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孔缉远压根就没有回来!
远远!郁温雅拨通电话的时候,孔扬灵蹭地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和郁温雅一起紧张地接听,你,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孔缉远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好像是在喝水,慢慢地咽完了以后才道:待会就回,别担心。
郁温雅和孔扬灵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
大清早起来的嗓音疲惫困顿,还非要说自己没什么事
呆滞半晌,一股子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惊惧直冲天灵盖,郁温雅想到那场景差点当场昏厥,气愤道:欺人太甚!
孔扬灵更是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等了十几年的哥哥,刚回来两天就被别人给糟蹋了,一时心痛如绞,激言激语,我杀了他!
闻越,不管放在谁的眼里都是个血雨腥风的人物。
他过往的经历书写起来,几乎样样都叫人触目惊心:刚成年的时候宅院内斗得昏天暗地,他独自面对诸多的陷害与针对,一举平息所有纷争,占据高位,从此以后整个闻家在他的掌控下杀伐果断,所向披靡,几乎是无往不胜!
对于郁温雅和孔扬灵来说,平日里的确挺值得敬重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能力写出这样跌宕起伏的传奇。
但是跟孔缉远在一起就不行!
孔缉远倒是觉得挺行。
昨天晚上的体验酣畅淋漓,孔缉远非常满意,满意到有那么瞬间差点都想给钱。闻越甚至就连事后服务也非常的好,非常符合他这个人呈现给孔缉远的感觉。
于是他结束了通话,懒洋洋地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镜内的人略带着点倦意未消的疲惫,可是眼角眉梢却是格外地餍足,染着点淡淡的薄红未散,就像是昨晚残存的余温。
而从脖颈开始,沿着锁骨一路往下,胸口、小腹乃至大腿根部,遍布着斑驳的痕迹。孔缉远知道闻越不是善茬,却没有想到他能凶猛到这种地步,几乎是要将人拆骨入腹。
很好,不管哪里看都很好。
他的心情越发愉快,等到闻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毫不遮掩地将大腿搭在他的身上,问道:怎么样?
闻越侧头看他。
他是先帮孔缉远洗完才自己洗的,对方的头发很软,擦干水珠以后还透着点漆黑的湿润,就这样随意地搭了下来。
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握住一缕发丝,在指腹间缓缓地摩挲着,随口应道:嗯?
不单单是头发,就连身体也很软。
他明明看起来如此锋利桀骜,可实际上到了某些时候,被折腾得像是能被肆意揉搓,眼底起雾,声音涩哑,薄薄的粉色几乎是遍布全身。
我们现在算是建立起关系了吗?
大抵是发现闻越并没有仔细去听,他掐着闻越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随后四目相对,闻越看到孔缉远带着愉快的笑意,明快而又晴朗。
现在可以互相发微信了吧,闻越?
闻越的眼底盛着孔缉远的倒影,片刻过后,几不可闻地低笑了声。
吃完早饭,闻越送孔缉远回去。
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内,郁温雅和孔扬灵已经在家准备好了一百种狗男人制裁办法,就是可惜听到外面的声音急冲冲出来的时候,这些所有手段都还没有来得及实施,闻越的车就已经走了,只有孔缉远懒洋洋地站在门口。
他,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孔扬灵难以置信:哥,他就是这么对你的?
怎么了?孔缉远扭头问道。
他为什么就不能把你送进来?郁温雅勃然大怒,再不济还不能看着你进门以后再走吗!
孔缉远倒是不在意这些。
他想要拥有珍宝,而如今的发展早就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期,孔缉远心满意足。更别说方才是他催促闻越先走的,免得被郁温雅和孔扬灵杀掉了。
你们别对他动手。突然间,孔缉远提醒道:不然我应该会很伤心。
郁温雅孔扬灵:
哐当一声,两人手里面的狼牙棒掉落在地,满腹委屈。
不过即便如此,郁温雅和孔扬灵也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哥,你到底了不了解闻越,你看过他的资料吗?眼见着孔缉远进门,孔扬灵连忙跟在他的后面,焦急道:他很可怕的,就是看起来不动声色,但是能把你整到死的那种
看过。孔缉远点头道:还挺带感的。
孔扬灵:?
我慕强加top癌你知道吧?孔缉远也不等她回答,道:你应该知道,毕竟我们全家都是。
孔扬灵:
孔扬灵简直无法反驳,郁温雅也跟着急了,道:但是他不是简简单单地那种强,他的侵略性太强了,你要是从此被他掌控了怎么办?
孔缉远心说迟了。
他早就已经被掌控了。
不论是昨天在晚宴楼下起起伏伏的心情,还是在床上士动交出士动权的行为,孔缉远都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已经迅速地陷落了进去。闻越此人的确危险,可越是危险就越是让他无法自控,清醒地沉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