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箱子里拿了瓶新酒,启开灌了几口。
“没什么是我不能忍的。”我说。
那是一种本质的区别。
“哈?被炸一下就想杀人,可真够忍。”
他是真的喝多了,连宁可憋死也绝对不会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往外冒,带着点凶巴巴丶又理直气壮的委屈。
“我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跟我开这种玩笑的都进了医院。”
“就你会装逼。”
“不怕就继续,我无所谓。”
“——去死吧!!!”
酒丧神智,爆豪曲腿就是一记残暴的膝顶,随即,他木然地坐回去,捂着脸,肉眼可见地丧失了斗志,整个人阴郁着一股可怕的颓气。
“艹,居然比我少一个弱点……”
没忍住,我直接笑咳。
空气与冰冷的瓶壁相撞,凝成细密的水珠顺着手臂滑下,我拿起酒瓶歪了下瓶口,随手给爆豪撒了近一半的酒瓶子满上。
“我说我这瓶为什么怎么喝都喝不完。”
爆豪把被再度续满的酒瓶往桌上一墩,“最后一瓶,喝完不喝了。”
“随你,剩下算我的。”
几口干掉剩下的,我晃晃酒瓶,倒过来滴干净,我又换了瓶新的。
“再干一箱我也绰绰有余。”
“再来两箱我也!”
“那,老板再来三箱。”
“……”
“怂货。”
“你说什么?!!”
“怂,货。”
booo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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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消太走下讲台,翻了两下被留在桌面上的试卷——除了名字和考号,一个字也没多写。彻底的白卷。
问题学生很常见,雄英每年都有因为能力强大而性格张狂的新生——很好理解,毕竟万里挑一,生活圈就那么大,从来没见过能匹敌的同龄人,所以目中无人惯了,很难接受有人比自己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欧尔麦特也不是一路无敌,就像人固有一死,失败才是人生常态。
相泽消太其实挺喜欢
本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