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手背抹了把额上的细汗,伸手摸柜子上的水。
“不对啊,我睡前盖的毯子啊,怎么多了条被子。”萧一凡拽了拽身上压的被子,有点明白为什么会做刚才的梦了,一条冬天的被啊,都立夏了。
萧一凡听到外面有动静,应该是顾逸飞回来了,那被子就肯定是顾逸飞盖的了,“脑子有坑吧”萧一凡把被子推到一边咕嘟咕嘟几口把一杯水喝光了。
萧一凡觉得不太过瘾,拿着杯子去倒水,走到客厅,听见顾逸飞在书房跟谁说话,应该是打电话吧。萧一凡也没去打扰,径直去厨房倒了水,边走边小口喝着。
顾逸飞的家是个两室,两个房间对门,另一个房间平时就当书房用,小黑也在里面。房门不太隔音,萧一凡听到顾逸飞应该在说什么保险什么贷款的事情。萧一凡推门准备再回去眯会儿,顾逸飞的一句“不是我干的,他得罪的不止是一个路子,死有余辜。”让萧一凡心理咯噔一下。
萧一凡没有说服自己置之不理,转身轻轻敲了门,没等顾逸飞开门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的,其余的你们自己处理吧。”顾逸飞立马结束了话题,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就睡这么会儿?”顾逸飞把萧一凡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归功你的厚被子啊,再睡会儿能得得蒙中暑了。”萧一凡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哦,对不起啊,我出差盖的还是厚被子,回来看你盖了个毯子,还以为会冷呢。”顾逸飞嘿嘿笑着说。
“你最近工作挺忙的啊?”萧一凡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纠结被子不被子的了。
“不忙,我就是个挂职,什么都不懂,慢慢开始上课学专业的东西。”顾逸飞有些惭愧的说。
萧一凡犹豫了一下搂住顾逸飞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小声的说“你回酒吧再干回保安都好,不要做有风险的事可以吗?”萧一凡没有直接说犯罪的事。
顾逸飞摸了摸萧一凡软软的头发,笑着问“保安风险很高的好吗?里面遍地都是小妖精,你都不怕我那天一个想不开被勾走了?”
“小妖精勾走了,我再抢回来,但是……你要真……”萧一凡手指抠着顾逸飞后衣领的标签。
顾逸飞手停了一下,又你上萧一凡的后颈说“你刚在门外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萧一凡后颈皮肤很敏感,他用胳膊肘顶开了顾逸飞的手,没有否认。
顾逸飞也没有继续往上放,背往后靠了靠,半笑着叹了口气说“对我这么不信任?”
萧一凡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有不信任你,可是你一直都和我隐瞒你现在做的事情,我心里有些打鼓。”
顾逸飞一脸委屈的说“我什么时候隐瞒了,你都没问过我,我还以为你对我的事情不感兴趣呢。”
“我对你的全部都感兴趣,我对你为什么只钟情于冈本,只喜欢草莓味的润滑剂都很感兴趣。”萧一凡本来想潇洒的开个车,开完了又觉得有点害羞,立马低下头假装抠睡衣上的印花。
“冈本薄啊,这样你也跟舒服啊,草莓味是因为你那里每次结束后都红红的很像草莓,不信下次拍照给你看。”顾逸飞邪笑着红果果的回答。
“那你刚才电话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萧一凡不敢再接下去了,因为大腿下明显感觉到了顾逸飞的变化,连忙转到正题上。
“好吧,刚才电话上说的那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一个对头死了,不是我做的,他得罪了太多人,黑吃黑,上次我受伤他也参与了,之前在老挝做毒品走私的,和我一起坐的牢,去年出来的。”顾逸飞一边说一边松腰带。
萧一凡受惊小兔子一样连忙站起身。顾逸飞惊愕的盯着他看“怎么了?”
“啊?没没没”萧一凡眼睛看了看顾逸飞松完腰带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脸上立马有些挂不住。
顾逸飞顺着他眼神往下看了看,明白了,胳膊往萧一凡腰上一勾,他又坐回到顾逸飞腿上,顾逸飞故意使坏说“人家可是正经和你说事情呢,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污污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