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陪我到,成为很耀眼的那一个吗?”
邵明音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说“会”,但他忍住了,那窗户纸太薄了,隔着的两个人也靠的太近,太近了,又朦朦胧胧看不清,邵明音的手指都抵在那儿了,但他比梁真岁数大经历的多,考虑的也比梁真多,他绝不可能是戳破的那一个。
邵明音就逃避地笑:“小朋友,等你真的有那一天,你是不会再需要一个社区片警把你捡回家的。”
“嗯?你是在影shè什么吗?”梁真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这说法怎么和暴发户抛弃糟糠之妻的套路一样,你是糟糠妻吗?我梁真是这种人嘛?!”
邵明音被逗乐了:“那你也得先火啊。”
“诶啊,我会火的!”
“那…那这个问题能不能先留着。”见邵明音并不愿意回答,梁真就识趣的先退一步,关于耀眼他其实没有具体的意象,自己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他其实也不知道,但只要邵明音就在眼跟前,这个问题于他而言重要也不重要。
更何况对梁真而言,有些事和消息更加当务之急。他今天来除了给邵明音下面和听歌,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他。
梁真道:“地下八英里要来温州了。”
邵明音问:“那是什么,比赛?”
“是说唱battle比赛,地点在棠叁livehouse,我报名了,”梁真顿了顿,问,“你会来看吗?”
第25章
一月份伊始,梁真报名了地下8英里温州赛区的比赛。
这并不是梁真第一次参加freestylebattle,但却是第一次参加地下八英里。除了老牌的ironmic,国内说场圈里就属地下八英里的关注度最高了。梁真深知这次不是小打小闹,离比赛越近准备也的越起劲,见到什么都能情不自禁地freestyle一下。这些天邵明音已经很少求方便的吃速冻和面食,只要不值夜班,他都会做几个菜,梁真捧着饭碗吃得特满足,一激动也要freestyle——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就像里面的米粒它……
而随着日期的bi近,梁真三天两头都要问一遍邵明音来不来。但邵明音这段时间又忙得莫名其妙,天天都有夜班,这导致梁真好几天都见不到zhēnrén,jiāo流也只能隔着手机,而当梁真问及来不来看,邵明音也都是回“再说”。眼瞅着明天就是比赛了,梁真实在坐不住,一上完课不是往邵明音家里跑,而是直接去了木山街道的派出所。
好巧不巧,梁真一进派出所的门,就看到摆着桌凳的前厅里只坐着一个邵明音。他正低头做着什么记录,也没抬头看到底是谁进来了。梁真受了忽视,反而大大方方地走到桌前,凳子往外就坐到了邵明音对面:“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邵明音笔依旧没停,他其实从梁真站门口就听出那少年的脚步声了,所以才一直没抬头,他也顺着梁真的话,问:“报什么案?”
“我家属天天彻夜未归,”梁真说着还捂住了胸口,“我担心,我多想,我心焦。”
“这又不是失踪,这不归警察局管啊,”邵明音没多想,以为梁真就是戏精随便脑补出了个剧本,他也跟着瞎演。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警察同志的嘛。”
“那警察也不是什么都管啊,我看您这种情况,说不定得去民政局。”
“警察同志你怎么说话的呐,你居然暗示我让我和家属民政局,你是想让我和家属离婚吗?!”梁真故作义愤填膺,“我跟你说啊警察同志,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行行行…”邵明音憋着笑,“那你具体说说,你和你家属到底什么情况?”
“我和我家属,那当然是绝美爱情,”梁真两手往上一摊,做出怀念状,“想当年,我年方二八,正青春在夜市街弹吉他,我爱人是警察,开警车路过屋檐下,本想将我赶走来句骂,却反被感动将我带回了家,于是他……”
“没有于是,别演了!”邵明音终于抬头了,笔也放下了,就差抓着梁真的肩晃晃,“你清醒一点,剧本岔了!”
梁真见邵明音终于看