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对自己好点。她对他说。
那个夜晚,爱抚,亲吻,玩弄,动作从生疏到流畅,从晦涩的探索,到闭着眼也了然于心。
刚刚的动作记住了?
差不多。
对我重复一遍。
相比于被动,主动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愉悦,越积累越快乐,极度疲惫,不想停止。
力量沿着交缠的舌尖传递,源源不断的供给。
这是什么?
『你是我的一部分』。
正午阳光夺目,瘦削的黑衣少年停在街道旁,他的发色是干净的婴儿蓝,瞳眸赤红,转动着,时不时还会往天上看看。
出租车停在他的跟前,车门打开,他等的人低头钻出来。
爱日惜力握住他的手。
拇指和食指前伸着没扣,她把那两根手指强行摁了下去,男人不要翘指头。
不想用脑子控制,很累。
树中指可以。
他们沿着街道,漫无目的走着。
横刀是你的人?
不是。
那就是你身后人的人。
不知道。
你的身后人是谁?
不能说。
你是自愿被控制的。我知道。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知道是你。
跟我走吧。
去哪?
杀欧尔麦特。
天真可爱,执拗又骄傲。
没有成功的可能,我拒绝。
……呵。
我必须去雄英。
为什么?
不能说。
滋生的恨意蔓延缠绕着。
突然间,死柄木理解了老师的话。
【学会管理表情】
【不要轻易泄露怒火和恨意,不要空口威胁,不要提醒对手】
路有尽头。
你身后的人是谁?
自己。
没有谁,只有我自己。
意外收获[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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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收获[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意外收获
明天周末。
坐在前台的枫枝转着椅子,高高的隔板下,手机正横放在桌面上,播着最近大热的伦理剧——监控照不到这个被精心布置过的角落。
她的工作就是在前台坐着登记,事少不累,工资不低,唯一的缺点就是地点不好——在外人眼里,6号楼等同于疯人院。
6号住院楼是一栋带院带围墙的独立楼,绿化做的很好,设施也很新,不论何时都很安静。探病的人很少,大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所以很是清闲。
枫枝撑着头看剧,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她抬手把探病登记本和笔搁在台子上。
工作日一般没人来,出于好奇,她抬眼看了下,咦?这次怎么是周五来?
枫枝把手机倒扣下去,顺手把登记本收起来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她心想,初见时还不到她肩膀的小男孩,都比她高一头多了。
嗯,我毕业了。
少年简短地回答,他没停下与枫枝寒暄,径直走过前台,拐进旁边的楼梯口,上楼了。
直到少年的鞋跟从转口消失,枫枝才转过头,她拍了拍脸,拿起镜子照照自己的妆容,自言自语小声道,两年前还一副娃娃模样,现在都这么大了。
问他名字,不说,问他来看谁,不说,问他家长是谁,也不说。来了就上楼,一动不动地在走廊里靠墙站着,枫枝是有次搬了个椅子给他,才搭上话得了他一句谢谢。
这个男孩只在大型节假日时来过几次,身上穿的都是牌子。好看又有钱,枫枝对这孩子印象深刻。
冷漠,帅气,神秘,家里还有钱,就是年龄太小了,枫枝很想知道他有没有哥哥。然而她什么也问不出来。
要不要上楼去套个近乎呢?毕竟他来的次数可不多……
这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
是爱日惜力。
对漂亮女孩不感冒,枫枝拿起本子和笔递过去,看着她在601和408签好名。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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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差,史无前例的糟糕。
连熟悉的消毒水味都无法安抚内心的烦躁。
被人算计了。
我是从给弔打电话那会儿发现事情不对的。
首先,最开始接电话的是个陌生人,听声音是个成年男人,后面弔接过电话,和我说他在家。乍一看好像没问题。
但弔没朋友也没亲人,陌生人哪怕只是搭话,他都会生气想杀。根本不可能放陌生人进家门,更别说借陌生人电话。
杀人可以理解,但碎了8栋楼……还包括横刀的实验室——这个行为非常古怪,就像是被什么人支使了一样。
对弔而言,崩坏建筑就是一种简单的发泄,但如果他是被人支使着这么做的,那我只能想到『横刀一斩的实验室有问题,需要弔出手毁尸灭迹』。
横刀一斩有问题,他和弔是一伙的。
既然弔杀人不眨眼,横刀就绝非好人。
横刀不是好人,五年前却因为救素不相识的学生身受重伤。
……真是太感人了。
感动的我智商哗哗掉。
现在再想想,当初情况真的很可疑。转学去一瑞附中是我自己决定的,看到一瑞那个样子,我本来当场就要走,后来因为救人留了一会。横刀一斩试图留我没成功,新郎恰到好处的说出了『都怪欧尔麦特来的太晚』的负面论调。
……然后我就给了横刀一个机会。
如果连这都是算好的,那横刀对我可真熟悉:我都没见过他,他就知道『小欧尔麦特』讨厌欧尔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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