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访谈?”
荼毘愣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心虚让他困在两侧的胳膊也随之一松,整个人站直并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维护秩序那段啊,是我四个月前对媒体访谈的原话——我就说听着哪里怪怪的,原来是那些玩意。”
就是这一刻,我恍然大悟——
不愧是冰姨的儿子啊,记忆力真好,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胡诌了些什么……也就冰姨能记得,而现在,她的儿子也记得!
原来雇佣兵也会看电视!
一家人!没错!这就是一家人的感觉!
“走了!”越想越开心,我从洗手池一跃而下,拉住荼毘的手腕就往外跑,出门时还没忘提上寿司盒——睡什么觉?人体盛走起!
“喂喂你……你怎么突然激动……”
一直到被摁倒摁趴下,身上被淋上炼乳和沙拉,荼毘才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知道他在关注她而高兴?
所以……果然还是……因为喜欢?
小巧的舌尖沿着小腹舔舐,顺着凹陷下去的线条,一点一点地靠近肚脐上的鳗鱼手握,带过细小的电流,让人火热灼烧。
于是他揉揉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这么容易就被人骗走了可不行。”
“……哼,躺好,才没被骗走。”
大懒猫[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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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懒猫[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第二天清晨,还没到起床时间,手机振动了一下。于是我醒了,摸过来一看……是八木俊典的短信。
[下小雨],这是第一条。
[还跑吗],这是第二条。
身侧的荼毘在这时松开胳膊,翻了个身,大约是因为被子被掀开而有点冷,他闭着眼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刚要抱住被子继续睡,却突然睁开了眼,又猛的翻过身,瞪我。
……但没什么威慑力,因为他还没睡醒。
我揉揉大猫咪的毛脑袋,拉起被子帮他把脖子盖住,然后坐起来,靠着床头回复八木:
[跑,但建议你别]
很快,他回道:[知道,可以适量跑会]
我掀起窗帘看了一眼,雨点不大,但看着很细密,窗户上密密麻麻的小水珠。
八木俊典身体太虚,这种情况……估计半圈没结束就感冒了,再折腾折腾发个烧,说不定还要进重症监护室。
脑子里,那张苍白且带着不正常红潮的脸突兀的出现——被情 欲控制时当然很可爱,但发烧还是算了,虽然生病后脸颊也会红彤彤的,可能与……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