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着你。前一阵子你突然开始学习,是因为必须进入雄英高校?”
“治疗系很稀缺,”月色如水,虹光泪重复,他唇角笑意不变,很自然地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应该可以帮些忙,”他用目光扫过干干净净的房间,“我猜你是不会让八百万同学参与这种事的。”
“你想多了,我没打算杀我要找的那个人。”
『高温』用于毁尸灭迹的确很方便,配合虹光泪的“治愈”的确神不知鬼不觉。但冰姨说到“轰焦冻”时眼里并没有恨,我能看出她甚至有点懊悔,她恨得另有其人。
“我只是想找他问点事。”
“要是他不说呢?”虹光泪笑着问。
“他会说的,”我也笑了,“毕竟还有你,不是吗?”
影帝这是侮辱[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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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这是侮辱
好像不太对……我来回看了导航三遍,没错啊,一瑞附中,就是这里。
青山绿水,断垣残壁,坍塌的建筑被自然吞食,散落在地的残破石料染着幽绿,钢筋腐朽,水泥裂开缝隙,杂草蔓延,白色的花簇随风摇曳,清风徐徐,虫鸣阵阵。
“可以了吗?站这么高,我有点怕……”
妆容精致的新娘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头顶王冠提着裙角颤巍巍地站在残破的石壁上。
石壁底下,身着骑士服的新郎手捧鲜花单膝跪地,笑到僵硬的脸努力仰着,“加油,再坚持一下。你也多笑笑啊,如果全靠后期,照片效果可能会有点怪。”
“马上就好了!”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整个人趴在地上,长长的尾巴卷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梨花不断调整角度半挡在镜头前,“我数三二一,要笑起来哦——三、二、一!”
“咔嚓——”
我背着书包在路边站了一会,刚要走,远方传来机车加速轰鸣由远及近,来者一个甩尾……就把自己和车齐齐甩了出去。
嗡嗡作响的机车车头高高扬起,正冲拍照的新人回旋而去——我蹬地暴起,个性发动伸长了手探向机车,指尖深深/插/进机车高速旋转的后轮。身体被巨大的惯性拽的向前一震,右手被搅进车轮的前一秒,左手终于摸上了还在喷气的排气管——这可真是我打出生以来提过的最沉的东西——个性瞬间开到最大,胳膊眼见着粗了三圈,我抡起惯性向前的机车,排气管在剧烈的斥力作用下被硬扯了下来,好在轮胎够结实——
“轰——砰砰砰——轰——”
“啊啊啊啊啊啊!!!!!!”
机车爆炸声掺杂着迟来的尖叫,眼见危机解除,与前轮擦着面纱而过的新娘僵硬的身体终于能活动了,她腿一软,踩着高跟鞋的左脚腕如车轱辘般扭了一下,面露惊恐地向下倒栽而去,坠满水晶的裙面在空中旋转着铺开,划出晶光闪闪的完美圆弧。
顾不得手脏,我冲过去把新娘拦腰抱住,在洁白的蕾丝上留下了一个乌黑的手印。
一个手印?我看了眼刚刚抓向排气管的左手手心,很干净。
事发突然,摄影师被吓傻了, 趴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她尾巴一甩,借力弹跳而起,也顾不上拍身上的土,愤怒地冲路边大吼,“喂你!!!居然在这种坑坑洼洼的山间小道上骑重型机车,活够了想死吗?!”
咦,肇事车主居然没死吗?
我抬头看去,不远处的树根下,身材修长的肇事车主正在揉腰,他按着脖子试了三次才摇摇晃晃着爬起来,背靠着树缓缓站定。
车主转过头摘下头盔,露出被压扁的深棕色卷毛,一张没什么特点的大众脸,鼻梁上还架着副方框眼镜,一点也不像酷爱街头飞车的热血分子。
刚刚他头朝下被甩下摩托,尘土飞扬间贴着地面滑出去好几十米。这要是一般人,别说站起来,怕是在着地的那一瞬间就死透了。
我把新娘放下。她把高跟鞋拔掉,坐在石头上捂着脸哭,新郎才缓过神,他挨着她坐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安慰。
摄影师果断报了警,她请求我做目击证人,我答应了。机车主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先是谢了我,之后就一直和那对新人道歉。我在一边听着,新郎开口要了很高的赔偿,机车主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50万转账当场到手,新娘也不哭了,看起来还喜滋滋的。
我瞥了眼那辆重型机车,就算机身半碎也掩盖不住它优美的流线型线条,我抬手,手心微微发麻,我从来没提过这么重的东西——自重加惯性,计算的物理公式是什么来着?
“太感谢你了小朋友,刚刚我有点着急,刚买的机车是手动挡不太熟练,车店老板骗我山地也能骑,我一看有人猛踩刹车谁知道它居然飘起来了…………”
刚刚转完账的机车主走过来,对着我巴拉巴拉啰嗦一大堆,“………真是太感谢了,差点晚节不保成杀人犯,简直要吓死了,账号给我,20万聊表谢意。”
“不用。”我说。
要了这钱只能打我妈账户里,被她问东问西还不够烦的。
“这……”
做不成冤大头的机车主怔愣了一秒,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指着我大喊道——“小欧尔麦特!”
我:“……爱日惜力,谢谢。”
“我知道,你是爱日惜力!”
机车主欢快地笑了起来,他扒开腰包一把抽出一张折的乱七八糟的纸,展开捋了捋递给我。
“我是来接你的老师,一瑞附中五年前就搬迁进市里了,不过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对外公布搬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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