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刷了碗回来,秦书好才问他今天不用去汽修厂有没有关系。
“我是老板,怕什么。”
纪承站在床边了看了看吊瓶,第二瓶还有一半没下去。
他捏着点滴的调节框,低头看着秦书好的发璇,“手疼不疼,我调慢一点儿。”
怏怏的发黄的头发跟着脑袋摆动,“不疼,这速度可以的。”
秦书好说话还是费劲,嘴皮子上下一张一合,磨里面的火疙瘩就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他现在皱着眉毛说话,恨不能拿把小刀割掉嘴里那块肉。
同时又在心里自责,怎么早没注意他自己的嘴,现在害的两个人都在家里,他们班的数学正讲到一节重点章呢。
中午的时候纪承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他们的双人床很大,秦书好敞着两腿看书打发时间,纪承也放开了躺着。
中间秦书好想要上厕所,看着纪承平静带着点淡漠的睡颜便没敢喊他。
扬起脑袋看着挂在他脑袋顶上的吊瓶,心想着过一会儿该换药了再喊人。
结果纪承之后没在睡多长时间酒醒了。
刚醒过来的男人睁开了眼眸盯着着秦书好的侧脸,这个小呆子睫毛一眨一眨的像个个害怕挨打的小狗,纪承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秦书好才低下头看他。
“纪承,我想上厕所。”
纪承收了那些“最美好的时候就是醒来就能看见你爱的人躺在你怀里”的想法。
下了床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吊瓶,又端着秦书好扎了针的手腕带他去卫生间。
进去卫生间秦书好尴尬升级,他只能靠纪承给他拉下睡裤和里面的裤子,一张秀气的脸不整齐的红起来。
纪承看他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儿嘲笑他,把吊瓶挂在了浴室墙壁的挂钩上,一只手去拉他的睡裤。
“书好,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以后这种事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