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员们奏起音乐,悠扬的伴奏声响起,沈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拨下第一根弦。
“我捡起曾经被折断的翅膀,用残破的羽翼飞翔,我不愿淹没在黑夜,就此沉沦”
“我像破损的纸飞机,快要坠落”
“跌落进泥沼”
“起风了,我会不会飞起来”
……
海边吹来温柔的风,沈疏张开双臂迎着海风,偏过头去问时倦:“我16岁写的歌是不是特幼稚”
时倦摇了摇头,温柔地笑着看他。
“我以前呢,渴望有一阵风把我这只纸飞机托起来,现在这阵风终于迟迟地来了”沈疏说。
“你圆了我的梦,我来圆你的梦好不好”沈疏转身面对时倦,无比认真地说。
“时倦先生,你打不打算把欠我的补一下”沈疏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要不然这里得永远为你空着”
泪水刷的一下从时倦眼里流了出来,他声音低哑混着哽咽:“现在就补”
他拉起沈疏的手就要走,沈疏拉住他,吻了吻他的嘴角:“都关门了你去哪买?”
“逼他开门”时倦说。
沈疏笑笑,吻掉时倦脸上的泪水,嘴唇上都是泪水的咸,哄道:“乖,明天我们再去”
“要定制的,独一无二的”时倦把他搂进怀里。
“嗯嗯”沈疏连连点头。
时倦突然无厘头来一句:“那我们的结婚证你什么时候捡回来?”
“呃……这个,我回去找找吧”沈疏心虚地往时倦钻了钻。
“不用找了,在我这儿呢”时倦说。
“你又捉弄我”沈疏把时倦推开一点,气呼呼地瞪他,却发现时倦望着远处出神,便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时倦收回视线看回沈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