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实在是她的异样太过明显了。
渡我夫人眼神有些闪躲。
“没什么……”
风间真理:“那昨天电话里?”
想到他们在周围也能打听到这些事,渡我夫人不再掩饰,满面愁容地叹息一声,“我以为打电话过来的是记者……”
“我们家长女,渡我被身子,在初中毕业典礼上,用裁纸刀重伤了一位同学,还把吸管插到伤口里,吸他的血……”
她用手捂住脸。
“那孩子从小就……我们以为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生活,会让她变得正常点……”
从进门之后,就没见过渡我家有其他人在,相泽消太皱了皱眉。
“她失踪三年了,警方一直没能找到她,”渡我夫人说,“他们可能已经放弃了,但是外面那些记者,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
“她的个性是什么?”相泽消太忽然问。
“变身,喝下对方的血液,就能变成对应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本来就心虚,渡我夫人对这个眉目冷峻的青年莫名的畏惧,她哆嗦着站起来,“我、我去给真理拿当初你父母留下来的东西,请稍等一下……”
相泽消太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啧了一声:“又被当成侦探了。”
渡我被身子个性用得不是地方的话绝对是个大威胁,而且失踪三年,都没有被抓住,怎么想都不是个善茬,难怪塚内直正会让他们两个陪风间真理过来。
校长也那么配合。
咖啡
渡我夫人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她把盒子打开,最下面是几份合同,还有几串钥匙,和一块手表。
“这些合同是你父母留下来的房产和基金,手续我们早就帮你办好了,只要签字就行……我们算过的,扣除遗产税之后,你也能得到一大笔资金,足够自己生活了。”
“谢谢。”风间真理把盒子接过来,真诚地道了谢。
“从法律层面来讲,她也还有半年才算成年。”相泽消太冷不防冒出一句话。
“是是是吗?”渡我夫人整个人都僵住了。
风间真理踢了一下相泽消太,干笑道:“不用管他。”
她正要把木盒收起,相泽消太伸手过来,拦下她的动作,拿起最下面的合同翻看起来。
相泽消太好像感受不到因为他的不客气而变得严肃且尴尬的氛围,不紧不慢地看完了一份又一份的合同,最后把盒子收好。
他站起来,对渡我夫人微微鞠了一躬:“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打扰了。”风间真理和欧尔麦特也站起来。
这个气氛根本不可能再进行友好谈话了,而且风间真理也不知道还能对渡我夫人说什么,就这样结束,她反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