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里那个位置,在尼弗尔海姆三角附近就很有学问。上个世纪初,那片海域还在频繁出事,当时的科技不足以快速探测到到所有的海中暗礁,所以曾经有几十年的时间那条航路被帝国封了,禁止所有船只通行。但他们禁止我们通行,自己有没有偷偷通航就不知道了。反正那片海,大家都知道常年海雾弥漫,根本航拍不到照片。”
“其二,那个海尼尔岛虽然是那片海域最大的海岛,但受恶劣气候的影响,并不适合建考察站。你想想,常年周围海雾那么大,能见度那么低,能观察到些啥呢。”
他看蔡绥和白啾都点点头才继续说:“但当时帝国坚定的要在那里建站。建站后的三十年里,我曾经和我的导师等先后好几拨人一起上岛考察过。”
他顿了一下,苦笑了一下:“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唯一值得商榷的是,有一次机缘之下,我凭借自己的专业习惯发现他们的地下似乎是空的。他们的解释是他们的地下冰窖非常大。在那种极端的气候下,一个冰窖简直是天然的冰箱。不知道他们有多少物资需要存放,毕竟常年只有一个人驻守。”
“但不得不说,在那里驻守实在太艰苦了。周遭又冷又湿润,冰冷的雾永远不会消散。”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特别是极夜的冬季里。在长达数月的黑夜中,岛上的灯塔是长夜中唯一的明灯。我想若是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在那边呆不了一个冬季就能被逼疯。”
“灯塔?”白啾想起话剧中确实多次出现过这一幕。她低头微微思索,“特别是在话剧的开始时候,一开始的镜头是跟随航船前行的。直到在黑暗中看到那座灯塔的时候,确实很震撼。”
“我也记得,”蔡绥点点头,“就是那个时候,我因为低头找纸巾,一抬头正好看到旁边的骆教授看到那画面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
“骆安年也去了?”
仇郴显然也很惊讶。
“他之前过来看我的时候倒是完全没有提到这件事。”
白啾微微皱眉:“他也来过了?”
“本来以我们的交情是不必特的过来的。”仇郴显然也不喜这人。他小声的加了一句,“毕竟他之前住院,我就没去看一眼。”
“但他既然来了,我也不好撵他离开。还好这人倒是识趣,只是说三月之后他就得提前离开联邦这边了,所以过来和我道个别,也算尽当年同窗的情谊了。”
他叹了一口气,一副很不嫌弃的样子:“两个干巴巴的大男人有什么同窗情谊。”
“……”
蔡绥闻言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白啾摇了摇头:“也许他是想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