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回到家中,刚爬上四楼阿鲁托却突然开口了:“等等,有情况?”
我一激灵,凝神静气,搜索起附近是否有特别的,刚转过身便明白了阿鲁托所说的情况是什么。
我走到那女邻居的防盗门门口,皱着眉低头打量着这有些老旧的铝质防盗门。
“嗯,就是这里,看来有些时日了。”阿鲁托的声音很是认真。
我伸出左手触碰到那防盗门,五只手指张开,掌心不动,逆时针扭转了一百二十度,随即那门上立刻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阴灵之气。
那气息腐朽,灰败,令人作呕。
“是那东西?”我皱眉问道,对自己心中所想的有些不敢确认。
“没错,就是敲门人的气息。”阿鲁托的回答让我更加紧张,我想了想,还是敲响了这扇陈旧的防盗门。
过了大概十秒钟,内门咣当一声打开了,我那位搬来许久但至今不知名姓的女邻居出现在门口。
她神情黯淡,面如枯槁,原本青春的脸庞此时却透着沉沉暮气,丝毫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是你?你回来了?”她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我和石头,脸上也出现了狐疑之色,但下一刻眉宇间便浮现出憎恶的意思,随即便伸手关门。
我不知道我在她心中的印象是有多坏,但此时也不是发火之时,连忙伸手,透过防盗门栏杆的缝隙,挡住了她关门的动作。
“等等,有点事要问你。”
“你要问什么?我干嘛一定要回答你?”似乎我有些冒昧的举动更是令她厌烦,伸手便想拨开我的胳膊。
“你最近是不是总是感觉身子很累很累?!”我话一出口,便感觉面前这个女人神色一滞,张着嘴呆呆的看着我,嘴上呢喃道:“你怎么知道……”
废话,看你面色差成这样,难不成还每天睡得香甜嘛。
我心里这般想,嘴上却反问道:“这几天是不是经常有人在外头敲门,但你开了门以后就发现没人?”
女邻居听了这话茫然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似乎又醒悟到什么,指着我喊道:“不就是你敲的嘛!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聊的人!”随即又想关门,被我一把挡住。
“不是我,我最近在外地,根本不在家里。”我的解释似乎让她有些犹豫,嘴里嘀咕着什么,我站得近,听清了她小声嘀咕的话:“那是谁这么无聊……每天都来敲……”
“每天都来?”
“是啊……”
“几天了?”
“额……干嘛要告诉你,无聊!”她似乎觉察到我的古怪,神色间多了些戒备,又想关门,却被我死死抵住。
“姑娘,你别关门,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事情要说?你这个大变态!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这女人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一把掐住我的小臂,用力一拧,我吃疼,喊了一声抽回手臂,而女邻居也趁势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姑娘,姑娘你开门啊,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我连连敲门,不过里头却再无回应。想必是过去一些时日里我给他的印象太过差,让这个独自居住的女人对我如此戒备。
我敲了一阵,见没有回应,只得作罢,站在门口对里头喊了声:“你不开门就算了,记住,要是晚上有人敲门,你千万千万别开门,要是开门了你就完了!”
里头静悄悄的,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我无奈的摇头叹息,带着石头进了屋。石头在一旁看了许久,见我回家这才开口询问:“大哥,你是打算做什么啊?”
此时的我心中有些烦闷,听他问来也没想着回答,只是呆呆做在那,他又问了几声,我才回过神,开口跟他解释。
石头也曾听我说过一些关于阴气引发的怪相,所以我便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了。
“这世间有种妖物,老头打扮,全身罩在黑色长袍之中,我们业内人士称其为敲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