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20章 【粉丝值！】</h1>
卢冲整个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艺尘连忙大喊道：“住手，你们这样会出人命的！”
没人理他，书迷们继续狂揍卓那那。
卢冲反应过来，喊道：“住手，不要脏了你们的手！”
书迷们这才停下手。
却见此时的卓那那全身衣服都被撕掉了，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青肿淤血，不过它还有呼吸，没有死掉。
可现场所有人都差点死掉，因为他们惊愕地发现，卓那那居然是个怪物，它不算真正的男人，也不算真正的女人！
赵艺尘连忙找了块帘布，把卓娜娜的身子盖住，不然他的眼睛会瞎掉的。
不一会儿功夫，警察到了，他们问明情况，当场宣布：“卓那那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现场书迷无责！”
他们没有直接指着卓那那的鼻子骂他太贱了已经算很有涵养了。
卓那那皮糙肉厚，躺了一会儿，居然挣扎着离开了。
卢冲叹息一声：“做人不能太卓那那了！”
这句话被一个书迷听到，发布到BBS上，成了97年的一大金句，卓那那也随即成了97年的一个怪物。
卓那那在国内待不下去，便去了一趟泰国，随后又去了一趟韩国，随后它在泰国混得风生云起。
卢冲以为，卓那那会是绝无仅有的奇葩，世上仅有一个，却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人拿着盗版书上来让他签名。
卢冲拒绝签名。
那个名叫龙宇的男子便破口大骂：“卢冲，你跟张小凡一样****，老子让你签是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