许弋还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他上前撞了一下他的肩。
“发什么呆?赶紧回去,热死了。”
许弋像半截木头一样傻傻戳在那儿,听到这话僵硬地看了他一眼,声音艰涩道:“你练过?”
周斯越那一脚绝不是普通人能踢出来的力度。
“练过6年巴西柔术。”
周斯越倒没隐瞒,像这事根本不重要,“我去取车。”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傻狗。”
周斯越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弋瞳孔一缩,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周斯越会巴西柔术,他是个练家子。
那他之前帮周斯越出头揍了一窝老头,其实根本不需要他是不是?只要周斯越想,一只手就能把屋里的人都撂倒。
那……许弋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的挪不动脚步。
他强上周斯越的那个晚上,在昏暗的休息室里,他自以为狠狠压制了周斯越,其实是——周斯越根本没想着反抗。
许弋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颠覆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许弋抚摸着周斯越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半开玩笑地说了句:“腿部力量这么强,来给老公夹一下。”
周斯越闻言半眯眼,双腿肌肉绷起发力,这一下好悬没给许弋腰勒断,他仿佛听到自己腰椎嘎巴一下裂开的声音。
“诶我草!够劲儿!”许弋脸都紫了,竖起大拇指哆嗦着嘴唇赞扬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尼玛牛逼!”
“以后咱俩吵架,你直接双腿上来咔一下夹住我脖子,不出三秒我绝对跪地求饶!”
周斯越闻言淡淡一笑,他缓缓卸下力度,抽回攀在许弋下身的双腿,半坐起身将腿往两边大大敞开……
许弋的表情变得深沉,目光灼热地盯着周斯越的大腿根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随着周斯越的动作而战栗,灵魂仿佛要脱离身体的躯壳,他看见浅色的密口一伸一缩,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小口汨汨流出,流速随着括约肌的控制忽急忽缓,阴茎挺立着,大腿里侧有着许弋刚才为他口交时留下的牙印,就好像在周斯越的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
“我对付你,用不上三角锁。”周斯越忽地放松,肉穴哗啦涌出一大股白精,“这里即可。”
许弋能忍住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极致的深插逼得周斯越闷哼一声,他的手顺着许弋的脊背缓缓往下摸,指尖像轻柔的羽毛不断搔着许弋的敏感点,直至停留在男人饱满的臀部。
许弋脑中的警铃嗡嗡作响,刚想去拽周斯越摸到自己禁区的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突然被肠肉绞紧,紧两下松一下,臀尖无意识的抖动,差点把许弋夹早泄,创下秒射的记录。
“操!”许弋箍住周斯越的腰,把他的臀部往下压了压,止住他的动作,忍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好一会儿才把射精的感觉压了下去。
“越越,你怎么这么会玩?”
周斯越从床头摸出一枚避孕套递给许弋:“要不要戴套?”
妈的,许弋咂摸出味儿来了,周斯越这是嫌他太快,想着戴套延长点时间。
“看不起谁呢周总?”
“你确定?”周斯越回头看向许弋,“我要骑你。”
说完他没给许弋选择的机会,翻身坐在许弋身上,扶着刚才滑出菊穴的阴茎径
', ' ')('直坐了上去。
事实证明,周斯越的腿部力量太过强大,尤其是爆发的时候,双手撑在许弋腹肌上,蜜桃臀哐哐往鸡巴上楔,臀肉往下砸,许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狂风骤雨的节奏卷进欲望中心,上下骑了一会儿又变成左右摇摆,好似让人挠不到痒处的厮磨,待许弋忍不住往上挺腰的时候错落开节奏,一个往上操,一个向下坐,一场性爱把两个人同时搞得欲火焚身、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对方身上。
后来还是周斯越先败下阵来,晚上做了太多回,他的穴口磨得生疼,再纵欲下去明天上班他都坐不住椅子。
岂料许弋自尊心大爆发,说什么都不肯射,硬是挺着说让周斯越撒娇求他。
周斯越唇瓣轻启,凑在许弋耳边,呼气如兰:
“……”
许弋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三秒,接着神色突然变得无比凶狠,狠狠在周斯越体内插了两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鸡巴,一股脑射了个彻底。
周斯越的确有很多许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意外闯进来的下属。小秘书呆头呆脑,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刚在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见过。
小秘书就像误入狼群的羊,眼神闪烁地盯着舞池中央热舞的丁字裤,羞得满面通红时才发现跳舞的都是男人,顿时面如菜色,满脸惊慌地想要逃跑,却被一个看起来很的男孩给拦住了。
那男孩是个集邮高手,结果自家小秘书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把人家气得转身就走,周斯越着实有些吃惊,那个男孩不是一般的,之前还做过酒吧老板一段时间的性奴,最喜欢被虐,无论怎么羞辱都不会生气,结果被许弋几句话气得转身离去,有点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头给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钉,说他特别会口交。周斯越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在车里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着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后视镜精确地反射出了墙角偷偷摸摸暗中观察的身影,周斯越点燃了一根烟,朦胧的烟雾映衬出许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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