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我承认我拿陈一柏的名字编故事骗我妈是不对,但你也不该不事先支会我一声就来我家,还故意挑我外出的日子来。我真傻,昨晚居然跟你说今天要外出参加同学会,送上门让你算计。我现在回想昨晚你跟我说的那些让我玩得尽兴点的花言巧语,既细思极恐又替你害臊!”
被她这么一说,江潭也回想起昨晚自己诱哄她今天早出晚归以方便自己登门拜访的经过,喷薄而笑。
“你还有脸笑!”简丹半嗔半怒,被男人天籁般悦耳动听的笑声笑得没脾气了。
须臾,江潭止住笑,编排起她来:“今天来你家见到钱阿姨本人,我寻思着多端庄美丽的妇人,哪有一点你形容的洪水猛兽的样子。后来我才想通,钱阿姨只是你的借口,根本是你自己想着太早向家人曝光我,万一哪天我们分手了跟他们解释起来也麻烦,索性就藏着我。我是以结婚为前提跟你交往的,可你总想对我耍流氓。”
“我听你放屁!”简丹可不会任他说风就是雨,“国家培养你的口才,你不回报给国家,你就通通使我身上,几次三番说些混帐话往死里气我!气死我,我变成鬼也要跟你结婚,冥婚!”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仿佛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简丹有多大的火也灭了个精光,对这位间歇性发神经的男人服气得不要不要的。
既然嘴斗武斗都斗不过国家培养的尖子生,担心再说下去真要被他气得英年早逝,干脆气呼呼挂了电话换起衣服。
走出闺房,但见江团长已经从阳台返回室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回首笑望着她。
看他别提多不顺眼,便顶着张二五八万的脸走过去扯扯他的衣袖:“喂,你是不是该回军营了?”
钱凤仙女士马上怼了她:“小江是来找我们的,轮不到你来赶。”
简丹吃惊地瞪大眼:“妈,您还是我妈吗?”
“怎么,你怀疑?”
“是谁前几天勒令我不许太早谈恋爱!”
“我记得我那天说的是‘没有不许你谈恋爱,但要告诉妈妈,不许瞒着妈妈’,可你实际做的正好跟我说的相反,你又该给我个什么交代?”
简丹半晌没吱声。
“要不是小江说了好几次都是他的错,今天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钱凤仙女士到最后都要升华一下未来女婿的情操。
简丹不服气地撅着嘴。
简大河拉闺女坐在自己身边,护犊子似的护着她。
从此以后他和女儿是一国的,让爱慕虚荣的钱凤仙自己去跪舔某个富家子弟吧。
舔成功了也是女儿飞上枝头当凤凰,没她什么事儿。
场上最悠哉的莫过于大舅子简舟,看他们四个你方唱罢我登场就像在看一部名为《女婿上门》的连续剧,就差一把瓜子。
在钱凤仙女士的盛情邀请和江团长的恭敬不如从命下,简家的餐桌迎来新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