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你干不干?”
我看了一眼碗池里剩下的碗,无声地叹了口气,用干毛巾擦了擦手:“你可真能给我添乱。”
他的头压在我的后背上,闷着笑:“我喜欢你啊。”
“你松松手,勒得我转不过身。”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松了手,却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可真会破坏气氛。”
我终于能转过身了,就见他嘴角微微翘起,一副欠操的模样。皮肤白得发光,嘴唇却红润得紧,许是刚刚偷偷补了一层唇釉——别问我他一个男人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
我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他的眼睛眨又眨,乖巧又狡黠。
他要是一直这幅模样,我怕是要死在他身上了。
“温柔点?”
“滚吧。”
我松了捏脸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咬住了他的嘴唇,蜜桃味儿的,笑声从嘴唇间溢出,很快变成了含糊的水声,唇舌交缠放`荡又危险。
他的眼睛沾上了一层漂亮的水色,很快又变得清明,我抬起头结束了这个吻,手指划过后脑摸了摸他的后脖子。
他瑟缩着脖子,喊了声痒,可是一点也不害怕。
“晨儿,你瘦了没?”
“没瘦,过年还胖了三斤,操……陈和平,你丫的……”
我可能疯了,像扛麻袋似的,把张晨扛起来了,他拿腿踢了我几脚,都不重,倒像是闹着玩儿。
我就扛着他,出了厨房,踹开了卧室门,将他扔床上。他躺在床上笑:“你丫的,扛什么扛,脸上都冒汗了。”
“瘦了点,你回头多吃点东西。”我擦了把脸上的汗,踢了拖鞋也上了床,很仔细地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你就不能撕了我衣服,来一把强制的?”
我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他,他特认真地看着我:“床上嘛,怎么着都行。”
我还是把他的扣子给解开了,又叫他抬手抬脚,剥得白白净净的:“别拿衣服折腾,贵。”
他就不说话了,百无聊赖、光光溜溜、两条腿屈着,屁股底下还被我塞了个软垫,我用手指沾着润滑剂做着扩张,他转了转脖子,没话找话:“这瓶比上次的水一点。”
“上次的效果好,副作用也大,用上几年后头容易痔疮。”
我这么说着,发觉穴一下子紧了不少,抬头见张晨神色不明,他说:“陈和平,你惦记得真远。”
我抽出了手指,用纸巾擦了擦液体,回敬了他一句:“回头把牌子发你,以后换人插,也最好用这个,省得回头去肛肠科见你。”
“陈和平……”他明显是生气了,可顾忌着此刻的光景,竟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