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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受到刺激,也只会将环住自己脖颈的臂膀收拢,蓦地攀附更紧,情动难忍地喊他:
“哥哥!”
五年前的程倾,在他身下就是这样。
似乎以为自己已经藏好了对未知情_欲的胆怯,求助式地抬起眼看他,可少年的眼睛清澈见底,懦懦的语气更是出卖:“岑先生。”
为数不多的不同是称谓,还有时过境迁以后,程倾眼底小心藏匿却又漏洞百出的爱意。
岑远清楚程倾对自己那抹隐晦的情意,但他视若无睹,不作置评。毕竟只要程倾能够一如既往地守好本分,那这点小情绪他也并非不能容忍。
所以对于下午程倾的抗议,他倒也谈不上生气,只是莫名有股淡淡的躁意绕着他莹莹不散。
不过,不听话的孩子需要惩罚。
“怎么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岑远语气平淡地问着,将搅动在口间的手指抽离,泛着些湿漉漉的光。
程倾的脸仍埋在他颈间平复着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才抬起头,眼尾染红地狡辩说:“明明一直都叫哥哥。”
也有意对下午的那句先生避而不谈。
岑远眸色愈深,伸至衬衫内被以遮挡的手下移,抚至了他正紧绷的小腹。
作为演员,程倾的身材管理很好,入行不久就练出了腹肌,而肌理流畅的线条极大限度地掩盖着什么。
温热的掌心要了一阵在感受到微凸下按,依托于他的腰肢在顷刻便剧烈弓起,赤_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腿开始大阵痉挛。
“唔——!!”
直到这一刻,岑远始终无动于衷的俊朗面容才终于显露神色,隐隐带上些因愉悦而产生的笑意。
“不是要讨好我么?”岑远没有戳破和他争论。
低沉的嗓音稳稳刮过程倾耳廓,意有所指地叙述着说:“那你还需要再努力些。”
结束的时候,程倾已然昏睡得很熟。
岑远替他做好了清理轻盖上被子,又提前嘱咐几条工作上的消息,才准备回床上休息。
“啪嗒——”
拾起掉在地面的衣物时,程倾的手机从兜中脱离掉落。这部手机是他送给程倾的,上面有他的面容识别。
岑远弯下腰,指尖与之触碰的瞬间,屏幕便亮起了光。
拾起手机站起身,他的视线缓缓从屏幕上挪移,看向在床上隆起的小山包,眼神晦暗不明。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消息是——
“宝贝儿,背着岑远偷情的感觉爽不爽?嗯?”
作者有话说:
我们每1万海星加个更好啵??????????
开文的时候貌似是1w2
04 出了差错
烈日当空,时间快至晌午。
阳光细密地打入窗帘缝隙,落在床前不远的地面形成一道狭长的明暗分界。
程倾冷白的皮肤被打得浮上层暖意,如果不是恰迎微光似有所感,眼睫不大明显地煽动了下,精致漂亮得就像是个陶瓷娃娃。
他的醒来用了不久。
刚微微眯睁开眼,便先是被光晃了一瞬,迷朦的视野中才隐约显现出了男人轮廓。
——岑远没有去公司。
出于对这条信息的获悉,片刻后,程倾又不动声色地将眼闭合。
他知道,岑远素来非常注重自身事业。
当初争权夺位的时候,他踢掉了不少对公司毫无实用的蛀虫及他父亲那波的人,引起了内部股东和高层人员大幅度变动,造成岑式的企业一时间问题百出。
可就当所有人以为岑家就此落魄,岑远却独身将岑家从破产的线上扯了回来,并且一路往上。
时至今日,岑家虽不及当年鼎盛,但也已然重新坐稳了头部。
而像这样一个有手腕有魄力又抱有明确目标的人,先前自然从未在周一晨会的时间缺过席。
事出反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极为短暂的时间内,程倾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昨日的细节,这才缓缓启眼从床上撑坐起身。动作时,被子从颈窝处坠落,露出的皮肤遍布吻痕。
他揉着眼,语气不大确定地唤问:“哥哥?”
“嗯。”
岑远坐在书桌前,见他转醒才轻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地抬起眼道:“那去洗漱,饭在楼下,徐夕景说你下午有行程,十二点半会来接你。”
表现却又似乎与往常无异。
话一讲完,他便重新拾起了文件,不再将注意投注过来。
程倾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思路的百转千回。
他很快莞尔,乖巧地应道:“好。”
洗漱过后,程倾是和岑远一同下的楼。
并不算早的早餐是程倾惯吃的中式,岑远早先便用过早点,坐上餐桌也只是用手机处理着工作相关事宜,他们便几乎全程没有交流。
直到这顿早餐接近尾声,
', ' ')('岑远才终于放下手机同他对话,问说:“陈枞的戏下个月开机?”
程倾点点头,回道:“这个月还有些原定拍摄和活动要出席,然后就是开机前的一些准备工作,留时间背台词参悟角色,还有定妆照什么的。”
他知道岑远这么问他的意思——为了寻找他们均为空闲的时间见面。
岑远从不要求他为自己改变行程影响工作,哪怕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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