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袴田维眼睛盯着正前方。
于是我又改口了。
“去机场送人。”
我解释——或者说讨好?谄媚?——对象当然不是横刀——但鬼知道我该用什么词形容现在这个情况。
我把手机还回去。
袴田维终于走出了女厕所——他之前光顾着生气,一直没注意地点,直到余光看到了那个红色的人形标志……才恍惚了一下。
自己的确是没救了。
袴田维现在也认同了,他应该直接走的,就不应该见面,更不应该跟过来、然后身体力行地亲自验证“自己真的没救了”这件事。
就好像现在——理论上最好、但对他而言最糟糕的——她还是没松口,或者说还是……总归就是一心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她也的确考虑过和他在一起——哪怕,好吧,哪怕他“只有脸长得好看、全身上下都是毛病”,哪怕,这个主意已经改变了。
而且——她的证据……很可能是一堆比镣铐更过分的道具。
袴田维从胸腔里哼了一声。
——所以我…到底在高兴什么?
袴田维真想在这句话空白处加个脏词,比如“他妈”,但顿了三秒,还是放弃了。
他没法把这种词组进句子里。
“如果你是打算请假送我,那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袴田维说,“虽然递交了外派申请,但被上面否决了。”
我“哦”了一声,“我错过饭点了,”我抬起头,看到袴田维斜过脸来。
“你得负责喂饱我。”
袴田维猛的回过头,被自己脑子里的第一解读切切实实地击中了。
说好的再见。
说好的最后一次……
他刚刚那不算完整的一次。
“好的。”他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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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站在教师办公室门口等横刀一斩,不多时,就看到他迈着大步从拐角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怀抱资料的百。
我脑子里顿时出现“完蛋”二字。
——但是现在再跳窗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在百看不到的角度,横刀一斩看似无奈、实质却极其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从上衣口袋摸出钥匙。
“爱日同学,你要多向八百万同学学习。”
他打开门走进去,说:
“你知道吗?我布置给她的假期作业一共有600页,她不但全完成了,还全部自己批改了。哪像你,一共两套卷子,就和要你命一样。”
我僵硬地站着,看到百挨近过来,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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