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廻终于闭上了眼。
“当然可以。”他说。
玩家与棋[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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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白了。
“刺啦——”,我拉开窗户,呼吸着屋外新鲜又冰凉的空气。
屋内涌动着类似氨水味的鱼腥气,罪魁祸首是地上的黏稠液体。而墙壁的一角,治崎廻被吊在墙上,修长的身体被铁链紧锁着,蜜色的胸膛布满了斑斑血迹,正沉重地上下起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摇晃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几分钟后,我拉上窗户,不情不愿离开窗户口,同时感觉鼻子再一次失灵了。
很难闻,但我不能表现出来,要假装喜欢,还要若无其事。
这之前,我从没觉得这种味道很难闻——我现在也算有经验了。总之,这些男的都是一个味(可能略有区别,但我懒得分辨):不香不甜也不臭,有点腥。
这本来就没什么可恶心的,大家都很正常,该舔舔该咽咽,偏偏就只有治崎:“恶心!滚开!放手!”
这是你自己的好玩意啊。我说,用手指蘸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往他脸上涂。是高蛋白哦,非常好吃,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此处略过治崎的花样骂人3分钟。
于是,被骂烦了的我就强行喂着治崎吞了几口他自己的“脏东西”,他嚷嚷着要杀我,于是我就只能把他挂起来,用个性陪他玩了…几次、十几次。
——我很好奇,在这过程中……他有没有趁机把他自己『翻修』一下。
“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医生了。”
我走到治崎廻的身前,浮高了一点。
“没钱也不用卖肾,毕竟我们是朋友,什么都可以商量,钱是小事,友情无价。”
治崎廻垂着头,双目失焦,仿佛死人,哪怕我把他的下巴捏起来,那双金色的眼睛也依旧空空洞洞的,不转,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我知道他能听见,他只是有点太累了。
“不如我们结束?我给你恢复一下。”
我等了一会,又说,“我想和你谈谈。”
“…不…再来。”
治崎廻突然抬起头,声音发干。
他仿佛只听见了“结束”,眼睛半开半合,直勾勾地盯着我旁边的一点——他可能根本没看到我。微弱的声音从口中逸出,几乎要消散在窗口呼呼灌进的风声里。
“快点,给我。”他一字一顿道。
微弱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一阵脆响。
“还需要我再说第十遍?”
我好心好意地动了动,站到治崎廻的身前,把他的脸抬起来,方便他看着我,提醒道:
“你现在是在求我’操’你,别这么硬气。”
“……我…的大…已经准备…好…了……”
“大?大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