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下的。
在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有大量的人群出游。
相反,平时节假日里嚷嚷的最厉害的蔡绥却安静的不行。不过这倒也不算反常,毕竟在海底经历了那样的生死大劫之后,她现在变成了一个佛系养生的人。
“我觉得我想通了,我应该赶紧回老家找霖哥结婚去。”
她抱着杯子窝在白啾的办公室里絮叨起来:“免得没机会了。这意外啊,真是说来就来。”
她还算幸运,被困住以后很快就等来了救援人员。但显然,即使这样还是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不过前提是,他再也不去游泳了。天知道,我现在看到超过一米深的池子就晕,连做梦都在海水里泡着。老是做噩梦。”
说完,她看向白啾:“白小啾,你有这方面的后遗症吗?我咨询心理专家,她和我说是灾后后遗症,唉,你说好好去开个会,居然就这么给我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心理创伤。”
“我没有。”
白啾想了想摇摇头。她家还有一个很深的鲛人用的生态池呢,但她过来过去看着的时候基本没啥感觉。
这也许和那天池魑帮她舒缓情绪有关。不过她没和蔡绥说这些。
“我也觉得你没有。”蔡绥怀疑的看着她,“而且你是不是好吃好睡的?怎么觉得,几天没看到你,现在看你都胖了。”
“?!!!”
白啾倒抽了一口冷气。
赶紧打开终端,看到上面的体重监测并未有太大变化才松了一口气。
“话不能乱说,蔡姐。”她理直气壮的说,“我这是因为不上班,所以才长了幸福肉。”
“…那倒也是。”社畜想了想点点头,“不上班是真的幸福。我还以为是你家鲛人心疼你,天天唱歌哄你睡觉呢,还想怪不得比我们看起来恢复的好多了。”
“……”
白啾卡壳了。要是原来她衾影无惭,绝对不会多想。但现在不同以前了,她支支吾吾的说:“没…这回事。”
“???那你脸红什么?”蔡绥不知道她所想,一手干脆搭在她的肩上,“要是没有的话那更好,来,加入我们的新年活动怎么样?咱们新年去听鲛人歌声会吧?是这次可是院里的福利,而且是那个心理医生建议的哦,咱们几个的名额是可以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