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不该有过多的占有欲。
我走出了校门,上了司机的车,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叫助理安排最好的律师,辅助张晨申请减刑。
司机直接开车送我去了机场,吴铭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们得去国外参与洽谈一系列合作,足足要走两个多月。
外国友人并不友好,也狡猾得很,每一次商业谈判,我都不得不全神贯注,连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要谨慎地控制住,简直是在打激烈的心理战。
我在这个过程中的进步也非常明显,初始还需要吴铭辅助一二,很快就完全可以引导谈话的节奏。吴铭眼中的光芒愈发明显,他总是在退场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去摸我的肩膀,他用最溢美的词语称赞我,说我是天生的商人,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superman。
我对他的夸赞不怎么感冒,再大的利益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串数字,并不能生出什么成就感。
我抽空与助理联系了一次,询问张晨的近况,助理表示律师团完全按照我的指示,推行得非常顺利。
我也对法律有所涉猎,这次差不多能争取到2-3年的减刑,最重要的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要不了几年,张晨就会出来了。
他的头发不必再剪短、能够吃到想吃的东西、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我竟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快乐,但这情绪很快就被打断了,吴铭敲了敲门,他通知我晚上有个相对重要的晚宴。
我们在一个将礼仪和风度刻在骨子里的国家,吴铭联系了老牌的西装订制点,提前报上了我的尺码。我穿好了衣服,吴铭突然蹲了下来,很自然地抻平了我裤脚。
他做得毫不勉强,我却十分不自在,我给自己提了个醒,是时候将他派出去一段时间了——过度的感情并不安全,往往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那天晚上我只喝了一点香槟,回房的时候,却十分眩晕,我产生了一点幻觉,二十多岁的张晨在我的面前脱着衣服,喊着我去草他。
我抱着他倒在了床上,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他笑吟吟地说——来啊,下一秒他的表情却变得扭曲而僵硬。
我的手掌锁住了他的喉咙,死死地压着他,他用力挣扎扑腾着,我下手却越来越狠辣。
有人闯了进来,掰开了我的手,将我们分开,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喉咙有血腥的味道,再陷入黑暗前,我听到有人说:“你他妈的不是说这药没问题么?”
我自医院中醒来,耳畔乱糟糟的是陌生的语言,我发现我在医院的病床上,环顾一周,身边果然少了吴铭,他涉嫌使用非法药剂,被国外的警方暂时扣押。
我高估了他的忍耐度,低估了他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给我下了违禁的药物,却找了个异国的男孩送到了我的床上。吴铭对警方坦言,他并不希望我被过往经历左右,过分关注那个叫“张晨”的男人,他希望我能够在感情生活上更加“精彩”一些。
我对吴铭的行为感到可笑至极,我的人生和我的选择并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我也不想同任何一个我没有感情的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
我在医院里观察了大半天,还是临时联系了律师去给吴铭办理假释手续,吴铭提出要见我一面,我懒得见他,直接将他发配到了其他国家常驻。
警方陆陆续续又同我交流了几次,缘由是那个异国的男孩质控我故意谋杀,我揉着太阳穴用英文同警方进行交谈,看得出来他也非常不耐烦那个男孩的行为。
毕竟在致幻剂的作用下,我做出的任何行为都不受控制,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前提下,无法对我产生任何实质性控诉,警察甚至催促着他向我认真道歉。
打发了警方,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喝醉了酒,看到二十多岁的张晨,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