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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好学的学妹支走,周云生黑着脸来到男厕,强忍羞耻脱了衣裳检查自己的身体。’嘶‘’。粗糙的衣服摩擦着敏感的肌肤,给身体的主人带来阵阵酥痒,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声。
衣服窸窸窣窣地落下,饶是早有预料,他也不由得轻轻地吸了口气。那人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此刻微微泛着红,特别是被重点照顾过的敏感部位,又红又痒蚂蚁钻心似的难耐。
看着看着,仿佛着了魔似的,一双纤长如玉的手开始在白璧一样的身体上来回摸索。可痒意的缓解只是片刻,抚弄之后,那些被关照的地方反而更加让人难受。
阴茎已经立了起来,让人难以忽视,他重重地握住一柱擎天,来回抚摸搓揉,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一位已经品尝过山珍海味的老饕吃不下普通的清粥小菜,而吃过极品美味的它好像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
与此同时,后方也感到莫名的空虚,仿佛急需一个东西紧密贴合,将其填满。一片空白的大脑此时无法思考,他只能顺手抽出了刚刚给学妹讲题用的笔,朝着屁股中间奇痒难耐的位置狠狠地捅了下去。痒意缓解了一瞬,一股难言的快感直冲大脑。尽管周云生极力抑制,但暧昧的声音还是溢满了整个厕所。
就在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响起,紧接着传来淅淅沥沥地水声,他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停下了自己若有似无的喘息。
而门外人的交谈也传入他的耳中。‘’牛哥,刚刚什么声音啊,在外面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厕所里喘,骚得很。‘’那声音说到这开始变得猥琐起来:‘’不会有人在厕所里,干那事吧,哪个骚货?‘’
周云生一颗心提了起来,他不敢发出声音,可实在是又热又痒,钢笔还在臀缝中间,被贪吃的小穴含得牢牢的。他不敢乱动,怕猛烈的刺激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能缩住肌肉靠着冰冷的墙壁小心翼翼地摩擦,钢笔也随着动作而越插越深。
周云生背后一片清凉,身体却仍像火山般滚烫,就连嗓子也像冒了烟。突然,钢笔好像点到了一个奇怪的点。周云生极力维持清醒,在脑子一片空白前捏住自己通红的乳尖,狠狠地掐住了它,滴滴血珠从奶尖尖落下,方才觉得痛苦少了些许,也堵住了未出口的声音。
那人的伙伴安静了片刻未发声,过了一会低骂道:‘’猴子,你是不是黄片看多了,满脑子黄色废料,啥声也没有。‘’
听着人声渐渐远去,周云生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再次掐住自己受伤的乳尖,全神贯注地试图拔出钢笔,可钢笔已经嵌入小穴,与其融为一体无法拔出。他不得其法,只能让钢笔越嵌越深,把自己折腾够呛。
周云生无奈地皱眉,又等了许久,确认外面无人后,他终于勉强自己重新穿上衣物阴沉着脸走出了厕所,打算回家以后再处理这磨人的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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