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昨晚……是怎么回事啊?”
南期目光躲闪了一瞬,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偏开视线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淡淡问道:“昨晚怎么了?”
苏拾一弯着唇,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抽离,“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
“就是……”
她伸手揽住南期的腰,凑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蜻蜓点水一样。
苏拾一退开些距离,黑眸亮闪闪地看着她,“就是这样。”
南期呼吸微顿,手指无措地攥着她肩头的衣裳。
“好像……”
苏拾一边说着,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含糊着呢喃,“还有这样。”
温软的唇猝不及防的覆了上来。
南期的耳廓烧得厉害,眼睫颤了又颤。
“等……”
短暂的一个音节后,紧接着是几声细细碎碎的呜咽。
唇舌纠缠,愈吻愈深。
片刻。
苏拾一偏开头,留恋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唇角上扬,“想起来了吗?南期……老师。”
“……想起来了。”
南期垂眸,攥着她衣裳的手指微松,低低地喘息,“昨晚不是梦。”
苏拾一抬起头,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忍着唇畔的笑,努了努唇,“不是梦是什么?”
她目光澄澈,眸底闪着光,正静静地看着她。
南期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攫取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眼前人远比梦要真实。
兀自的轻轻吻了几下,南期垂下眼睫,掩住眸上的水光,“不是梦,是你。”
怎么会是梦呢。
明明是我朝思暮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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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的天染上了黄昏的色彩,一轮红日挂在西端,被西面的高楼遮住了小半。
画室内挂着的画都被人刻意翻了过去。
两个工人轮流,一趟一趟的将门口的小罐子都搬到了画室。
南期站在画室的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画室变得拥挤,里面除了原来的东西,几乎摆满了白颜料。
苏拾一打发走了工人,走过来看了眼画室,眨巴眨巴眼,偏头问南期,“够了吗?”
“够……”
南期唇角抽了一下,无奈地弯了一下唇,“你怎么会买这么多白颜料?”
“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