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后颈流淌下去。
我伸进手帮他。
“我跟你说过吧,那时。”
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我说。
“我有必须去做的事,不择手段也好,成为恶人也好,必须要走,不做不行。”
“——我也说过,别让我抓到机会逮住你——”
爆豪喘着气声音嘶哑地吼道,超越了欲望的愤怒让大脑瞬间清醒,想起身却被死死地按住,“放开!”
我没理会,挤开他停下动作的的手,死死搂住他弓起腰。
爆豪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又渐渐松开牙。
“我根本听不清——”
“我不想让你听清。”
于是我自顾自地继续:
“八个犯人,审判结束,七个进监狱,不到20年——磕多了药发疯,主观没杀人意图;高贵的外国职英将被遣送回国,请个律师团——甚至连监狱都不用进,只是失去了他高贵的工作而已。”
【……我只是拽着她的头砸了一下桌子——我什么也没做——我什么也没做!!】
爆豪没了声音,甚至连呼吸都轻到近乎停下,笔记本屏幕上好戏正在上演,明明开着音响,我却有点说不下去。
……我得让他不那么清醒。
我侧过脸,咬住他的耳朵,把软软的耳垂含进嘴里发动个性。
“你——啊额……!”
“我讨好我的妈妈,做她最听话的玩具,不粘人也不抱怨,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锻炼的更结实,满足她昂贵的养成游戏。”
“嗬嗬……哈啊……你……”
“帕里博伦,我的生日礼物——世人说他罪不至死,我同意。我不知道妈妈怎么做到的,也不打算知道——但这份礼物……的确合我心意。”
谈话不得不暂停,滚烫的硬物颤抖着喷吐出灼热粘稠的液体,我松开手放开他。
“我没杀他,他一直活着呢。”
安静一直蔓延,爆豪趴在我身上喘气,过了好一会,他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也许是在思考。
又过了一会,他攥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扯出来,起身拽着我就想往外走。
“人家不想进局子嘤……”
我躺着不动,胳膊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用另一只手抠进床板,死活就是不动。
“人家?神他妈人家!”
爆豪猛的转过头咆哮,“你还躺那干什么!”
我顿时有点蒙。
“难道……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我能听见什么?!!!”
我失语,松开手被拽起来,被摁进水池疯狂揉搓手。
“真没听见?”我不死心,“一点都没听见?”
“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是你自己说不想让我听吗??”
“你怎么这么直?难不成让你‘慢点、停下’你就真慢到停下??”
“你到底干了什么要进局子的事?”
“要不要再来一次?”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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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使用个性前的都听到了,使用个性后断断续续听了一部分。
爆豪基本猜到发生了什么。
本质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互相试探底线。
爆豪:老子的底线就像裤,被一把扒到底。
交友不慎[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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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不慎[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所以当时我就说——相泽你在听吗?”
山田阳射突然伸手朝边上一晃,把相泽消太失焦的眼神唤回来。
“一直在听。”
相泽消太连头都没转。他今天穿的便装,上衣穿的是仙鹤印花的藏蓝色短袖,底下是大花裤衩配人字拖。天太热,拘束武器挂脖子会闷死人,只能别在腰上。
他夹了一块半熟蛋天妇罗塞进嘴里。
山田阳射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看手机。从实招来,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想多了。”
相泽消太心中“咯噔”了一声,顶着好友戏谑的眼神,他镇定地……“喂!!”
然而晚了一步,一把夺走他手机的山田阳射哈哈大笑,柔韧性惊人的身体就像煮熟的面条,瞬间180度下弯躲过了相泽消太下意识的抢夺动作——密码是6个1,毫无悬念的,山田打开了相泽消太的手机锁。
手机界面干干净净,一个未读通知也没有——这可难不倒山田,他深知:以相泽的尿性,肯定懒得清运行。
背后撕扯的力道越来越大,简直是在争分夺秒,山田靠着单身多年的黄金手速点了一下手机底部的○,紧接着跳出来第一个运行界面,是短信。
“快把手机给我!!”
“——nooo~!!”
山田几乎要钻进桌子底,然而和相泽贴身战斗不是什么好主意,没两秒,他就被相泽消太连人带椅子翻了出来,但是他已经看到了——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光注意到了短信的内容,然而等他眼睛往人名上随意一扫,看到[爱日惜力]这个名字时,嘴角的邪笑一下就消失了,震惊到整个人滞住了。
“……不是吧,相泽,爱日惜力…?”
一提爱日惜力,山田阳射满脑子都是入学实践测验时那个比他还高、肩膀比他宽一倍有余的钢铁型男……当然,爱日惜力是女的,看着也的确是挺可爱的一小姑娘——说真的,单独看外表,没人能昧着良心说她不可爱,但表象可爱……有毛用?
对着高清镜头下那张因为畅快而嚣张大笑的脸,特别是那个一闪而逝、却被抓拍下来的眼神——明知道她看的是镜头不是自己,作为观众的山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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