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无论如何也参不破弟十层功法时他便已觉得不对劲,可他那时选择了忽略。
现在这样,大概是遭到了反噬吧。
虽然好像,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时,斗法台上的矛盾已经到了极致,群仙会已然举行不下去,殷季被围在中间,铺天盖地的声讨自四面八方猛扑过来,以他顶级仙门掌门之尊,合体修士之能,竟也只能束手无策地待在原地,脸色一点点地白下去,一句妥协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是掌门,也是师兄,怎么能因为一个妖女的片面之词就把自己的师弟交出去。
林稚静静地看着那些人众口一词地陈述清寂真人的种种罪孽,忽而问:“我如果继续留下来,会怎样?”
系统愣了一下:“可是以后的剧情里,就没有清寂真人的戏份了。”
林稚懂了,从此以后,清寂真人就会消失在沈焕的生命里。
或者按照这么个面白心黑的人设推一下,以后沈焕大概会回来给他一刀。
林稚点了点头,忽而又问:“天光墟的隧道尽头刻着的那个人,真的在封神族的历史上存在过吗?”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系统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道:“应该有吧。”
“应该。”林稚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斗法台上,眼看着现场气氛空前热烈,明胭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懒洋洋地又在火上浇了一桶油:“清寂真人可是我儿的恩人,你们不经我同意就要把人要走,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人群又是一炸。
“明胭!你别欺人太甚!”
他们门派死了那么多弟子,若就这么轻轻地揭过去,该如何面对宗门中人?如何在天下立足?
心里更是把这桩惨事都推到了那通敌叛族的清寂真人身上。
明胭捂着嘴花枝乱颤地笑了半天:“好啦好啦,诸位息怒,为了两族的和平,我也只好把我儿的恩人交出去了。”
于岑眉头一皱,当先问道:“你可知那贼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