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那红艳艳的媚肉,凶悍勇猛地操到深处,再对着陶软的敏感点一阵猛插,陶软被男人操的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男人却还能一边操她,一边不住地拍她屁股,骂她是骚货,是小荡妇。
“你怎么能这么浪这么骚?”那根鸡巴往陶软的宫胞口处狠狠一戳,男人语气粗哑:“说起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他看到过你被其他男人干爽了的骚样吗?”
“啊……”
陶软都不想理他。
还说她骚,她哪里骚?今天她只是乖乖挨操,连浪荡的话都很少叫。
男人却又往她宫口处用力一撞。
“嗯~”
身体内部传来的酸麻感让陶软舒服的扬起了脖颈,然后男人就又吻住了她漂亮的颈部。
“骚不骚,软软,你说你骚不骚?”
陶软被肏的眼角又湿了。
她爽的直哆嗦,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腹诽,怎么都是顾之洲你更骚吧?在新婚之夜精分出另一个男人来操弄自己的妻子,哪个正常人能干出来这种骚操作?
“啊~”但很快陶软就来不及想这些了,她被操的哭出了声,抽噎道:“太深了……”
男人在反复不停的操干之下,已经把龟头撞进了她的宫胞口。
“舒服吗?嗯?刚才你老公都没干的这么深吧?骚货,被操开子宫爽吗?我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好不好?你老公不是想让你生孩子吗?那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嗯~好、怎么都好……啊~”陶软真的被逼到高潮的濒临点了,她不想再悬在半空了,只想赶快高潮,于是她就收缩着阴道哀求身后的男人,“你能不能快点射?”
“操!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被操干的发红的小逼对着床上顾之洲熟睡的脸,那根大鸡巴在她穴里越来越快的抽插,她被带出来的淫水都喷了顾之洲一脸。
而身后的顾之洲越操越猛,鸡巴像是能把陶软干穿干坏。
“操死你!今天我就要当着你老公的面操死你这个骚婊子!操死你这个骚浪货!”
“啊、啊~不要……啊~嗯啊啊啊~”
虽然顾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