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叮嘱她一番:“常吃这种药对女人不好,你以后自己要记得提醒小江做好安全措施。当然,少让他碰是最好的安全措施。”
简丹惭愧地点点头,亲热地抱住她富态的身体摇了摇,撒着娇喊妈妈。
世上只有妈妈好啊,为了不让她吃亏,连性事都为她提点得周周到到,要知道中国很多父母对这种事都是讳莫如深的。
母女俩开门走出来。
江潭赶紧迎上去嘴甜地喊钱阿姨,余光却自始自终都牵挂在简丹身上。
钱凤仙女士眼底跟明镜似的,岂会看不出他的小动作,看在他这么紧张闺女的份上就算了。
简大河心没媳妇那么细,看不出闺女已经被拱了,见母女俩关在房里这么一会儿才出来,不知道她们在里面搞什么飞机,放下手机,说了句非常没有眼力见儿的话:“你们俩在房里嘀咕什么?吃饭吧。”他是真饿了,人老就扛不住饿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被捅了马蜂窝的钱女士吼了他。
刚才女儿是怎么形容他来着?
哦对了,憨憨!
在未来女婿面前,简大河被吼得下不来台,正想冒着回房被拧耳朵的风险,吼回她两句。
江潭突然的出声帮他规避了风险:“叔叔阿姨,你们过来坐,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简丹讶异地仰望他,扯扯他军装的后衣摆:“我跟妈都说好了,你什么都别说!”求你别乱来啊!
江潭牵着她坐到简家二老对面,挺起胸膛,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撑起天地间的一切,加上一身戎装的渲染,给人以无尽威严之感。
简家三口不知道他要闹哪样,被他的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也因此都没看出他威严的外表下其实暗含着几分紧张。
一段跨世纪的沉默之后,江潭从心口的衣袋中掏出一方小小的红色锦盒,面向简丹,神色庄严地打开。
简丹看见盒中的东西——一枚钻戒,当场石化。
江潭取出钻戒,执起她的柔荑,套进中指。(不是订婚戒或婚戒,所以套的是中指。)
刚刚好。
他松了口气。
戒指是那天在军营跟她吵架后的第二天自己单独出去买的,没有她的手在现场试戴,只是从导购给他的几个尺寸戒指中凭感觉挑了一个尺寸,一直担心在她父母面前为她戴上时会太大或太小。
太大没关系,太小套不进去就很尴尬了。
钱凤仙女士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江,你这是……”
江潭面向她,大掌包住简丹戴着钻戒的手:“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把小丹交给我。我以我的军装起誓,绝不辜负她,党和国家都是我的见证人。”
丘比特之箭射中钱凤仙女士的心脏,被一身戎装、庄严起誓的江女婿帅得不要不要的。
刚才还气他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糟蹋了自家闺女,糟蹋完连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心想他是不是以为简家是小门小户就可以不用重视,随便捏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