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胸膛对张越表态道:“无论是谁,无论是做什么,侍中之命,吾与羽林卫诸将士必定不打折扣!”
“善!”张越放心的点了点头。
金赏的保证,就是他大展拳脚的底气。
有羽林卫压阵,那帮贪官污吏和贵戚纨绔,也就不值一提了。
甚至说不定,可能会有人临阵断尾。
这可不好!
张越可是要借着这个机会,一次就打疼那些觊觎新丰,或者说想把手伸进他碗里的人全部打疼。
至少也要废掉王家,让王家的惨状来警告其他人。
也唯有如此,才能免去将来的很多麻烦。
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宅在长安。
他的征途,是草原戈壁,是西域列国,是印度,是中亚。
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在长安和那些蠢货玩过家家。
所以,想了想张越就对金赏道:“有一个事情,要拜托金兄……”
“侍中请说……”金赏连忙笑道。
“烦请金兄对此严格保密,羽林卫出城之前,不可使人知晓!”
“可以!”
两人正说着,金少夫就带着婢女找了过来。
“夫君……”金少夫先对张越盈盈一拜,然后又对金赏拜道:“大兄……”
“该是用膳了……”
张越哈哈一笑,上前握住金少夫的柔夷,对金赏道:“金兄请……”
金赏看着自己的堂妹,满脸的幸福和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情意,心里面微微点头。
他这次来张府,其实是打着商议公事的旗号来探望这位堂妹的。
现在看到堂妹非常受宠,过的很好,他内心顿时就放下一块大石。
金赏自幼丧母,唯一的哥哥,又被乃父亲手所杀。
故而他与金少夫的关系非常亲近,事实上,送金少夫到张越身边是他一手策划和推动的。
于是,晚餐自是宾主尽欢,金赏喝的伶仃大醉,才告辞而去。
张越带着金少夫,一路将之送到门口,看着他上车才回家关门。
关了家门,张越对金少夫道:“少夫先去沐浴,为夫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置……”
今天,他批阅了上千份策文。
并将它们统统喂了瑾瑜木。
哪怕扣除掉用于催生瑾瑜木的玉石,也是收获颇丰,至少得到了四百余枚指甲大小到鹌鹑蛋大小的瑾瑜。
再加上这些日子,陆陆续续从太学、今文学派各派打着种种名目搞来的书简。
如今,他的瑾瑜库存,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六百枚以上!
其中,鹌鹑蛋大小甚至更大的瑾瑜,有八十几枚。
弹药充足,粮草齐备,是该做一番大事业了!
金少夫听着张越的话,眉目之间略有羞涩,微微道:“妾身知道了……”
就带着下人,转身而去。
张越则昂起头,走向阁楼,来到书房之中,然后屏退下人,吩咐道:“吾要静思,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尔等谨守阁楼大门,知道了吗?”
“诺!”下人们自然不敢违背,纷纷退出去。
张越关上门,然后等了一会,确认没有人会来打扰自己,才闭上眼睛,默念一声,下一瞬再次出现在空间之中。
而此时的空间,与之前已经截然不同。
甚至可以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