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走出楼,我这才慢悠悠的外下走去。
阿鲁托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上去解释一下?”
我摇了摇头。“你不懂,这时候解释根本没用,要是我追上去拉住她,嘴上说什么‘等等,你听我解释’那么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阿鲁托沉默了一会,答道:“转过身给你一拳?”
我干笑道:“有那个可能,不过我觉得更可能是她高喊着‘色狼啊,变态啊’。然后一路往下跑,要知道她穿的可是高跟鞋,若是不小心扭到脚,那么又是我的错了。”其实我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场景,要是那姑娘恰好懂得什么叫做踢裆,再加上那双颇具杀伤力的尖头皮鞋,我估摸着要真来一下我肯定不好受。
“嗯……原来如此。”阿鲁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做变态其实对你的身份挺好的,起码没人搭理你。”
来到楼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一见倾心,再见钟情的豪车,路上上班的人群熙熙攘攘的,有老人在遛鸟,也有买菜的,远处还有几个大妈大婶在开心的跳着广场舞,肆意宣泄着她们过剩的精力。
“车呢?”我看了一圈,只见到路灯旁似乎斜靠着一辆破车,其余的车却完全没有任何踪影。
“难道是那一辆?”阿鲁托打趣道。
“怎么可能,那辆那么破。”我不屑的白了那破车一眼,那车似乎连插脚都没有,只能靠在路灯旁,才没有倒下。
“肯定是还没送来,这群家伙真不靠谱。”我摆了摆手,自顾自去吃早饭了。
结果一个上午,我都没有看到有人送来车,我老是跑到阳台往下看,却每每都是失望的结果。
直到等不及,这才打了个电话给陈姐,让她帮我问下,结果她告诉我早就送到了,直到这时,一股不祥的阴云占据了我的心头。
我失魂落魄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慢慢走下楼,到二楼时险些崴了脚。走到楼下,我依旧不甘心的四处望了一圈。
望的很仔细,双眼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踪影。路人看到我那幅古怪的模样,都以为我是神经病,一个个都绕道而行。直到我瞧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发现,这才缓慢的,如同蜗牛爬般走向那路灯旁停靠着的破车,这短短八米距离,我却感觉两只腿都灌了铅,死沉死沉……
望着面前这辆锈迹斑斑,连车座都破损的电动车,我的心已经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我伸出了左手,将阿鲁托在那车把上一晃。
只听咔哒一声,那车锁开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破车,阿鲁托还恰到好处的在我心窝上补了一刀:“哇塞,还是晃动解锁,高科技啊。”
“尼玛!说好的豪车呢!!?”我愤怒的瞪视着面前这辆除了两个轮胎还是圆的,其余地方都能让人不忍直视的破车,心里已经将小蓝那小妮子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说好的全景天窗呢,额,这车倒还真是“全景天窗”,压根就没有外壳。说好的真皮坐垫呢,额,这坐垫似乎还真的是皮缝的,只是破的厉害,还带着股霉味,难不成是老鼠皮?还有什么百公里0油耗,见鬼,这玩意真的能跑百公里?
“帅哥,不试试我们的新车吗?”阿鲁托打趣道。
我怒瞪了它一眼,然后一脚踹在那破车上,怒吼道:“见鬼去吧!我情愿自己花钱买一辆!”说着,便啪嗒啪嗒拖着拖鞋走回家去。
早知道那丫头抠门,也没想到会这么抠门,没有就没有,为啥要给我一辆这样的破车!妈的,白让我期待了!
受了这气,我更是没了好心情,抱着枕头便躺在床上,嘴上嘟嘟囔囔,骂个不停,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时钟已过了十二点。
“不好!该死的阿鲁托,你怎么不叫我!”我一轱辘爬了起来,连忙穿衣服。
阿鲁托无辜的张了张嘴:“抱歉,我可不是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