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喘一边掉眼泪,原本娇美的小脸蛋瞬间被眼泪铺满,显得我见犹怜。
“怎么还真哭了?”顾之洲把椅背往后调,长臂一伸就将陶软捞到了驾驶座上来。
“为什么哭?”顾之洲摸着她的后脑勺问。
陶软哽咽:“因为你欺负我啊。”
顾之洲贴着她的耳边笑了,又凑上去吻了吻:“亲两下就是欺负了?”
陶软继续哽咽:“我说的不是这个……”
顾之洲温声问:“那是什么?”
陶软:“是你骗我,你根本不是从大学开始喜欢上我的……”
顾之洲倒是坦诚:“嗯,你知道了?”
陶软一噎,又抬眼去看他,有点不解:“你、你就承认了?”
顾之洲摸出来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对着陶软吹了一圈烟雾。
陶软被呛的锤他,却反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高中的时候我就见过你。”隔着一层烟雾,顾之洲的声音有些朦胧不清。
“什么?”
“那时候正好去那个城市办点事,就看到了从校门走出来的你,”顾之洲夹着烟,却没有继续抽,只是看着陶软,目光温柔,“那时候你就很美,很漂亮,出落的水灵灵,我对你一见钟情。”
陶软脸上一红。
“那、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你那会儿还小呢,我也还小,虽然对你念念不忘,但我也没想跟你怎么样。”
顾之洲又抬起了夹烟的手,可是在陶软咳了一声后,他到底还是把烟给灭了,而后开车窗通风。
陶软还是想问:“那……我埋的那个许愿瓶……”
顾之洲不解:“什么许愿瓶?”
陶软:“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